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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轻拂着陆砚泽的脸庞,阳光洒在湖面上,波光粼粼。

乔珊珊:“砚泽,有时候真不明白你,为什么放着豪门少爷的舒适生活不过,非要选择这么辛苦的工作。”

陆砚泽微微一笑,眼神坚定地望着远方:“师父,你不懂,当我解开一个个死亡谜团,给死者一个交代的时候,那种成就感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

乔珊珊理解地点点头,确实……

就在这时,陆砚泽的手机突然响起,是警局打来的电话:“陆法医,有一起紧急案件,需要您立刻回来。”

陆砚泽眉头一皱,看向乔珊珊:“走吧,今天这顿饭要换日子了,来活了”

师徒俩匆匆赶回警局,发现这是一起离奇的死亡案件。死者是佐罗,死在自己的豪华别墅中。现场没有明显的打斗痕迹,但死者的表情却异常惊恐。

陆砚泽立刻投入工作,仔细检查尸体的每一个细节。经过一番深入的勘查和分析,他发现了一些细微的线索,

在调查的过程中,陆砚泽遭遇了重重阻碍,凶手似乎早有准备,不断制造干扰和假象,试图误导警方的调查方向。

“不管是谁,都别想逃脱法律的制裁。”陆砚泽感慨地说:“正义可能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乔珊珊微笑着回应:“而你,就是正义的守护者。”

陆砚泽:“可别打趣我了……”他笑了笑:“师父,你值班,我先回去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好,去吧。”

陆砚泽离开警局后,回到家中休息。他躺在沙发上,回想着整个案件的经过,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干嘛呢?”陆芷茉弯着腰,直勾勾盯着他:“你这样板板的躺着,默哀呢。”

他唉了口气:“我在想一件案子,而且我居然查不到!”

陆芷茉:“说来听听。”

陆砚泽坐起身来,将案件的细节一五一十地讲给陆芷茉听。

陆芷茉听后,紧皱着眉头,淡淡的看了一眼魏芝芝,八成是周熏染干的……:“世界上很多悬疑案无法破解,你是法医,不是刑警,查案追踪跟你沾不了太多,别想了哈,让脑子多休息休息。”

“也许可以从其他方面入手。”陆芷茉建议道,“比如调查死者的人际关系,看看有没有什么仇人或者竞争对手,不过,这也不排除是一起随机作案。”她补充道,“有些犯罪分子就是喜欢寻找无辜的目标,以满足自己的变态心理。”

陆砚泽思考片刻,说:“姐,你说的有道理。”说完,他站起身来:“我去睡觉了,不用叫我吃晚饭。”

陆芷茉看着陆砚泽上楼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即看向魏芝芝:“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她摇头:“ 我没什么好说的,如果可以,我希望他别报这个仇。”

陆芷茉:“需要我差足不?不然以我那个傻弟弟的执着,你的情郎估计要倒大霉了,反正姓佐的也不是个好东西,死了就死了呗。”

魏芝芝沉默着思考……:“好,那就拜托你了。”

毕竟是老情人,始终是舍不得!

“听阿茹说,你要接手一家生活养生馆?”

“嗯。”魏芝芝点了一下头:“是我师傅的产业,暂时交给我打整。”

她的师傅是玄清派掌门,因为医死了人而锒铛入狱,从死缓到有期,有期又减刑,还有一年就刑满释放。

魏芝芝与师傅在监狱学艺八年,偶尔也会替人算算命,解解毒,松骨刮痧什么的。

而玄清派与天山派又是死对头,当年魏芝芝师傅之所以医死人,其实就是因为天山派做了手脚,而现任天山派掌门就是佐家的风水师傅,在北市吃香的很。

魏芝芝要做的就是,重新把玄清门发扬光大。

陆芷茉:“改天我也去凑凑热闹。”

她浅浅的笑笑:“小姐,我明天要回老家一趟,可能要好几天,等我回来再带你去店里面。”

陆芷茉:“好。”

!!!!

