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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几次被丢回来了?好像是第三次了吧?”鹤观岛的神像下,珩淞正坐着,饶有兴趣地看着再一次从大雾里走出来的荧跟派蒙两人。

荧再一次看到珩淞,有点崩溃。

“提瓦特有鬼打墙这种东西吗?”为什么这么多次都是一样,走进雾里走着走着就又走出来了?!

珩·往生堂客卿·淞点点头,“有的哦,不过这不是鬼打墙,这应该算……嗯,做任务的时候跳过了某段剧情没得到提示?”

荧有些抓狂,“我接了墨田小姐的委托就回去了,想着跑个腿的小任务应该难不到哪儿去,谁知道这像是有个大型解密啊!”

派蒙也翻起小本本来,“墨田小姐好像让我们去离岛找一个叫阿釜的人,说他能带我们来到鹤观。可是我们现在就在鹤观了啊!”

那跳过这一步有什么问题吗?没有!

“三次,你们输了,记得请我一个月的早餐。哎呀,我都坐到快腿麻了,终于到我出场了,跟我来吧。”珩淞终于站起身,提溜起两个小伙伴走进大雾里。

被提溜着的荧垂头丧气,刚找到赚摩拉的新路子,还没到手呢就全交出去还给珩淞了。

珩淞拎着两个小伙伴穿过石头拱门,岛上的雾气散了许多。

第一次见到这场面的两人还没来得及感慨神奇,就见不远处站着一个戴着帽子的小孩子。

“阿瑠,好久不见啊。”珩淞把两人放下来,远远就跟阿瑠打招呼。

“珩淞姐姐!好久不见!”看到珩淞,阿瑠也很高兴,看到珩淞这次不是一个人来的,有些好奇地问,“这两位是?”

“我们是珩淞的旅伴,我叫派蒙,这是旅行者。”派蒙身为向导,还兼顾着做介绍的工作,“很高兴认识你,阿瑠!”

“外面来的大姐姐,你们好,我是阿瑠。”认识到新朋友,阿瑠也很高兴。

互相认识后,也该干正事儿了。

上次珩淞帮阿瑠办了祭典,供奉了栖木,但结果怎么样,珩淞也没太关注,问阿瑠,阿瑠也没有说,反而是关心起荧和派蒙找木簧笛的委托来。

“荧姐姐和派蒙身上就带有木簧笛哦!我能感觉到你们身上的力量。”

“欸?可是我们是第一次到鹤观岛,也没见过木簧笛,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派蒙想不通,根本想不通。

但阿瑠很肯定地点点头,“以前听又爷爷说过一个故事:黑暗遍布世界后,雷鸟散布迷雾,来保护鹤观。但在迷雾中,鹤观的人们看不见日月星光,也看不到自己的亲戚、友人、孩子还有豢养的鹈猿兽在什么地方。在这时,如同紫色的流星一般耀眼的雷鸟,从空洞的菅名山中振翅飞起。”

“听见羽翼划破空气的尖锐声响,最初的祭司捡起了雷鸟的翎羽。对着它吹气时,坚硬的羽毛发出了悠扬的声音。于是人们通过这种做法在雾海中向他人传达自己的位置,将迷失的人引导到自己的身边。再后来,人们开始利用木片仿造这种声音。”

听到这,派蒙明白了,“也就是说,雷鸟的羽毛就是最初的木簧笛,但雷鸟的羽毛……旅行者,我们在清籁岛是不是捡到一根羽毛来着?”

荧也发觉到了不对劲,赶紧掏出那根紫色的羽毛,“是这个吗?”

阿瑠点点头,“没错,这就是卡帕奇莉的羽毛。”

突然又听到陌生的名字,两人都有些愣,“卡帕奇莉?”

“是我给雷鸟起的名字,菅名卡帕奇莉,是『雷霆的大鹫』的意思。荧姐姐有这根羽毛,是见过卡帕奇莉了吗?”

对上阿瑠期待的目光,荧也想到珩淞在清籁岛时说的那个雷之魔枭的故事,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但脑瓜子动一动,就有了些猜测。

让派蒙先跟阿瑠聊一会儿,荧把珩淞拉到一边,低声跟珩淞交谈,“伙伴,阿瑠他是长生种?”

不然怎么会认识上千年前就已经被雷电影砍了的雷之魔枭?还能给雷之魔枭取名字?

珩淞沉默了一会儿,摇摇头,“不是。”

这停顿让荧捕捉到了,她迅速往不正常的方向去想,毕竟如果阿瑠是正常的身份,那珩淞就不会有这种表情了。

可不是长生种还能活这么久的吗?难不成是鬼?

对哦,鬼!

鹤观文明早已消亡了,可刚刚阿瑠做介绍时称呼她们是“外面来的”,也就是说他是鹤观人,那么在鹤观文明消亡,还是被雷鸟屠杀灭亡后的鹤观岛剩下的“人”,应该都变成鬼了吧?

把自己的猜测给珩淞说了,珩淞点点头,算是肯定了她的猜测。

“其实更准确的说是因为地脉异常而截停没有去往生的灵魂,跟寻常鬼魂有一定的区别,仔细看,阿瑠是有影子的。”

而且正常鬼魂不可能在世上停留这么久,这么长时间,早该消散了。

很久之前大慈树王发给她的在世界树中找到的信息被她转换了一下格式后发给了荧,“打开虚空终端,看看我给你发的有关鹤观文明覆灭的始末就知道了。”

荧一头雾水点开珩淞发来的资料开始看,珩淞嗑着瓜子等她看完。

过了一会儿哭唧唧地关闭了虚空终端。

“真哭啦?”珩淞把瓜子丢回去,顺手拿了包纸巾,挑挑眉,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荧的声音还有点哽咽,“阿瑠好惨,迷信害死人。”

“这个故事还告诉了我们,沟通的重要性。”珩淞递了张纸巾给她,“擦擦眼泪,这种事儿太多了,以后有得你哭的。”

荧一边擦眼泪,一边问,“你第一次看到这个故事的时候是什么表情?”

“跟你一个反应,迷信害死人。反正没哭就对了,小哭猫。”又扯了张纸巾,放到荧手上。

“你这是在嘲讽我这种感性的人……”荧一边擦眼泪一边表示谴责。

珩淞叹了口气,“朋友,我的眼泪是不值钱,但早年哭太多了,现在老了,偶尔掉几滴眼泪叫释放情绪,遇到bE故事就哭那叫人老了泪失禁,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