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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蕴宁刚才所说到底是故意气我,还是真的!我一张老脸全让你们丢尽了!”

手不停地锤胸口,她企图让胸口的这团怒火顺下去,但无果。

萧渐清不敢忤逆,立即上前,他不停的替萧老夫人顺气,嘴里辩解道。

“娘,这都是误会。这跟诗诗没关系,其中一定有误会!肃王与诗诗什么都没发生,过几天人们就什么都忘了!”

见两人乱作一团,阮诗诗没了主意,心里委屈,不知道为何一夜之间事情就变成了这样,她在一旁不停抹泪。

“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我这张老脸全都被你们丢尽了,到头来还在找借口了事。这阮诗诗从今日起就跟我萧家没关系了,你还坐着干什么,还不给我滚!”

萧老夫人气得捶胸顿足,小脚着急地直往地上跺,指着阮诗诗就要把她给打发出去。

阮诗诗害怕地开始坐立不安,她不想就这样离开将军府,若是真出了这门就别想再回来了。

想到家里还有两个儿子撑腰,她挺直腰杆,无动于衷。

两头忙的萧渐清劝不过来,见萧老夫人哭天喊地,继续苦口婆心道。

“母亲,这事都是肃王不要脸,不知道背后耍了何种手段才将诗诗弄到他屋里去了。真跟阮诗诗没有半点关系,她个女人家家的,也是受害者啊。”

萧老夫人甩开萧渐清扶她的手,指着萧渐清的鼻子继续骂道。

“任你今天找千百万个理由也没用。全城的人都知道阮诗诗是我萧家萧渐清的外室情人,当着诸位官员的面却从肃王房里出来了。只要我萧家还跟阮诗诗有一点关系,那就是惹了一身骚,一颗耗子屎坏了一锅汤!我的傻儿子,你为何要执迷不悟啊!”

萧渐清大手一挥,摇头:“好了!母亲你不必再说了,阮诗诗是不能离开萧家的!她只能留在萧家与我萧渐清一同生活!”

一句话断然拒绝萧老夫人的要求,老夫人简直不可思议,深吸一口气正要继续痛骂萧渐清,却当着众人晕了过去。

秋蓉大惊失色,冲上去扶住即将从椅子上滑落的萧老夫人,转头大叫。

“不好了!老夫人晕倒了,快传大夫!”

顿时,萧渐清愣在原地,阮诗诗起身张望心里窃喜,小厮丫鬟乱作一团,有往外跑的,也有往里进的,正厅成了一锅粥。

……

福寿堂庭院

宋蕴宁坐在摇椅上吃着刚烤制出锅的新鲜枣泥酥,手边不远处还有现炒的糖炒栗子,配合着一壶乌龙茶,惬意非常。

“小姐刚才简直是英明神武,老夫人在那堂子上都这么给您难堪了,没想到一句话给怼了回去,刚才前厅小厮让人传话来,说老夫人好像晕了。”

后面半句初夏放小了音量,凑在宋蕴宁的耳边说道。

转头看了初夏一眼,宋蕴宁把吃了一半的枣泥酥全都放进嘴里,漠然道:“老夫人年事已高,本可以颐养天年,非要参合萧渐清的破事。”

“现在全府上下都在替萧老夫人传大夫。但小姐,奴婢有一事不明。”初禾走上前来,没头没脑地问道。

“何事?”

宋蕴宁来了兴趣,放下手里的糕点。

初禾邹眉头,蹲下身子与宋蕴宁视线齐平。

“按理说萧渐清自私惯了,阮诗诗捅出来的篓子他如何肯替阮诗诗挡着?更是不惜直言冲撞萧老夫人,活生生给气晕了。这不合常理啊?”

初禾一言,点醒了宋蕴宁。

阮诗诗说白了不过是个情人,为了维护萧家的脸面自然当断则断,差点忘了还有这茬。

联想起先前阮诗诗悬而未决的身世之谜,宋蕴宁猜想到阮诗诗肯定背地里与萧渐清说了些秘密,才让其如此维护。

“在府上只管做院里的事情,这些话万不可传出去,去给壶里添些热水便下去歇息吧。”

宋蕴宁敲打两个丫鬟,心里有了自己的判断。

……

大夫若有所思地放下萧老夫人号脉的手,独自从床边起身,走到药箱前,萧渐清忙跟了上前,急切询问道。

“怎么了大夫,我母亲可还好?”

“老夫人这是气火攻心,待老夫施几针刺激其穴位,方可转醒。之后万万不可再让老夫人着急上火,每日熬汤药服用即可。”

萧渐清悬着的心放了下来,长舒一口气,瘫软到椅子上。

只见大夫取出银针,走到紧闭双眼的萧老夫人面前,果断了下了针,第三针正要刺下,萧老夫人缓缓睁开了眼。

“我这是怎么了?”

迷糊中的萧老夫人看着面前大夫陌生的脸,恍若隔世。

“主君!老夫人醒了,您赶紧来看看!”

秋蓉惊呼,让出了位置,取了些银钱付了医药费,便带着大夫出门去了,房中只剩下萧渐清和躺在床上的萧老夫人。

“母亲,您……”

萧渐清一句话没讲完,萧老夫人赌气偏过了头,不愿意直视。

她轻声叹气,随口打发道。

“我这把身子骨也没几天活头了,多的话不必再讲,你也出去吧。今夜属实是累了,就让秋蓉一个人候着,出去吧。”

萧渐清确定老夫人并无大碍,见其不愿与他讲话,正好听大夫的话是减少了冲突发生,乐呵呵地行礼出门去了。

门口等待的阮诗诗见萧渐清出门来,立即迎了上前,装作担忧道:“老夫人可还好?”

并不急于回答,萧渐清拉着阮诗诗出了宁馨苑的门,走上了去琉璃苑的小道,再三确认身旁并无他人。

“无碍,只是气急,气火攻心。这几日你只管在琉璃苑住下,还住你先前那屋子,一会儿我派两个丫鬟去伺候着。千万别出现在母亲面前,听见没有?”

阮诗诗不明所以,但只要能在将军府里住下便是上上签,忙点头。

“还有,宋蕴宁今日摆明了是与我撕破脸皮,三日内我必把宋蕴宁休了!今后诗诗你便放心跟着我就是了,只要改头换面,换个名字,人们很快就会把这件事忘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