晚上……魏芝芝靠在床上,脸上敷着面膜,手上敷着手膜,感情十年的青春白白浪费了。

“周熏染,你为什么要娶别人?你为什么要失信?为什么不告诉我,如果不爱我了,我可以放手,但是为什么…………?”

她至今想不通周熏染为何要这样,她付出了一个女孩最宝贵的东西,换来的只是薄情寡义。

可是师傅明明说过,她与周熏染是天生的一对,谁都分不开,难不成真的要应验三十岁以后才能幸福美满吗?

那周熏染现在的小妻子又算什么,那个肚子里的孩子算什么,自己又算什么?

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不,她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最好的方法,就是永不揭开真相,永远别出现在周熏染的世界里。

想着想着,她的小腿骨开始疼起来,因为有旧伤,加上不及时治疗,隔三差五的就会酸痛,好似风湿一般,虽然能忍受,却很不舒服,有时难受的连觉都睡不好。

此刻的周家,周元律就在客厅吩咐着什么事件,桌上摆着一张照片,里面的女孩大概三岁左右,两个细细的麻花辫,一套红色的小花裙。

“这是谁啊,爸?”周栾夏疑惑的问道。

周元律:“这是你姐姐。”

嗯?

咦?

姐姐?自己什么时候有个姐姐的?

“不是爸,我只有大哥和二哥,哪里来的姐姐?”

周胥羽闻声走过来:“那时你小,记不住太多事,咱妈在嫁给爸之前,离过婚,留下一个孩子,就是我们的姐姐。”

周栾夏恍然大悟:“哦,这样啊,怎么没听妈说过,现在把照片翻出来做什么?”

周元律接上:“因为你妈一直放心不下,找了这么多年也没消息,现在网络发达,说不定就找到了。”

父子三人商议,周熏染在另一侧看邮件,这些话自然也尽入他耳里,只是不想参与。

……

次日,魏芝芝踏上回老家的旅途,她想起自己还有东西留在那个地方。

荒草丛生,破败荒凉,眼前破败不堪的老房子便是魏芝芝儿时住的地方,十岁以后才搬走。

门前那棵大青树已经枯死,只见她拿着小锄头开始挖。

十分钟左右,从地底下挖出一个铁盒子,外围被腐蚀的不完整,反而那一层铁锈保护了里面的东西。

砸烂铁盒子,里面还有一层布包裹着一个盒子,被土壤常年腐蚀,已经发烂。一层又一层,最里面有塑料袋密封,里面的照片完好无损。

她一张一张翻开看,这是从她半岁到十岁的照片,每一张有母亲身影的照片都被裁去一半,只剩她自己。

她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要抛下自己离开,难道因为嫌贫爱富吗?

可是她模糊的记忆里隐约记得母亲不是这样的人。

那个时候真的太小,记忆这种东西根本是虚无缥缈,谁又知道事情的真相?

“你是谁?”

身后传来一道声音,魏芝芝转身去看,是一位五十来岁的妇人。

“没什么,回老家看看。”她应声。

妇人看着眼前的屋子,缓缓开口:“你是魏国庆的女儿,芝芝是吧?”

魏芝芝既诧异,又惊愕:“您认识我父亲?”

妇人笑笑:“你这孩子,我是村长家的媳妇,你花婶,不记得了,你小那会,总爱到我家田里偷西瓜。”

童年的记忆一下子被回忆起来,魏芝芝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是婶子您啊,十八年了,我记不清了,抱歉!”

妇人又道:“你爸和爷爷还好吧?”

魏芝芝抬头望天:“我爸死了快十六年了,我爷爷也离开十二年了。”

妇人讶异:“怎么会这样?可怜的孩子,不过你爸爸是罪有应得。”

魏芝芝变了眼神,什么意思?什么叫她爸爸是罪有应得?……:“您为何要这么说,不许侮辱我父亲!”她恼了。

花婶一声讥笑:“我说的又没错,你可知道你爸爸爷爷为什么要搬家离开这个地方?”

