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事,”匆匆说一句,揽住王茴的腰低头就要吻上日思夜想的唇,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感受到嘴上柔软的触感,钺轩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
【咚咚咚】敲门声响过后,紧接着就是服务员微小的声音“您好,您的晚餐已经做好”
王茴推开钺轩,快步打开门,从服务员手里接过餐车。
“您好,若是需要将用完的餐盘回收,拨打房间的电话就可以”
服务员瞄一眼屋内黑脸的钺轩,直觉告诉他,快点说完快点离开,否则,恐忧啊!说完后,快速离开。
“没吃饭吧!来吃点”王茴端着饭菜放在桌上,像是没看到钺轩眼中快化为实质的幽怨,微微加重说话的语气“吃不吃?不吃就......”
钺轩迅速坐在王茴对面,很是自觉“吃,吃”
他从王茴出发后,就紧急安排小汤圆接下来这段时间的去处,安排好小汤圆之后,立刻赶飞机来沪市找媳妇,从始至终就没吃饭。
那么长是时间,说不饿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吃完饭,钺轩拉着王茴不给王茴任何拒绝的机会,美其名曰前段时间不在家,要让王茴好好的补偿他。
事后,全身舒爽无比的钺轩抱着王茴从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放在王茴手里。
“给,我这个季度的工资,全部上交”
上交工资这件事情钺轩已经做到熟悉无比,很是熟练。
王茴看着手里的银行卡突兀笑出声,抬头盯着钺轩的眼睛“怎么这么像嫖资啊!”
钺轩闻言轻笑出声“我哪敢啊!”
“行了,快点睡吧”
王茴翻身离开钺轩怀中,把银行卡放进床头的小包中,关上床头的灯。
屋内陷入黑暗,钺轩将离开怀抱的王茴重新捞回自己怀里,将头抵在王茴肩头。
王茴并不反抗,找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睡觉。
钺轩闻着王茴身上传来的香味,闭上眼睛。
翌日,迎着朝升的太阳,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房间,徒留杂乱的大床,不见人影。
王茴钺轩早早起床,在酒店吃完早饭。
而后夫妻二人到沪市房管所,此时房管所周围已经聚集一群人,都在翘首以盼等着八点房管所开门询问拆迁的具体情况。
很是嘈杂,都在讨论拆迁的相关事情,每个人都想多分点钱或者换一个大一点的房子。
八点时间一到,房管所准时开门。
很快里面走出一个梳着大背头,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人,望着地下攒动嘈杂的人群,第一时间就安抚躁动的人群。
“各位同志,各位同志,你们的房子对应多少面积到时候我们会派人到每家每户前去测量,这几天,大家家里留人......
隔壁有工作人员为大家解释拆迁的相关政策,还有拆迁相关文件,大家排队了解并领取文件”
听了黄冈的话,众人一窝蜂前往隔壁排队,人群很快散去。
待现场无人后,黄冈抬手擦脸上不存在的虚汗,转身准备离开。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挡住去路的王茴钺轩,不由得疑惑“你们这是?若是要问拆迁相关的事情,去隔壁房间排队就可以......”
王茴也不废话,直入主题“我时间不是很多,也不住在这里,拆迁的事情可以全权交给你们负责”
黄冈的脸上瞬间挂起明媚的笑容,引着王茴前往自己的办公室“可以,可以,当然可以”
黄冈把平时不舍得喝的茶拿出来,泡好推到二人面前。
“喝茶,问一下你们的房子具体是什么情况,在哪里,户主叫什么,大约有多少面积”
“房子是06号,户主是我,叫王茴,草头回,面积大约是150平左右”
房子本身没有那么大,纯碎是因为之前回沪市出现一点情况,迫于无奈(乐于助人)收了别人的房子,加在一起才有现在的面积。
而且当时买房子的时候正是沪市房价最低的时候,就算现在拆迁,只有钱,王茴也算是稳赚不赔。
黄冈点点头,王茴这房子算是很大的了,这边的房子因为之前留下的问题,住在这里的人都是人挤人,一家五六口人住四五平方都是正常事。
更有甚者的房子更小,人口更多。
“现在拆迁主要有什么政策”
黄冈起身从办公桌上拿出前几日刚发下来的文件,推到王茴钺轩面前。
“一共是两个政策,第一个就是按照住房面积对照沪市现在的房价给你们相应的钱,第二个就是以房换房,需要考虑人口,住房面积......”
王茴一边看文件,顺耳听着黄冈的解释,仔细思考一番,刚准备开口“我们不要......”房子,直接换成钱。
她也不在乎那些钱,也没有亲人在沪市,并不打算有房子,拿着钱直接回京城、
话说一半,被手机铃声打断。
“你等一下,我接个电话”对黄冈歉意点头,王茴拿着手机走到外面。
接通手机“小汤圆,怎么了,是出事了吗?”
心中在想无数次小汤圆在家里是不是出事了,她应该就在昨晚见到钺轩的那刻把人赶回去的。
小汤圆没多说“妈,不要钱,要房子,多要房子”
听到对面手机传来上课铃声,王茴快速应答“好好,妈妈知道了,快去上课去吧!”
小汤圆始终不放心,待学校上课铃声响完后再次叮嘱“妈,一定要房子不能要钱啊!”
“好好,要房子,快去上课吧!”
王茴虽然本意是想直接拿钱走人,那样方便,
但小汤圆让她要房子,可能是从闫一心那里听到关于她的事情了。
此时,办公室内,黄冈钺轩面对面坐着。
黄冈尝试开口,探探钺轩的口风“同志,你们是打算要房子还是要钱呢!”
钺轩微微一笑,就在黄冈以为他要说出自己的观点的时候,画风一转“我们家的事情都是我媳妇做主,我听我媳妇的,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黄冈:......没想到,这还是个耙耳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