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礼包开启成功,恭喜姜姜获得体质增强液五只,脑域培养液两只。”
“元子啊,你们系统总部可真大方。”
语气里的不明意味是现在的元子还无法察觉到的。
“是啊,我也觉得总部这次很大方,或许是因为对于你们来说过年是很具特殊意义的节日吧,所以礼包就丰富了很多。”
它好像很想让我使用体质增强液和脑域培养液……
姜流思考着,走了神。
“姜宝~”
司易槿无奈的从姜流的唇上离开。
“怎么还分心了?”
“啊,没什么,看过我了就快回去吧。”
刚刚她的触动好像是幻觉一样,司易槿的眸色在漫天的烟花中显得更加深邃了。
视线越过姜流和别墅里的人遥遥相望。
司易槿亲了亲姜流的额头。
“好,那我就先回去了。”
……
新年在热热闹闹的炮竹声中过去了。
那个春节夜晚里的吻仿佛没有让这些人之间的感情发生丝毫变化。
姜流的京大医药系录取通知也已经下发,开学之日她会跟随学校的老师开启新一轮的学校之旅。
那群要进行培养的时越医药研究室的未来主要研究者也会跟随姜流一同入校。
只不过和他们不同的是,姜流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毕业事宜,发表论文,考取证书。
在姜流的安排下,没有让刚过完年就急着回来的洛越他们回来。
忙完这段时间,姜流就要马不停蹄的去往京市,没有必要再让他们往海市跑一趟。
到时候直接在京市见面就可以了。
正好答应和他们拍的照拍完,姜流就直接出国办理事务了。
一切好像过完年之后就迅速开始忙碌起来。
在去往京市之前,先是海抒的正式成立仪式与晚会,再加上各种应酬,忙完这些也到了正月十二,再过几天就是元宵节。
海抒各个分公司也是,时越医药的大楼也已经建好,关于制药厂的收购也进入尾声了,只待姜流到了京市签合同就可以了。
善始基金一直在运行,只不过之前是在别处租的写字楼,三层,现今也都搬到海抒大厦了,在85-88层。
姜氏新悦的总部设立在距离海抒大厦不远的一栋写字楼,姜流买下了这栋写字楼的54-62层作为姜氏新悦的总部,毕竟娱乐性质的东西放在海抒大厦里的风险会比较大,里面包括录音棚,舞蹈室……种种设施都十分齐全,第一批的人已经在里面训练了。
述灵水晶的楼层在海抒的69-73.
68层以上剩下的楼层留作之后使用。
68层以下的部分全部用来当做海抒的总部。
处理各个分公司的事务和汇总。
别墅里的人也都已经回来工作了。
交代好事情之后。
姜流只带着姜安晴飞往京市。
这几天拍完照片,正好还能一起吃一顿元宵,过年没有一起过,元宵节倒是可以。
然后就是出国了,再回来直接入学。
在姜流去往京市的时候, 颜佑也乘坐着同一班的飞机和姜流一起前往了京市。
邵彧本身就是京市的人,是他来接机的。
“姐姐~想你了,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几人上车,姜流指路去四合院。
江老已经收拾好房屋等她到了。
正好这几天直接住在四合院里了。
元宵节在那吃元宵应该也别有一番趣味。
“一环和二环中间的那套……”
“怎么了。”
“没事没事……”
只是想起来之前父亲提过的一个四合院。
可能只是巧合。
邵彧透过后视镜看着姜流。
有这么巧么……
脸上带着的是难得严肃的神情。
颜佑察觉到气氛的微妙之处,只是淡定的抬了下眼眸,又继续处理宠物店的消息了。
因为过年,不少宠物都因为吃的太好了身体出了些问题,宠物店的业务猛增。
也是因为这个颜佑有了专门开一个宠物医院的想法,所以最近为了开宠物医院的事情难得挺忙的。
到了地儿。
江老已经在四合院的门口等着了。
看见江老的面容的那一刻,邵彧握着方向盘的手都握紧了。
几人下车。
“邵家的小子?”
“哎,是我,江老爷子过年好。”
“你好你好。”
对此情形早有预料的姜流,淡定的问好。
“江爷爷过年好。”
“哎,好好好。”
颜佑和邵彧跟在姜流和江老的后面一起往四合院里面走。
“姜丫头,你给我寄过来的那个祁门红茶,那是好喝的很哦。”
“江爷爷您喜欢就好。”
“江爷爷也没别的,倒是家里放着个老物件,我今天给你带过来了,你看看喜不喜欢。”
说着话还递给了姜流一个红包。
“爷爷给的压岁钱。”
看姜流没有要接的意思,“手都举酸了,哎呦。”
看着江爷爷耍宝,姜流一脸无奈的接过。
“谢谢江爷爷的压岁钱。”
……
一路走到四合院会客的地方。
是一个砚台?
江老带着姜流去那个放着砚台的桌子上。
走近了看,就是一方砚台。
“早年得的一方端砚,近几年也不怎么练字了,老喽,把它送给你。”
看那方端砚石质优良,雕刻精美,不看年份也知是一块不可多得的好砚。
“这太贵重了……”
“只要笔下的字对得起这砚台,就没有什么贵不贵重的,收下吧。”
说起来这砚台也的确合了姜流的眼缘,只看那雕工就很戳中姜流的审美。
有一种古朴的厚实感。
“那我就收下了,多谢江爷爷。”
“有机会送江爷爷一副墨宝?”
“墨宝就言重了,现下就可以写一副字送给江爷爷。”
这四合院中有平时江老在里面写字用的宣纸。
江老从中拿出了最好的一类宣纸,颜佑帮忙铺好。
磨好墨后。
只见姜流写下一句:世事漫随流水,算来一梦浮生。
(出自李煜《乌夜啼》)
“这一生还长得很哦。”
“是啊,还长得很……”
谁又能说得清蝴蝶与庄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