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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8章 《大军阀》剧组:云岭会所

第378 章 《大军阀》剧组:云岭会所

2018年7月3日

今天一早,《帝国崛起》的试镜工作初步开展,我和老狂、瓦太慧艳趁着没戏,去上辽市应付了一番。

整个下午都没有我们《大军阀》的戏份,我们三人试镜完毕,在上辽玩了一个多小时才悠哉悠哉回通州。

今晚,第十幕就得开始了。回到通州影视城,边吃晚饭边看剧本,正所谓先甜后苦。第十幕是夜戏,因此等到天黑之后拍最合适不过了,同时,也是我和小那亭又一次对戏。

废话不多说,预备开始!

第十幕场景一。

张导喊“Action”,各组成员就位。

岭南司令部,元帅办公室。夜。

办公室内,古朴而具有近代化特色的顶灯通明。办公室分为两个隔间,前半部分是办公区,摆着一张宽大的木质办公桌,桌上堆满了文件和一份未完成的会盟计划。桌角摆放着一盏台灯,投射出柔和的光芒。办公桌后,是一张皮质椅子,显得庄重而威严。后部分是休息区,有一张床,旁边是柔软的皮沙发,以及年代感十足的黑白电视。

镜头一扫而过,场景特写。老狂饰演的泰昊辰身穿草黄色军服,正坐在办公桌前翻阅文件,眉头紧锁。李副帅(饰演者我不知是谁,路人角色)站在一旁,等待指示。

秦昊辰(抬头,看向李副帅):老李,你去卧室叫蓝小姐出来,我有事安排。

李副帅(敬礼):是,元帅!

(以场景均为剧本描述)

而我此刻正在卧室待命,未喊“咔”,就说明一切顺利。

我饰演的蓝梦溪此时正身着一件粉色睡裙,悠闲地盘腿坐在床上看电视。这电视……黑白的,无声的……呃……而且似乎是一段提前准备好的黑白录像——剧情需要嘛!

此时,卧室内并非只有我一人,还在角落里藏着一名女摄影师,我得无视她,假装认真看电视。

不一会儿,咚咚咚!房门被轻叩三声——看来外面的场景完成了。出于礼貌,我随口说了句:请进!(虽然剧本里并未明确表明)

李副帅轻轻开门,露出一条缝,与我目光相对:蓝小姐,元帅请您过去!

我下床穿拖鞋,同时起身,接戏道:“唔?找我?啥事儿?”

李副帅微笑着,同时摆出请的手势,“您一去便知。”

我点头,跟着李副帅来到办公区。正对办公室的同时,李副帅敬礼退场道:“元帅,蓝小姐到了,属下先告退。”

老狂“嗯”一声,挥手示意李副帅离场。

我有些调皮地问:“秦司令,有何安排啊?会盟……是明晚吧?何不早些歇息?”此时蓝梦溪与秦昊辰的关系更近一步,从上下级与恩人渐渐暧昧,贴近于情侣了。

然而,秦昊辰并不想开玩笑,神情严肃,看向蓝梦溪(剧本里是这么要求的,老狂的表情很到位)。

“嗯,不过……梦溪,眼下,我需要你帮我去云岭会所找一个叫江梅的歌女,明晚的会盟需要她助兴。”

我愣住了——一秒的思考时间:不论剧中的蓝梦溪,还是现实中的我,认知中都有这么一个概念:会所啊,歌厅啊,前身都是古代的青楼,风月场所,男人们的天堂。近代的开放程度远不及当代。剧中,同样的,蓝梦溪一介女子,有这种吃惊的想法,正常。

一秒过后,表情到位,接戏说:“啊!让我去?云岭会所?不太合适吧?!”

老狂鼻孔出气,笑一声,“嗯,秦某抽不开身,而且会所里疑似有京城的眼线……你去最合适不过。蓝小姐能否胜任?”

我点头“哦”一声,转而又说:“服装……有要求吗?”

老狂挥手,示意我回房更衣,“当然,难不成你打算穿这样去吗?”说着指了指我的粉色睡衣,“穿我的吧,衣架上,白色那套。”

我无语地苦笑了一下:“好吧,尽量。又扮男装哦!”

与此同时,我走向卧室,老狂假装继续埋头处理文件。

卧室内,我脱掉睡裙,换上了一套白色中山装,戴上白色西洋帽,同时也将头发盘进去,用帽子遮住。鞋子,白色皮靴。全场景,摄影师不知躲在哪拍摄,无视,这是演员的基本素养。

着装完毕,对着镜子整理一番——不得不说,此时我还真像一个假小子,眼神中加入一些坚毅,就更爷们儿了。

同时,身材上也进行了一定调整,使得胸部不是那么明显,再加上衣服的型号宽大些,有一种小孩穿大人衣服的感觉。

下一步,出门,和老狂对视一眼,气场出来了。我接戏道:“更衣完毕,秦司令让我扮演什么角色呢?”

老狂摸了摸下颌,评论道:“嗯,不错,蓝先生很帅!去吧!小心行事!如果需要提及身份,随口瞎编好啦!”

我点头,转身,走向门口,打开门,同时说:“了解。放心吧,昊辰!”

音落,我已经关闭房门,站在司令部的过道上。眼前,面对的是剧组的大家,不远处张导喊了声“咔”,他微笑着朝我走来!

