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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没有傻傻的问她跟弟弟妹妹谁更重要!因为她知道,她和小的,都是爸妈不可或缺的宝。

这样的话问出来,会伤了爹娘的心,她笑得很是很乖甜:“我知道呀,我也会和爸妈一起,保护弟弟妹妹,不会让人欺负他们的,我们才是一家人。”

看她这么懂事,陆挚心里的大石头落下,不只是宋云苓,他也担心暖暖的心理状况。

这娃天性敏感,现在看来,好的家庭氛围,可以治愈那些让她难受的伤口。

陆挚动作轻柔的捏捏她的手,“那以后心里有什么不舒服的,就跟爸妈说,别憋着,不然我们也很担心,你娘坐月子,不宜过度操劳,爸也能处理。”

暖暖调皮的眨眨眼:“爸爸,家里小事妈做主,大事你做主,家里就没大事,你说话管用吗?别忽悠我啦!

暖暖又不是笨蛋,暖暖长大了,有自己的判断,才不会听风就是雨的。”

不愧是婉清带的孩子,思想觉悟就是高,他像暖暖这么大,只会捡稀泥砸的院里人仰马翻的。

暖暖却能安静地把作业做完,再去哄娃,帮着宋云苓洗尿片。

也不怪别个说她乖巧,对她赞不绝口,他女儿,就是这么棒。

他跟暖暖交流了一会儿,回屋后,给白婉清说了暖暖的近况。

白婉清靠在陆挚健硕的胸膛上,不由得松了口气,“我还怕她有别的想法,那丫头,是个让人省心的,别以为不会哭的娃,就不给她糖吃了,我们当父母的,要一视同仁。”

陆挚忙不迭地的点头:“媳妇儿,这还用你说啊!她好歹喊我一声爹呢!我也会肩负起身为父亲的责任,不至于屁股歪的没边。”

白婉清掐了他一下,他疼的“嘶”了一声,嗓音委屈巴巴的:“媳妇,你轻点,真想把你男人给掐废了,你以后不用了吗?”

想着男人的资本,白婉清俏脸一红,捶了他两下,“你就没个正形,好好跟你说,你脑子里都是黄色废料。”

陆挚一把将她抱紧,蹭了蹭她乌黑浓密的头发,压低嗓音道:“谁让媳妇儿疼我呢?跟你在一起,还用想其他的?脑子里装的都是不可描述的。”

白婉清戳了戳他的脸,在他下巴上咬了一下,跟磨牙一样,“也不怕把你想废了,男人就这点定力?”

这话,陆挚就不赞同了,捧着白婉清的脸,认真给自己辩证,“在遇到你之前,我连手都用的很少,你别给我扣黑锅。

有媳妇儿不酱酱酿酿,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根子不行!男人能说自己不行吗?必须得崛起。

你瞧我这准头多好,一次得三,为国家生育计划做出一份力,谁不夸我枪法好?”

白婉清看他越说越没谱,一只手捂着,省的他瞎叭叭。

她羞的头顶冒烟,“你不要脸,我还要呢!屋里不隔音,你给我收着点,国家咋没把你这脸皮拿去研究防弹衣,亏你说的出来。”

陆挚长的剑眉星目,动作一点也不符合他的身份。

他急色亲着白婉清手心,“咱俩又不是搞破鞋,那是正经履行夫妻义务。

爹娘都是过来人了,他们会自动屏蔽,这事儿,他们总不会往外嚷嚷!都要脸呢!”

白婉清看他死的都能说成活的,一把扑上去,两人在炕上闹了大半天,才困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吃午饭,宋云苓跟他俩商量,“你觉得这满月酒,哪天日子好?决定了,娘好通知七大姑八大姨的,还有娃的小名,你们有什么打算?你爹跟你外公,争的就差打起来了。”

陆老听到自己被点,他梗着脖子说道:“是我要跟他争吗?是他让我这当爷的没话语权,啥都想大包大揽的,一把年纪了,也不说歇着,上岗上线的,我面子里子都没了,外头谁不知道我是个老婆奴窝囊废,哼。”

陆老重重的哼了一声,表示自己的气愤,这一点,他是绝对不会让的。

宋云苓无奈的摊了摊手,瞧,就是这样,两边劝了,没谁肯让步。

宋云苓没法子,只能找小两口商讨,看他们有什么想法。

陆老搓搓手,殷切地看着她,“婉清,你怎么说?爹虽是个大老粗,可取名字有一套。

你外公取的,都是什么狗剩狗蛋铁柱的!说是贱名好养活,他想把我气进棺材板!”

