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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匀表情一顿,一脸的震惊。

“噗嗤”一声,陆挚没忍着笑出来,圈着白婉清,跟守着自己领地的恶狼一样,凶残的爪牙似要将敌人开膛破肚。

林匀顶不住陆挚的目光,退后一步。

白晚晚连忙走上前,脸上挂着勉强的笑:“婉清,这是你妹夫林匀。”

白婉清似笑非笑,“我怎么记得,我姊妹的坟头草都三丈高了!你算那门子妹!少在这攀扯,你娘在局子……”

白晚晚连忙打断她的话,“婉清,我知道你心里有气,是我这个做妹妹的不好,可我也是太喜欢林哥了,你要是不原谅我,我给你磕头了。”

说着,梨花带雨就想跪下,却被林匀一把抓住,不赞同的看着白婉清:“她是你妹妹,你就不能大度一点…”

“我是你爹,瘪犊子玩意儿,我就是太给你们脸了,脸皮厚的长城缺个角都得用你们补上,一辈子奴性,看谁都像主子。”

白婉清转身进屋子,看着木桶里擦拭桌子的脏水。

一只手提起来,朝着三个人身上泼上去。

出手快狠准,很大程度的保持了一家人的整整齐齐。

林青青眼里嫌恶的不行,张着嗓子就哭:“爹,臭,青青臭臭,青青要回家,哇哇哇。”

搂着林匀就开始哭,娇贵的很。

“老公,咱回家,别听狗叫。”白婉清放下手里的桶,得意的拍拍手。

进门口,用力的一关,“古德拜!”

林青青听到这话,抬起头,正好和白婉清对上。

白婉清眼光太过犀利,林青青连忙埋在林匀的肩窝。

心脏砰砰砰跳,好险好险,这个白婉清怎么回事,太吓人了。

得找系统问清楚。

顿时,门口就只剩下三人,身上脏兮兮的,还滴着水。

林匀眼里都是忍耐,从来没有这么落魄过。

“走,先回去!”

林匀的脸色实在是难看,白晚晚低着头走在后面。

林青青眼里都是鄙视,新时代女性,就应该独立,男人算什么?

跟个软骨头似的,早晚的,连自己的男人都看不住。

屋子里,白婉清有些疑惑,陆挚凑上来亲了她一口,幽幽的说着:“媳妇,你在想什么?”

“娘,你在想什么?”

那模样,要多委屈有就有多委屈,和白暖暖神同步。

白婉清看着这对父女,有些想笑,弹了一下暖暖的脑门:“坏蛋,和你爹欺负我呢!没什么事,只是觉得不太对劲?”

按照她看小说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哪有什么无缘无故的福气包啊!

要么带着系统做任务躺平做咸鱼,要么就是吸取别人运气的黑锦鲤。

那么小说里,这个所谓的万人迷女主,难不成?

想到这,白婉清看了白暖暖一眼,这个恶毒女配,真实存在的吗?

不管了不管了,什么天选女主?都得给她打工服务。

把暖暖抱进屋,哄睡着后,前脚刚踏进屋子!

“媳妇~”

陆挚的声音都开始波浪线了,一个大男人,此时比小媳妇还要委屈,白婉清打了一个寒噤,“怎么了?老公。”

“你在想林匀?”媳妇才到部队,就冒出一个未婚夫,陆挚恨不得把自己泡在醋缸里,哪里来的妖艳贱货!敢跟陆爷抢女人?死路一条。

白婉清听到这话,有些无奈:“我想他干啥?”

这醋吃的莫名其妙,八百个来回带拐弯都不可能有的关系。

再说,她不喜欢那种小白脸,喜欢陆挚这种年下小狼狗。

“那你和他?”陆挚小心翼翼得问,那双狗狗眼里都是好奇迫切。

白婉清也点了他脑子一下:“还说你聪明了,结婚了脑子就交给我保管了?”

陆挚嘟囔:“我只是好奇!”

白婉清拉着他的手:“算是前任未婚夫吧?”

“什么?未…未婚夫,啥时候的事?老子去毙了他,他咋敢的!”

陆挚起身,怒气冲冲就提着斧头出去,那副架势跟要拼命一样。

白婉清一把抓住他,嗔了他一眼:“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你去都是你没理,少惹疯狗。”

陆挚摩拳擦掌:“巧了,我这人最喜欢打狗了,还没有我打不了的狗!”

随后想到什么,幽幽的看着自家媳妇:“你是不是…?”

白婉清想也不想就开口:“当然不是,你想啥呢!”

她这人啥都吃,就是吃不了苦,那种渣男给她,她还得费劲挖坑埋。

“那……”不等陆挚炸毛,白婉清狂野的捏着陆挚的下巴,一口亲上去。

矜持什么的,见鬼去吧,男人也是需要哄的,更何况还是这种八块腹肌财政上交听话的男菩萨。

陆挚顿时眼睛都亮了,贴着白婉清,啥也没做,明显的不会

白婉清那可是观摩了不少小电影的,立刻融会贯通,开着车带着陆挚上高速。

陆挚那是越来越上头,劲头比白婉清狠多了,咬着白婉清,恨不得将人拆吃入腹。

到后面白婉清喘不上来了,这才一把紧紧抱着她,声音更委屈了,“媳妇~,我难受。”

难得的,饿狼变乖狗了。

白婉清母单二十多年遇到这种极品,那不得爽一把?

“我来…”将人推倒在炕上,跟渣男似的命令:“你别动,我来!”

屋子里的空气逐渐上升,白婉清跨在陆挚的腰上,眼角微红。

这感觉该死的磨人。

陆挚强健的腹肌线条流畅,胸肌肌理分明,古铜色的皮肤上铺满了一层薄汗,看起来性感的要命。

小臂肌肉鼓起,一把揽着白婉清,声音低沉沙哑:“媳妇~。”

这又疼又煎熬的,该死的上瘾。

陆挚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野狼,搂着白婉清的腰,天旋地转间变换位置。

白婉清白皙的脸铺满绯色,眸色水润,嘴唇红肿,声音娇媚的开口:“你……”

“媳妇,我好爱你。”二十来岁,正是上头的时候,陆挚也一样。

以前听那些糙老爷们说这些骚话,还觉得厌烦,现在后悔听得少了,经验不足。

但咬着牙非得耗个持久力,两人都是新手上路。

那是折腾了大半宿,陆挚露出来的手臂后背都是抓痕,看得出两人战况有多激烈了。

这要是铁床,估计的摇散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