魏芝芝当然不知道,爷爷告诉她,以后可以在城里住,过好生活。

妇人看着一脸茫然的魏芝芝,无奈的摇摇头,然后随地坐下来,靠在树干上。

“唉!”妇人沉沉叹了一口气:“你爸呀,简直是坏透了。”

魏芝芝皱眉,为此表示不解:“婶儿,您在说什么呀,我爸以前得罪过你?”

“得罪?简直坏透了,人渣,垃圾一个。”

看到村长婶子这么评价,魏芝芝到忍不住要问清楚了:“那就请婶子说清楚点,我爸爸到底做了什么,要让你这么中伤他?”

“你急什么?我慢慢说给你听,要不是看在你妈的面上,我才懒得告诉你。”

魏芝芝:“我妈?您知道我妈?”

妇人点头:“你妈人可好了,大学生,有文化,人又漂亮,可就是眼瞎,被你爸骗了。”

魏芝芝越发糊涂了,这都什么跟什么?

妇人继续说道:“那年啊,刚春种,你爸带了一个大美人回村,说是回来办喜酒,之后要去城里发展,但到了后才发现,你爸根本不是什么村干部,家里面也没有百亩田,一切都是骗人的,你妈知道后就非常生气,准备一走了之,你爸呀,就将你妈锁在屋子里,不让她踏出门半步。”

听到这里,她并不觉得有问题,只能说明她爸很爱她妈。

声音继续耳边响起:“你爸是村里出了名的人物,坑蒙拐骗无一不做。”

“什么?我爸他坑蒙拐骗?”魏芝芝傻了。

妇人嗯一声:“先听我说完。”

魏芝芝耐着性子继续往下听。

“没过多久,你妈就怀孕了,如此就越无法离开,每到半夜,总是能听见凄惨的哭声,魏国庆那个没良心的东西,打你妈妈,拳打脚踢,啧啧啧……!”

魏芝芝不相信,她的父亲是那样的和蔼,巴不得把最好的给自己,怎么可能会是别人口中的人渣呢?

“反正每天看你妈不顺眼就动手,甚至,你刚出生,你爸就要把你卖了换钱,因为你是个女孩,他一直想要个儿子,是你妈求他,任他打骂护着你,这才把你留下的,你妈身上的疤痕,谁看了都不寒而栗。”

魏芝芝喘着粗气,不可能,她不相信。

受到刺激的她努力让自己平静,打开随身的药瓶,吞了两颗后才逐渐平稳。

“您没说假话?”

妇人表情五味杂陈:“你爸都死了,我骗你做什么,这件事村里人都知道,你可以去证实。”

魏芝芝很低落,事实竟是这样的。

“那我妈后来呢,婶子知不知道她去哪里了?”

妇人摇头:“你妈离开的那晚,下着大雨,她是带着你一起跑的,可是雨天路滑,你爸又带人在后面追,是我遇见了,带她到山洞躲躲,可谁料想,竟被你爸找到了,又是一顿毒打,后背还被你爸用菜刀砍了一条疤,骨头都露出来了。”

魏芝芝听了很不是滋味,那个对她极好的父亲,竟然曾经想把自己卖掉,原来妈也是不是父亲所说的那样,跟有钱人跑了,这场骗局的真相,她活了二十八年才知道。

“婶儿,我妈后来是怎么离开的,她真的不要我……”她的声音有点哽咽。

妇人笑着摇摇头说道:“那天,你爷爷带你去市集了,你爸喝多了酒,醉的不省人事,你妈趁机离开了,在离开前,她交给我了一样东西,说如果有机会,让我把实情告诉你,等她找到好出路,会回来接你离开,但这一走便是二十多年。”

“所以,她不是跟人跑了,也不是因为厌恶我才离开?”

“怎么可能,别听你爸瞎说,跟婶儿来,当年你妈交给我的东西,我保存的好好的,现在还给你,我也轻松。”

魏芝芝跟在花婶后面,心里特别烦躁。

她交给魏芝芝一封信,在看了后眼泪止不住的流……原来她妈妈有那么多迫不得已。

魏芝芝把信与照片放入自己的行李箱,拜别了婶子,她的亲生母亲,又会在什么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