这说的白婉清一口饭喷了出来,她没听错吧?真这样取,她都怀疑娃长大,得把她氧气管拔了。

她眼神落在宋云苓身上,宋云苓点头证实:“老人家嘛!有点偏听偏信在的,肯定不能这么取,所以,让你们拿个主意。”

白婉清随手拿过一边的日历,看下个月吉日,拍板定砖道:“娘,要不就下个月三号吧!日子挺好,至于娃的名字,你跟爹和外公,一人取一个,小名由我跟陆挚来定。”

听到还有自己的份,宋云苓笑的合不拢嘴,再三询问:“真让我们取啊?”

娃是白婉清生的,宋云苓将决定权给她,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老陆家的下一辈,他们都想有参与感,毫不夸张的说,为了取个名字,就差打起来了。

白婉清轻笑,认真道:“我相信有娘把关,名字不会取得这么随意,那就辛苦你们了。”

陆老就跟得到特赦令一样,龇着个牙巴,“你这丫头太贴心了,我儿子能找到你,那是顶好的命。”

趁着陆挚也在,白婉清提议道:“你这当爹的,给娃起个小名呗!”

这打得陆挚措手不及,救命,他媳妇儿是不是忘了!他是个没文化的大老粗啊?

能起出什么好名字?别让娃出去被人耻笑了,他一脸为难,“媳妇,我想不到,要不还是你来吧!你是咱家最有文化的。”

小名两老没插手,都在想娃的大名呢!

白婉清喝了碗鸡汤,无奈道:“瞧你,就这点出息了,小名就自家人叫,没这么多讲究!”

好吧,白婉清都这样说了,他脑瓜子快速转动,五分钟后,他挠挠头,自暴自弃的说道:“要不大宝叫团团?二宝叫岁岁?三宝叫安安!”

话说出口,其他人没反应,他还以为是取的太差了,尴尬的脚趾抠地。

白婉清却笑了出来,鼓励道:“这不挺好的吗?就叫团团岁岁和安安。”

陆挚看着她柔和的脸,偏过头,对着他爹郑重的说道:“爸,我想了下,咱家三个孩子,要不老二跟白婉清姓吧?”

这话说出来,别说是两老,就算白婉清本人都愣住了。

随即,心里就跟吃了糖一样。

这年代重男轻女,谁家有个男娃,都是冲着传香火去的。

陆挚能为她做到这个份上,十分难得了。

宋云苓拍了一下手,爽快的说道:“有什么不可以的?娃是她生的,你提议的对,说明你这混小子有良心,长大懂事了,娘没白疼你呢?”

陆老也附和:“那就老二跟她姓,反正都是我们家的。”

长子嘛!老一辈的看重,肯要随老陆家姓,老二嘛,就没这么多讲究!

嘿,这小子,关于他媳妇,想的比谁都周到,这事儿在家庭会议通过,也给宋家那边说了一声,大家都觉得陆挚做得好。

孩子是白婉清怀胎十月,辛苦生下来的,老二跟她姓,那是应该的。

这事儿没藏着,很快传了出去,院里则是炸开锅了。

“我没听错吧!老二是个男娃,让男娃跟白婉清姓?他家脑子进水啦?还是陆挚当面提的,这是被他媳妇下了多少洗脑包?连传香火的儿子都给搭进去了。”

“不是还有个小闺女吗!跟白婉清姓正好,反正以后都要嫁出去的,老宋在想什么?脑子被人挖来吃了。”

“昨儿个还在高兴她家生了三胞胎,今天就轮到我们乐呵了,这宋家的瓜,根本吃不完,一茬接着一茬的,还有多少我们不知道的惊喜呢?”

