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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来历练?”聂镜染问。

“是。”

“看路线是准备去碧水宗?”

楚秋池微微一笑,“我认为不用去了。”

“我的缘故?”

“倒也不是,总之应该去不了了。”他们直接在这个村子里修炼了三年,他的修为提升太快总给他一种危机感,去碧水宗肯定又要耽搁一些时间,所以裴瑾瑜一出关就走。

“好吧,若是你们有机会去碧水宗一定要找我,我定带你们去碧水宗好好畅玩一番。”聂镜染说着,一张传音符从她袖口飞出,立在楚秋池面前。

楚秋池伸手接过,“这是自然。”

聂镜染微微点头,又看向路箫,“你师父怎么舍得让你出来了?之前不是很宝贝吗?”

路箫将手中的内丹收好抬头看聂镜染,“师父说是梵心宗那位前辈说我可以外出历练了才放我出来的。”

聂镜染不信,肯定还有其他事情,但是纪无轸既然没打算和路箫说,现在她就算问路箫也断得不到满意的答复,那自然是不再继续问了。

她转而问起自己在锦阳宗的那个朋友。

“白葛松最近在干什么?”

路箫微微一愣,白葛松?他不认识啊喂!

等等,和这位前辈相关,修为相当……

“您说的是松行前辈吧,他最近在闭关,我不太清楚。”

“好吧。”

“你俩慢慢喂,我去做点吃的,你们要吃吗?”聂镜染提起手中的鱼摇了摇。

路箫没吃过聂镜染做的东西,但是松行前辈吃过,路箫打听的时候松行前辈总说难吃,路箫很好奇到底是怎样的难吃法才让松行前辈又哭又笑的。

“吃!”路箫听到自己说。

“好,那在这里等着吧,我得想想该做成什么样的。”聂镜染提着鱼从他们面前走过,嘴里念叨着。

待她走后,楚秋池问道:“碧水宗大多数人都姓聂吗?”

他知道的琼陆真君本人就姓聂,她的徒弟也姓聂,曲衡剑试里只要是碧水宗的人都姓聂。

“对啊,你们不知道吗?碧水宗的所有弟子都姓聂,但凡是进碧水宗都要改姓。”

“是不是觉得好霸道?曾经我也这样认为,直到看过碧水宗一段宗史才知道我错得挺离谱的。”

“碧水宗在很多年前在性别上卡得没那么死,也有男弟子,但还是女弟子偏多。”

“有一日,宗门里出了一件大事,有人屠了碧水宗半个宗门,那人正是碧水宗招收的男弟子和一名外宗的高阶修士,这人本身就是卧底,目的就是让碧水宗改天换日,是碧水宗当时的大长老紧急出关才避免了一场更大的祸事发生。”

“我不太清楚其中缘由,但是从那之后,碧水宗凡是进宗门的弟子一是要改姓,二是要立誓,而且誓言还会反复查看,只有完完全全遵守的人才会进入碧水宗。”

“所以这五个宗门里碧水宗是最为团结的。”

“锦阳宗最穷但是高战力多,别的宗也不敢惹。”

“最有钱的就是明臻谷,但也是群脆皮,不过历代明臻谷和锦阳宗关系好,明臻谷过得反正挺好的。”

“梵心宗很神秘,云中月更是见不到人,所以我也不太清楚。”

他们的历练路径里确实没将云中月囊括在内,不是不能也不是不想,是云中月的具体位置压根就没有,总不能真飞天上去看看在不在吧?

至于梵心宗,他们的最后一个历练地点,神秘的面纱总会揭开,时间长短而已。

“前辈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楚秋池摇摇头。

路箫指了指外面,“那我去找个地方休息休息?我站太久了身体撑不住。”

“去吧。”

楚秋池拿着鱼饲料继续喂鱼,见湖里的鱼儿欢快地游,他也不由露出一抹笑容。

要是没这么多事情就好了,一直待在这里也挺好,喂着鱼吹着风,逍遥自在。

“在想什么?”

