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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妾身说得有半句谎话,立刻让大娘子逐出府去饿死!”

萧渐清听到这里有点于心不忍,萧老夫人心里也不是滋味,两人对视一眼。

生了两个儿子,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可两母子现在只能看宋蕴宁的眼色,哪儿敢答应阮诗诗。

两个孩子看母亲一直求人,不高兴起来,小的直哭,大的一直想拉阮诗诗从地上起来。

“起来,别动不动就跪下,没人想让你跪。两个孩子都看着呢,当母亲的人了,留些脸面。”

宋蕴宁不接阮诗诗的话,只叫她起来。

“自己爹是谁有什么不好讲的,无论孩子是妻还是妾生的,反正爹就一个。萧锦路,你在家里称霸惯了,还能说不出口你爹是萧渐清吗?”

不跟阮诗诗多说,宋蕴宁把话说到了萧锦路身上,怼了两句。

她装作听不懂阮诗诗的话,不表态。

萧老夫人听出宋蕴宁不愿意,打圆场道。

“好了好了,蕴宁你也少说两句,别说孩子了。依我看,实在不行就把路哥儿过继到蕴宁下面吧,这就好了。”

“我不同意,这孩子长得这么像他母亲,一点也没我宋家的灵气,哪儿能当我宋蕴宁的儿子。”

宋蕴宁一口回绝,话里话外都在说萧锦路长得丑。

萧渐清气得深吸一口气。

阮诗诗也控制不好表情,脸一下就垮了下去。

可他们没办法,只好忍住。

大人是明白人情世故且有分寸的,可从小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萧锦路可不明白什么叫看人眼色。

他不知道宋蕴宁说的是何意,听不真切话里蕴藏的含义。

但看着上到祖母,小的丫鬟的表情都不好,萧锦路一下就不依了。

“祖母!我才不想养在大娘子名下,我娘只有一个,那就是阮小娘。”

他嘴里吵嚷着。

萧老夫人对这话不好表态,为难起来。

让萧锦路过继到宋蕴宁名下的话是她说的,宋蕴宁回绝了,难道她还要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好了,路哥儿别恼,现在只是商量呢。”

萧老夫人安慰萧锦路,拍拍他的背。

“你算什么!大人说话岂敢插嘴,把嘴给我闭上!”

萧渐清害怕孩子说出大逆不道的话来,急忙打断,出声呵斥道。

阮诗诗也不敢多说了,再次被拒绝给予名分的她现在心如死灰,哭丧着脸。

“我就不!父亲这会子说起我来了!我只要小娘!”

萧锦路不依不饶,谁的话也不停,在萧老夫人的身上挣扎着。

另一只手上的萧锦森,只睁大了无辜的双眼,搞不清楚是发生了什么状况,傻傻地盯着哥哥。

萧老夫人赶紧让人把小儿子抱开。

谁知一松手,萧锦路就跟开弓的弦一样,直接冲了出去。

萧锦路两只眼睛都看着呢,知道其中的原由都是宋蕴宁搞出来的,他直直地奔着宋蕴宁去了。

宋蕴宁原本冷眼旁观,看这孩子过来了,还是冷静应对。

“大娘子。”

萧锦路仰头看着宋蕴宁。

宋蕴宁正打算开口问他,就看到萧锦路直接一口咬到了她的手上。

倒是没有什么感觉,听声音应该是一口咬到手上的镯子了。

慌乱中,宋蕴宁不知道手是打到了凳子还是桌子,或是磕到了萧锦路的门牙上,听见“咔嚓”一声。

“你干什么,属狗的吗!”

宋蕴宁用力推开萧锦路,萧锦路毕竟是孩子也没什么力气,直接倒了下去。

“啊!”

萧锦路脸朝下磕到了地板上,当着众人的面一颗牙直接掉了出来。

“娘,娘,疼……呜呜呜。”

随即,萧锦路口吐鲜血,多是门牙摔落引起的外伤。

宋蕴宁心里暗叫不好,心有余悸地抬手一看,果然手镯上有了裂口。

“天呐!锦路!我的心肝肉啊,快起来,快快,快让娘看看。”

阮诗诗惊声尖叫,她也顾不得这么多了,推开面前的萧渐清就冲了过去,一把抱起地上的萧锦路。

萧锦路脸上有轻微磕碰的痕迹,除了门牙掉了流了不少血以外,没有见到多余的伤痕。

阮诗诗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地不停检查,紧紧抱住萧锦路。

“宋蕴宁你个黑心的!不喜欢我就算了,你不喜欢主君的孩子。恨我,有什么就冲我来啊,丧良心的东西!针对孩子算什么本事,要是路哥儿有一点事儿!我阮诗诗要跟你拼命!”

对着宋蕴宁就是一顿咒骂,丝毫没留情面。

萧渐清也被吓到,走过来看了一眼情况,一听阮诗诗这么说,赶紧捂住她的嘴。

“少说两句!”

“快去找大夫,给路哥儿看看!好好的一顿饭闹成这样,哎哟。”

萧老夫人拍着大腿,叫天喊地,懊恼不已。

“少说这些个废话,孩子有没有问题只叫大夫来看。再说这孩子自己冲上来咬我,没规矩就算了,牙撞到了我手镯上,不小心磕掉了,这也怪上我了?”

宋蕴宁扶额无语,不耐烦地看了阮诗诗一眼,无奈说道。

她本不想多说,毕竟对方是孩子,不想多计较,可没想到这阮诗诗还玩起了恶人先告状。

宋蕴宁皱起眉头,心疼地看了一眼镯子,愤怒涌上心头。

这白玉的镯子上有镂空雕花,雕工精美。

是武侯夫人在宋蕴宁十六岁生辰时,特地遣波斯国的工匠打造,玉料也是武侯为圣上立下汗马功劳时所赐。

可谓独一无二,价值不菲。

“倒是瞧我手上的镯子,阮小娘你怕是要赔吧,这么多双眼睛都看着呢!是你儿子冲上来咬得我。”

宋蕴宁亮出镯子,上面的裂痕清晰可见。

“这!”

阮诗诗一下没了话,她也不敢反驳,愣是咬死不是萧锦路干的也说不过去。

萧老夫人知道宋蕴宁手上的镯子,自嫁入将军府以来,宋蕴宁大多时候戴着那镯子,但凡上点档次的人都能瞧出价值不菲。

若是要赔,阮诗诗哪儿来什么钱,给的还不是萧渐清的钱,她立刻上前打圆场。

“蕴宁,娘知道你生气。这回的确是路哥儿没了规矩,可孩子嘛,哪儿有不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