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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

引擎的轰鸣声响彻赛场,赛车从弯道疾驰而过,速度与激情在此刻上演。

“怎么一直在发呆?”

周易炎摆手在裴昭希眼前晃了晃。

vip包厢总共就那么大,碰上是在所难免的事情。裴昭希回神,淡淡敷衍了他一句。

一天没吃东西了肚子饿得厉害,裴昭希点了份意面吃着,手机在手旁叮咚作响,全是好友欢贺新年的短信。

算算时差,Z国那边刚过12点,她挑了几条回复。

周易炎适时递来一杯饮料,和裴昭希讨论起赛场情况。

他说的点直中裴昭希下怀,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

排位赛结束后进入正赛。包厢位置堪称全场最佳观赏视角,战况尽收眼底。

随着时间流逝,赛车冲破一道道弯道来到终点,观众的兴致燃至高潮,全场欢呼雀跃。

裴昭希趁着众人还沉浸在喜悦之中转身拿过自己的包包悄悄溜走。

鬼使神差走到俱乐部门口,裴昭希才发现身后跟了一个人。

周易炎举手解释:“我喊你你没听到,会场华人很多,怕你被认出会遭围堵才默默跟着你。”

她冷冷表示你现在可以走了。

抬了抬墨镜,裴昭希闷头往里边走,门口侍应生先是恭敬鞠了个躬接着伸出手拦住她:

“这位小姐,请出示下您的会员卡。”

她疑惑地皱眉,下午来的时候没有这一出。

“呐。”金色卡片从裴昭希身后递出来,周易炎虚环住她的肩膀,对侍应生说:“开间包厢。”

“他们家和欢声一样,到了晚上是会员制。”

进入大厅,裴昭希道了谢便要分道扬镳,她按照下午的路线转了个弯。

“你对地下拳场感兴趣啊?”

周易炎追上来,温润的笑声回荡在耳畔,“还怕你不喜欢呢也没有提,既然如此,一起吧。”

他侧头朝侍应生道:“换成地下拳场包厢。”

裴昭希心想包厢的环境会好些,就默认了下来。

“经常来看?”

面对她的主动搭话,周易炎惊了一瞬热情回应,“也没有啦,到m国来只是放松的,朋友推荐的地方来看了两次。”

“你知道Y神吗?”

“听过他的名号,但不巧,来的两次都没能看到。”

说话间已经来到包厢,装修处处透露着中世纪哥特式建筑意味,阴暗的奢华。

透过偌大玻璃清晰看到擂台上两道身影在互相搏斗。

尽管满身鲜血,依然不死不休要与对方争个输赢。

最终,以一人奄奄一息被担架抬走结束。

裴昭希心尖一颤,脑海浮现出下午擂台上黑色背心的男人。很熟悉,熟悉到让她产生了探究的欲望。

裴昭希问周易炎,“你在这有多大权限?”

进到包厢后她就卸了伪装,素面朝天的一张小脸却有摄人心魄的美丽。

周易炎喉咙发紧,不合时宜地想如果将她丢到擂台会引起怎样的骚动呢?

他很快收起自己卑劣的心思,温柔笑了笑,“怎么了?”

“我要见Y神。”

“你能办到,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周易炎眼睛骤然亮起,他知道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在京都的含金量有多高。

“我试着沟通一下,先喝杯酒。”周易炎倒了杯酒,吩咐侍应生喊来负责人。

负责人似乎是听多了这种要求,表情纹丝不变,“抱歉,Y神打完场子就早已离开,不见任何人。”

周易炎接着说了很多话,负责人保持良好的微笑只道抱歉。

裴昭希全程在听,听到Y神没在这,她没了兴致。

站起身走到周易炎身边时莫名踉跄了两步,还是周易炎眼疾手快扶住了她的胳膊。

刚才那杯酒闻着一点酒精味都没有,怎么后劲又猛又快。

裴昭希抬眼,“算了,我走了今天谢谢你。”

周易炎明显失落,温言劝慰:

“外边冷,等司机来也要一段时间,陪我看完这场拳赛再走吧。”

“不必了。”

周易炎看着裴昭希那双潋滟的眼睛泛出迷离的沉醉,没说话放开了。

咚——

咚咚。

“周易炎,为什么打不开?”

没多久,她回来问话。

周易炎唇角依旧勾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只是在微暗灯光的照映下有几分笑里藏刀的阴森。

“大小姐,你怎么不听话呢?”

“我说了看完拳赛。”

周易炎拍了拍身边位置,眉峰一挑,一反常态十分兴奋。

裴昭希脑袋逐渐变得昏沉,很困,她心底隐隐猜到了什么,颇为乖顺一步步走过去。

“你目的是什么?”

周易炎心里畅快极了,不再掩饰,肆无忌惮打量起裴昭希凹凸有致的身体,语调油腻:

“你求求我啊,求我我就告诉你。”

“我想要的太多了,大小姐既然困了就睡一觉吧,睡醒了就知道了。”

“正好明天是新年开章,所有事情都有新的开始。”

他还在得意,就见刚才还醉的下一秒就要晕倒的人不知道从哪掏出一把黑色的手枪对准他的脑袋。

周易炎瞬间冷汗直流,“你敢!”

“你怎么敢随身带枪!这可是......”他想说这可是全面禁枪的Z国,随即反应过来身在m国。

“你敢对我开枪就是在国外闹事!上了新闻谁能保你?!”

没想到裴女士给的玩意儿真能派上用场。

裴昭希熟练上膛,眼神凛然,像在看一只死物,“这世上,没有我裴昭希不敢的事情。”

“你的命很贵吗?”

周易炎哪还管什么齐渊什么计划啊,“我开门!你先把枪放下我们好好说。”

他总算是知道那群玩咖公子哥从不敢拿裴昭希开玩笑的原因了,话说出口的瞬间巴掌估计就扇上来了......

枪和巴掌,他更愿意被扇!多扇几巴掌他也会屈服啊!

眼看着黑漆漆的枪口离他越来越近,直到抵到他脑袋上周易炎是大气不敢出。

裴昭希指甲嵌着手心的肉,疼痛使人清醒,“解药呢?”

周易炎一愣,辩解道:“我没有下药啊,真的没有,那只是一瓶特调高度数的酒。”

“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下药啊。”

抵在脑袋上手劲松了些许,周易炎喘了口气,暗自庆幸还好给自己留了退路。

如果洒了齐渊给的药粉,他今天......

“啊啊啊啊!”周易炎突然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尖叫。裴昭希一手拿枪指着他,一手揪着他的头发往茶几上撞。

几下便出了血,她停手,又拿过那瓶开了口的特调酒从上往下倒,高浓度酒精一碰到出血处周易炎就被疼的生不如死。

他面部狰狞,不停尖叫,彻底后悔招惹了这个恶魔。

包厢隔音,门口的侍应生也被周易炎支走,如今这样倒是自食恶果。

裴昭希出完气,又抵着他,“走,开门。”

周易炎不敢多说,哆哆嗦嗦掏出钥匙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