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一下子变成了死亡二十四人甚至更多死者的大案,这让刑侦二队的每一位成员都真切地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那压力犹如一座沉甸甸的大山陡然压在他们本就并不轻松的肩头。
每一个队员都清楚地意识到,他们所面临的是一场极其复杂且关乎众多家庭悲痛与社会安宁的重大挑战。
那压力不仅仅来自于案件本身的复杂性和严重性,更来自于社会各界的高度关注以及那些无辜死者家属们饱含痛苦与期待的目光。
不过好在他们有韩成这个在龙国刑侦界赫赫有名的大神探在。
韩成卓越的侦查能力、敏锐的洞察力以及临危不乱的沉稳气质,犹如黑暗中的一盏明灯,给整个团队带来了希望与方向。 大家还是对破案充满了信心,那信心如同星星之火,在重重压力之下顽强地燃烧着。
为了鼓舞大家的士气,也为了深入探讨并确定下一步的调查方向,韩成组织开了个简单的案情分析会。
会议室里的空气仿佛都被凝重而严肃的气氛所凝结,队员们的脸上都带着连续奋战后的一丝疲惫,然而他们的眼神中却无一例外地透着对真相执着追寻的坚定光芒。
“大家说说看,这些死者都有哪些共同之处?” 韩成缓缓扫视了在场的每一位队员后,声音沉稳而有力地问道。
“我觉得,首先是年龄相仿,这些死者基本都是 60 到 90 岁之间的老人,我认为凶手的作案目标很明确,就是针对老人!” 池深坐姿端正,他的眼神专注而深邃。
“还有就是这些死者大多是老好人,在村里的口碑极佳,平日里与人为善,没什么仇人,从这一点来看,不太像是仇杀!” 洪西紧接着补充道,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愤慨,那紧握的双拳微微颤抖,似乎在通过这种方式强烈地表达着对凶手丧心病狂行为的愤怒。
张果儿微微点头,接过洪西的话茬,继续有条不紊地说道,“死者身上还有一个显着的共同之处,那就是他们中的都是钩吻草的毒,这说明凶手对钩吻草这种毒草应该极为熟悉,并且能够轻易地获得这种毒草,这或许能成为我们锁定凶手身份范围的一个重要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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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热烈地讨论着案件的各种细节与可能性,在讨论声渐渐趋于平缓,会议室里稍微安静下来后。
余珊清了清嗓子,说道,“我比较关注的是凶手的杀人动机。从目前我们所掌握的情况来看,凶手选择毒杀的目标明确,而且毒杀的方式也极为隐蔽,从他的种种行为特征可以推断出他并非是一个精神错乱没有逻辑思维的精神病人!但其可能有反社会人格!!根据我以往对众多类似案件的研究和经验,像这种具有反社会人格的凶手屡屡杀人,动机大多就是为了发泄内心深处对社会的不满与怨恨,以此来报复社会!”
余珊目光炯炯有神,她从心理学的专业角度出发,凭借着丰富的知识和敏锐的直觉,试图深入剖析凶手那隐藏在黑暗深处、扭曲而变态的内心世界。
“余专家分析得很有道理,我们之前全面调查过所有死者的社会关系,发现他们中的大多数都是老实本分、质朴善良的农民,既没有什么巨额的钱财引人觊觎,也没有与他人结下深仇大恨,一般常见的杀人动机在这起案件中根本无法适用!也只有这种反社会人格的变态杀人的杀人动机是最为贴切的!”
池深深以为然地点头表示赞同余珊的观点,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余珊专业分析的认可。
余珊的观点犹如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又引发了大家的一阵热烈讨论。
大家纷纷对这个残忍无情、视人命如草芥的变态杀人魔表示出了强烈的愤慨和谴责,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对正义的渴望和对凶手的憎恶。
“韩神,这孙子毒杀了这么多人,简直是丧心病狂!实在是太可恶了!我真恨不得立刻就将这丧尽天良的家伙逮了!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丑恶嘴脸的人!你说,我们现在该往哪个方向调查?我已经有些等不及要将他捉拿归案了!”
洪西气愤地说道,他的情绪如同即将猛烈喷发的火山,那强烈的正义感和对凶手的切齿憎恶已经无法抑制地溢于言表,整个身体都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现在我们必须保持冷静,千万不能自乱阵脚!调查工作还得按部就班、一步一步扎实地来!” 韩成表情严肃,语气沉稳地说道,他的眼神中透着令人安心的冷静与深邃睿智。
“我们可以先从那些可能存在嫌疑的人员入手查起!洪西,池深,你们去调查一下最近两年里,有没有什么形迹可疑的人在信阳村及其周边的村庄频繁出现!凶手如果是潜入死者的家中下毒,那么在这个过程中也许会有目击者!这可能会成为我们突破案件的关键所在。”
韩成接着看向张果儿,“果儿,你继续深入勘查尸体,重点检查死者是以何种具体方式摄入的钩吻草毒素!这对于我们推断凶手的作案手法至关重要。”
大家接到各自明确的任务后,纷纷离开了会议室。
他们的身影如同离弦之箭,迅速奔赴各自的战场,与那隐藏在黑暗中的罪恶展开一场激烈的较量。
很快,经过大家废寝忘食、全力以赴的一番努力后,调查工作终于取得了一些阶段性的成果。
洪西和池深这边,他们经过深入调查,揪出了几个经常在信阳村一带流窜作案的盗窃小贼。
他们将那几个小贼带回警局,进行了细致的审问。
然而,令人失望的是,经过审问后,却发现他们并没有作案的嫌疑。
这些小贼只是些鸡鸣狗盗之徒,当被问及钩吻草时,他们竟然一脸茫然,甚至连钩吻草是什么都全然不知,显然与这起重大的毒杀案件并无太大的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