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位正常小干部,白一舟哪能经得起这种诱惑。
虽然双眼失明见不着其中细节,但是从仪儿热成像的姿态轮廓来看,岂不是……
或许考虑到了白一舟行动不便,郭君仪在回首时,便伸出氏袜葇荑,一步一步的引领着白一舟。
“仪儿知道官人见不着,行动不便,所以官人只要随着仪儿就行…”,说完,郭君仪温和柔雅,氏袜葇荑缓缓如清风。
白一舟轻抿嘴唇,氏袜葇荑上波澜壮阔,滔滔不绝。
“仪儿,我……”
这下子,弄白一舟也尴尬无比,不是因为自己那个,而是真是受不了!
“没事的官人……”,郭君仪满脸桃花,春意盎然,抿了抿唇,轻柔一声。
“嗯…”,白一舟微微一笑,扶住纤纤柳腰。
郭君仪笑靥如花,眉眼弯弯,青丝随着清风摇曳多姿。
夜里的风儿很凉,弯弯的月儿高高挂起,繁星璀璨,夺目生辉。
白一舟再次一次波澜滚滚,江水滔滔不绝。
“官人,你要了仪儿!要了仪儿!”
郭君仪再次回头,泪流满面,泪花里倒映着星光。
她再也不想这样子,她想和自家官人更加亲近。
“好…”,白一舟伸出大手,抚摸着郭君仪的脸颊,发现手中皆是湿意。
“仪儿,你哭了?”,白一舟忙问。
“嗯嗯。”,郭君仪轻轻点头,眼眶里依旧闪烁泪光。
“哭做什么?”,白一舟心疼的擦去了郭君仪脸上的泪痕。
然后,抱起她来到椅子上坐了下来,仪儿则蜷缩在自己的怀里。
“官人…”
郭君仪小手拉开白一舟的衣领,把泪水浸湿过的脸颊紧贴在他滚烫的胸膛,听着跳动的心声。
“仪儿,你不是说等我去京城找你才行吗?”,白一舟搂住郭君仪,大手则隔着氏袜,从下往上缓缓掠过。
这手感真是不错!白一舟惊叹。
“仪儿不想等,一刻都不想!”
郭君仪用力摇头,吸了吸鼻子道:“如果官人不来找仪儿,仪儿就去找官人!如果官人不认仪儿,仪儿就找一个无人的地方死去!”
“仪儿,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不认你!”,说着,白一舟搂得更紧。
“谁知道呢!”,郭君仪巧舌在白一舟的胸膛处一吻,笑盈盈,“怕官人吃干抹净,不认人!”
“仪儿担心的话,就等我来京城。”
“不要…”,郭君仪微微摇头,又在白一舟的脖子处一吸,“仪儿现在一刻都不想等……”
“官人,仪儿如此心急。你是不是觉得仪儿放荡不羁,不知廉耻的女子?”
郭君仪抬起玉额,美眸望着白一舟,小心翼翼问着她以前问过的话。
“不会…”,白一舟摇头,然后低头在郭君仪的朱唇上轻轻一吻。
“官人,仪儿也不想这样子,可是不懂怎么了。在仪儿的脑中,浮现着都是官人的身影,就想和官人亲近,想让官人恨恨的要了仪儿……”
说着,郭君仪低下娇羞欲滴的芙蓉。
深怕白一舟听了自己内心的话,然后谴责自己。
“嘿嘿…”,白一舟大手肆意妄为。
“官人…”,郭君仪甘甜的香气呼出,轻柔道:“这还不怪官人,在西湖边上就是故意吟诗,就想引起仪儿的注意…”
“仪儿,你这句话就是乱说呢!”
白一舟微微一笑反驳,“当时,我吟诗可是为了逗小婵,谁让仪儿你自己走上贼船,可不要什么都赖我身上…”
“是,不赖官人,赖仪儿…”,郭君仪眉开眼笑,甜美的笑意亦如眨眼的繁星。
“不过,仪儿很幸运,能够遇到官人…”
我也很幸运遇到了你!白一舟揉着青丝,一脸柔情。
“对了呢!”,郭君仪突然道,“官人还欠着仪儿两首诗呢!可不要忘记了呢!”
“我怎么可能会忘记。”,白一舟在郭君仪玉额一吻,“现在,我就给仪儿做一首诗,来表达我对仪儿的爱怎么样?”
“好呀!”,郭君仪面露喜色,两眼放光,柳媚上梢,委婉动人。
同时,一缝光滑细腻,让白一舟倒吸一口凉气!
“讨厌!”,嘤咛一声后,郭君仪把羞涩的脸埋入了白一舟的胸膛。
“不讨厌!嘿嘿……”,白一舟勾起手指,肆意妄为。
“仪儿听好了,我开始做诗啦,”
白一舟话音刚落,郭君仪身子紧绷,玉手上的指甲深深陷入自己的皮肉之中,不愿放开……
白一舟嘿嘿一笑,心满意足,便开口吟诗。
同时,心中默念,王哥对不住了!我借你诗一用!莫要见怪!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白一舟在郭君仪的耳边念完了这首诗。
郭君仪听了,泪儿亦如洪水泛滥,把白一舟的胸膛湿了一大片。
“怎么又哭了?”,白一舟心疼的擦去泪水,心中也是埋怨自己,那么爱装干嘛?
“官人,仪儿是开心!”,郭君仪喜极而泣,随后在白一舟的胸膛喃喃,“相思只在,丁香枝上,豆蔻梢头。”
“官人来……”
在说完后,郭君仪从白一舟的怀里起来,满眼柔情的望着白一舟。
“仪儿,我们这又要去哪儿?”,白一舟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官人不要过问,跟着仪儿就是。”,正在牵着白一舟向前走着的郭君仪蓦然回首,嫣然一笑。
很快,郭君仪和白一舟就来到了之前小雪和她所住的房间。
因为考虑到夜里不安全,所以现在白一舟和三女同在他和小婵之前住的房间。
“官人稍等。”
在进入房间后,郭君仪悄悄合上了门。
从乾坤袋袋里拿出绫罗绸缎,把床给铺好整齐,在这过程中还拿一块白布垫在锦绣下边。
“官人,你过来。”
郭君仪站在床边上,她缓缓解开自己的衣裳,露出了自己洁白无瑕的凝脂。
就在她要脱下氏袜时——
“仪儿,留着…”,白一舟已来到她身边,拥住了她,感受佳人如水。
“听官人的…”,郭君仪柔柔回答,玉手回抱住白一舟。
白一舟抚摸着郭君仪光滑的玉背,轻道:“夜里凉,我们到被窝里去。”
“不行,仪儿先为官人宽衣。”,郭君仪小声反抗,朝白一舟吐了吐小舌。
“好。”,白一舟微笑着张开手臂。
郭君仪脸腮绯红,玉手如丝,一点点为白一舟宽衣解带。
不一会儿的时间,两人就赤裸相对。
“官人,来…”,说着,郭君仪躺了下去,对白一舟伸出了玉手。
“嗯嗯…”,白一舟微微一笑,握住了郭君仪伸出来的玉手。
夜里仪声啼不住,一舟已过万重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