肩上突然搭上一只手,楚秋池没回头,依旧看着湖水波动。

“在想你既然出关了该什么时候走。”

裴瑾瑜坐到他对面,深情款款地看着楚秋池。

“阿池想什么时候走都行,不过那个烦人的小鬼不能再跟着了。”他已经快被褚泫烦疯了,整日就在楚秋池身边嘘寒问暖,美其名曰楚秋池救了他,他要报答一辈子,呵呵,鬼才信!

裴瑾瑜此前对自己和楚秋池的感情一直都有很清晰的认知,他也知道两人的感情绝对不会被一个小小的筑基影响,但是不可避免的,看着楚秋池和褚泫相处,裴瑾瑜还是醋了。

危机感与日俱增。

他不是楚秋池,闭关也仅仅是将修为提升到化神初期快要突破化神中期的样子,若不是实在突破不了他是不会出关的,裴瑾瑜大概知道自己的问题出在哪里,大概是对道的领悟不够深切。

楚秋池的道是万生,裴瑾瑜不是特别清楚他是怎么悟的,但是裴瑾瑜的道,是自我。

楚秋池是很少有的剑修但是悟的道却和剑并不相关的,剑意是万物,道是万生,看着好像相差不大,实际已经很相似了。

裴瑾瑜不是剑修,他修的其实也有点杂,魂、法、阵、剑他都有涉猎,相对而言确实比较杂。

对裴瑾瑜而言,他的道会比楚秋池的道更简单,同时带来的挑战也更难,因为一些特殊的经历,楚秋池的道领悟到什么地步他不太清楚,看楚秋池修炼毫无瓶颈,大概已经很高了。

他现在还卡在化神,还真是惭愧。

“他我们管不了,难不成还能偷偷走?”楚秋池皱起眉。

这样的事他们不是没干过,但是褚泫就像是牛皮糖一样粘人,怎么都能找到他们。

裴瑾瑜撒泼:“我不管,我不想和他一起走。”

“那我也没办法啊,带着路箫瞬移走?路箫我们也不能不管啊。”楚秋池双手一摊。

“就这样!你等着,我去把路箫扯过来!”裴瑾瑜说着就要起身。

“等等,路箫才从顿悟里出来,让他休息休息吧,在这边待两天也不错,不用这么着急。”

裴瑾瑜顺势往楚秋池那边靠,手从他的肩上滑到腰上:“那好吧。”

“别乱摸。”

裴瑾瑜的手在楚秋池腰上乱摸,很不舒服,楚秋池出声制止。

“阿池是厌烦我了吗?果然是日久见人心,当真是让人伤心啊~”放?裴瑾瑜自然不肯,他都三年没和楚秋池怎么亲近了,只要是姓褚那小子在,但凡他们俩在一起就会强行挤进来,一点私人空间都不留,裴瑾瑜都想一把捏死那小子了。

他捏了捏楚秋池腰上的肉,力道不轻不重。

阿池一直都在练剑,所以身上的肌肉比之前厚实不少,不是很好捏,但是很好摸,裴瑾瑜想。

“不是,你脑子里一天天装了些什么?只知道做?”楚秋池真想白他的一眼,但是裴瑾瑜又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我的脑子里,心里,自然全都是阿池啊。”

裴瑾瑜慢慢凑近,头搭在楚秋池的肩上,微微偏头,嘴喊住楚秋池的耳朵。

他轻轻地用牙齿一点一点蹭着楚秋池的耳垂,湿濡又带着丝丝麻意,楚秋池向后缩。

裴瑾瑜伸手扣住他的腰,耳鬓厮磨间,楚秋池听到他说:“阿池别乱动。”

手指抬起楚秋池的头,裴瑾瑜吻上去。

“唔……”

裴瑾瑜吮着楚秋池的唇瓣,舌尖一点点描摹他的唇形,慢慢深入。

楚秋池被迫张开嘴,唇瓣泛着水光,被啃吮过后微微泛红,甚是可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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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看状态好不好,好就补上去,不好就不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