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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国人吃了无数次哑巴亏,都这个时候了还要与人拉关系套话,他绝对不会再上当。

“你们心眼太多,本人不得不防。”岛国人使劲捏开了宋蕴宁的嘴,不让她再讲话,“若不是看你长得漂亮,我是一句话也不想与你废话。现在要说,我也只有一句话。原本不想抓你,没想到还是个意外之喜。”

此话传入宋蕴宁的耳朵,苦涩的药水也进了嘴。

她在恍惚间听见了岛国人的大笑,再往后什么也不知道了,就如同肃王一般晕了过去,没有了知觉。

……

古山驾着马车往小院回,宋言澈与夜瑾煜双双睡眼朦胧地坐在车上,两人在送完火药运送队伍后便去了军营议事,直到第二日清晨才结束。

“殿下,宋副将,到了。”

随着古山亲切的呼唤声马车缓缓停在了小院门口,院子虽说比起东宫小了不少,但也还是三进三出的宅院。

宋蕴宁自前两日回归院中后便住进了前院原本当作仓库的屋子,夜瑾煜若要回房便会经过此屋。

就在他将要与宋言澈分手返回之际,下意识地一扫宋蕴宁的房门,大大开着。

“古山。”夜瑾煜招手唤古山指着宋蕴宁的房间问道,“蕴宁不在屋里?为何一大早门便开着?去看看。”

宋言澈意识到不对,赶在古山前头跑到了屋内找寻一番,茫然无措地向太子摇摇头,示意房中的确无人。

三人顿时睡意全无,夜瑾煜即刻下令全院寻宋蕴宁。

他将前院里里外外地找了个遍也不曾看到宋蕴宁的身影。古山去灶房和后院练武场此等宋蕴宁常去的地方也没能找了,甚至整个院子的仆人都说没见过。

“殿下!”

宋言澈手里拿着一封书信,急匆匆地从里头跑了出来,正是夜瑾煜房间与书房的方位。

夜瑾煜立即上前问道,眼里尽是担忧:“可有发现,蕴宁在何处?”

“臣在殿下书房中发现了阿姐留下的信笺,信上说肃王深夜出逃,殿下您抓紧看看。”宋言澈递出书信对古山继续道,“劳烦去关押肃王的房里确认肃王是否真逃了。”

信上所说的内容很快便被事实所作证,宋蕴宁急匆匆地离开了小院,肃王与其心腹手下不见踪影,房中空无一人。

在场所有人同时意识到了宋蕴宁处境的危险,她信中所说的沿途记号是唯一的线索。

夜瑾煜不等宋言澈开口讲话便做了决定,笃定道:“古山立即为孤备好马,孤出城寻蕴宁与肃王。事出紧急,肃王想跑就一定会出城,孤去找。”

“我也去!”

话音未落,宋言澈抬腿要往外跑,却被夜瑾煜抬手拦住去路,他严词拒绝道:“宋言澈你不能去!路上凶险,免不得出意外,你绝不能去。”

两人一触即发的气氛让一旁的古山面色阴沉,眼看当务之急是出发追击肃王一行,殿下与宋公子可不能起内讧。

他心里急切却只能站得远远地听候指令。

万万没想到找阿姐的事会被夜瑾煜拦下,宋言澈气急败坏地直跺脚,咬牙切齿:“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殿下您还在跟臣说安危!阿姐生死未卜,臣一定要去!”

气火攻心之下少年英俊的脸上通红一片。

胳膊拧不过大腿是自古以来的道理,三岁孩童都知道。夜瑾煜只一只手臂便将宋言澈控制住,放任其全力挣脱也甩不掉。

宋蕴宁现在的下落夜瑾煜比谁都着急,他依旧维持着面上的淡定,“孤亲自去找蕴宁,她的安危你不必担忧,当务之急不能自乱阵脚,听孤一言!”不顾宋言澈的挣扎道。

也许是夜瑾煜淡定的话语让宋言澈慌张无措的心平复下来,他不再奋力抵抗,而是冷静下来想认真听听接下来的话。

“臣愚钝!还请殿下有话直说。”

挥手让古山出门准备马匹,夜瑾煜苦口婆心地对宋言澈道:“你乃海军副将,军中上下全都看着你的一举一动孤为何不让肃王离开泽州,是因为岛国人会以此为要挟。肃王现在离开,说不定已成了岛国人的靶子。”

不等对方说完,宋言澈恍然大悟:“殿下您的意思是,臣的一举一动全在岛国人的眼里!不能让他们轻易得知臣等知晓此事!”

“你只需当作什么都没发生,立即回军营。倘若有人问起孤的下落,只说孤旧疾复发不曾出门。”

夜瑾煜头也不回地离开。

自此兵分两路,宋言澈一言不发地返回军营而太子殿下独自踏上追寻宋蕴宁脚步的出城之路。

古山准备好马匹正好碰见夜瑾煜出门,他脱下了长长的外袍一步上马,顺便取下了腰间佩戴的玉佩等碍事物件。

“这些东西都代孤收好,若是孤午时未归便派出一队人马沿蕴宁留下的‘十’字记号寻找,剩下的食物全权交由宋言澈代理。”

玉佩高高抛起又落入古山手中,不等他回答,夜瑾煜驾马消失在眼前。

一路上的记号全是宋蕴宁捡到的石块所制,天亮后的泽州城中出现了许多出门做工的百姓,短短两三个时辰足以掩盖记号。

或是在泥土之上又或是在青石板路上,夜瑾煜在马背上视线受到影响,沿着线索出了门往西边去在疾驰过一条小路后只得放慢脚程才勉强找到宋蕴宁留下的线索。

好在没有拐弯笔直的路上未见过多干扰,直到他加快马力来到街尾岔路口,一时没了分寸的夜瑾煜紧拉缰绳。

“吁!”

四周百姓惊诧的目光中夜瑾煜停下了马,他抬眼不见记号便无从追踪,面对众人疑惑的目光夜瑾煜默默地低下头。

翻身下马,躲开百姓们的视线,小心翼翼地找寻着线索。

热闹见一时有趣,久了不见此人有新的动作看热闹的人没了兴致,重新干起了手头的事,赶路的人也继续赶路去了。

夜瑾煜绕着树走了一圈,正当他失望无措之际看到了大树的树干上雕刻着指向左面道路的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