“这院里,我最佩服的就是老宋了,这格局,一般人拍马都跟不上,换作是我,真要炸了。”

“你炸个屁,那是人儿媳妇儿生的,只能说老宋会为人,避免了很多家庭矛盾,这话谁听到,心里不敞亮?要是我婆婆说,我能原地起飞。”

“你们懂什么,这就是老宋的高明之处了,反正三个娃,拿个随白婉清姓怎么了?白婉清心里还惦记她的好?”

“白婉清是一般人吗?那是北大的高材生,你以为像我们这些在家没工作,没话语权的黄脸婆啊!

陆挚宝贝着呢!所以你们还没结婚的小年轻,以后找对象看着点,这嫁人就是第二次投胎,白婉清这日子,就问你们羡慕不?”

其他人闷不吭声,胃里全是酸水,这话让一边蹲着洗菜的李明华听到了。

她驳斥道:“这媳妇儿娶来,跟伺候祖宗一样,有什么用?哪个女的不会生儿子?也就宋婶心宽。

惯的她没大没小的,谁像她一样躺着,等家里找个保姆,饭菜都端到炕上的?这福气享早了!”

这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去触陆家的霉头。

倒是有两个似笑非笑的看着李明华,说话一点都不客气的。

“你该不会嫉妒吧?不只是你,院里眼红的多着呢!谁叫人家有出息呢?有本事,你也去考个北大,生个三胞胎啊!保准你随便找个,都能把你当个祖宗伺候。”

“老陆家愿意,我们就是个外边的,总不能指手画脚!婶儿老早跟你说,乡下不能多待,你还不信。

老宋说的,你还想不明白吧!是不是还觉得她看不起你?真以为陆挚随便找个歪瓜裂枣?

白婉清是潜力股,这是公认的,你也别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找个老实男人接盘吧!等娃大点,你行情就没现在好了。”

李明华年长得好,身材圆润,不少老婆跑了或者死了的,对她印象不错,找媒婆来说。

李明华嘴硬,就是不同意,觉得她读过高中,是文化人,要嫁也是像陆挚那样的大院子弟。

李明华冷嗤,“她带着个拖油瓶,比我好到哪里去?不就考上北大,那成绩…还不知道怎么来的!”

刘婶子嗑瓜子的动作一顿,“你怎么连个中专都没考上呢?好好跟你说,你当在放屁!那是你能惦记的?

说白了,人陆挚看不上你,要看得上,也就没有白婉清的事儿了,你还觉得白婉清抢了你的!

多大个脸?那是她领了证合法的男人,你这是上赶着搞破鞋呢?别把院里名声带坏了,以后女娃不好找,男娃也不好娶。”

关于大家伙的利益,其他人你一言我一语的。

“明华,你别想不开,好男人多着呢!婶儿给你介绍。”

这些人说的,她都听不进去,固执的认为白婉清抢走了属于她的陆挚。

她跟陆挚一起长大,是白婉清插足了他们,白婉清才是那个第三者。

看她钻进死胡同,好言难劝想死的鬼,她们全都闭麦了,省的吃力不讨好。

很快到了满月酒这天,陆家将酒席定在国营饭店,十菜两汤,办得相当的隆重。

大家伙看到襁褓里粉雕玉琢的团子,全都抢着抱,不少小年轻忍着羞怯,来向白婉清讨教怎么怀的娃!

白婉清从科学的角度,给她们分析了,回去后,有人实践,还真怀上了,大老远给白婉清邮了个大红包来。

一个多月,白婉清忍到极限,宋云苓也懒得管,陆挚烧了一大锅热水,让她痛快的从头洗到脚。

躺在炕上,白婉清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而陆挚抱着香软的媳妇,不客气的亲了几口,那脖子上,都是他乱造出来的痕迹。

白婉清没好气瞪着他,“过两天要去学校,你就非得弄出点痕迹来昭示你的主权吗?”

陆挚把她的衣服扒开,在她锁骨下方啜了好几个红印子。

看着自己的杰作,他十分满意,又在她饱满的唇上亲了几口,就跟有皮肤饥渴症一样。

“媳妇儿,过几天我也得去军校报到,有点舍不得你跟娃。”

军校的训练任务重,还要配合出任务,一走几个月,这要他怎么活?他是个妻宝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