“过了!大家辛苦!”与此同时,老狂和其他三名摄影师一起走出房间。我与老狂并肩站在门口,听着张导说:“这次整体表现都很完美,不错!所有人都很出色。只是……”

最怕的就是只是——先扬后抑的基本流程。小珂珂,老狂,你们俩没按台词来吧?”张导看向我和老狂。

我俩动作一致,同时挠了挠头。“哈哈,记不太清台词啦,重在理解嘛,大体一致就行。”我们的回答出奇的一致,多默契。

“无妨,比原台词还优秀!”张导并未不满,也许只是随口说明情况吧,每场拍摄都不可能十全十美。

我和老狂对视一眼,跟随张导和大部队转场。同时,张导笑道:“你俩呀,剧情中不按台词,现实中连说话都台词一致啊!有趣!”

呃……我呵呵一笑,开心也尴尬。

转场:云岭会所,云岭东街188号。一切就绪之后,此时,我站在会所门口。会所内传来歌声与欢笑声,那是属于男人们的天堂。摄影组已就位,会拍摄内部的大场景——我进入状态,此刻蓝梦溪即我,下文一概称我。

我整理了一下头上的西式洋帽,拉了拉有些宽大的白色中山装,看起来更像一个假小子。

门口的动作指导向我示意,我手掏裤包,潇洒地步入会所。

会所内部……

我压低帽檐,遮住脸低声问道:“我来找一个叫江梅的。”同时,左手依然掏着裤包,爷们儿该有的气场不能少。

接待员翻阅了一下记录,迅速回应:“哦,江梅——房间在301,现在她正在待客,先生不妨稍等片刻。”

我点头表示致谢:“不必了,多谢告知。”说罢小跑着上楼。此时,不宜多言,不宜久留,否则会露馅的。

认识秦昊辰一段日子,蓝梦溪长进不少,实现了从千金小姐到合格士兵的蜕变。

301房,门口。我轻叩房门,三声,未应,再敲未果。

里边无人回应,门居然未锁严,于是轻轻推开。转而,刚进门又关上,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冷风吹过,使我不得不按住帽檐——当然了,冷风皆是鼓风机所为。剧情里已入秋,现实中,无风的夏日。

屋内一片凌乱,窗帘随风飘动,昏暗无光,就连月光也没有。

我迅速适应黑暗,蹲下身查看地上的痕迹——不明液体,未干透,呈黑红色;凌乱的外套,掉在地上的被褥。

随用食指一蘸,我大惊,是血!

现实中,是假的,估计是人造血;剧情中,不必多言。这一切都在告诉我,这里发生过激烈的争斗

我心中警铃大作,起身走向窗子,拉开窗帘,探出头向下望去。

楼下,一个衣衫不整的人静静地躺在垃圾堆旁,面容憔悴,生死未卜。那正是我要找的江梅!现实中是小那亭。

这家伙,演得不赖嘛,够“死”!我心里暗自感叹。

我迅速收回目光,回到房间寻找线索。此地不宜久留,但我必须尽快找到真相。何况,像这种情报任务,通常都会有一个负责接待的线人,此刻显然出事了。

正当这时,门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接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推门进入,转而倒地了。

他显然注意到了我,用尽最后一口气说:“云海山巅——”是暗号!

秦昊辰之前告诉过蓝梦溪,线人说上半句时,要接下半句,“威威岭南!”我顺利对出暗号。

与此同时,凑上前,线人在低声说着什么,声音断断续续:“江梅……会所……明天……晚八点,唱……京城……行刺。我……告诉秦令,事情败露。速救……江梅……我等已清除敌患……计划照旧……”

说完,断气了。我起身假装分析。也就是说,明日晚八点的会盟被京城的密探得知,行刺我方线人,并残害江梅,进一步阻止会盟。而我方线人已剿清密探,但估计就剩下这个汉子回来,与我接头。速救江梅,表示伤情不重。并且明日计划还能照旧。

既然如此,我立刻走出房间,动身前往窗外的巷子。以我现实中的本领,完全可以从三楼跳窗更快,但剧中蓝梦溪无法做到——按剧情好了。

至于那装死的汉子,剧本未提,不干我事。快速走出会所,未喊“咔”那便继续。

又转场,我来到背街小巷——终于“咔!”第十幕第二场结束!

简单交流和准备处理,马上下场。小那亭依然一动不动,“安详”地躺着,辛苦她了。

第十幕第三场。

背街小巷,幽静而略显神秘。

我快步走来,目光急切地四处搜寻。

我想,身后此时应该也跟着摄影师。接下来,会有一个江梅镜头的特写。摄像机一扫而过之后,我的目光也将顺着望过去。江梅虚弱不堪地躺在废弃物上(虽然从3楼被扔下,但有这些比较柔软的废弃物作为缓冲,应该伤势不重。然而,现实里边的情况其实应该是吊了威亚的)

她身穿一件白色经典旗袍,但此刻已残破不堪,沾满了灰尘和暗红的血迹。旗袍的裙摆被撕裂,露出修长的腿,血迹蔓延开来,沿着大腿内侧隐约可见。

我继续快步上前,蹲下身子,声音急切:“江梅,江梅,你醒醒!”

小那亭假装艰难地睁开双眼,眼光中流露出一丝感动和惊讶,声音微弱而有气无力地接台词道:“你……你是那位蓝小姐?”

我点头,眼中满是担忧:“是我,我来找你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小那亭一阵苦笑,艰难地摇了摇头:“还好,只是受了点伤。线人已经简单通知我了,说是明晚八点的会盟,我会准时出席的。”

我目光落在江梅腿上的血迹上,眉头紧锁,语气坚定:“你现在的状况,怎么能出席会盟?我先帮你处理一下,然后我们回司令部。”

我从口袋里拿出手帕,小心翼翼地帮江梅擦拭血迹,尽量避开可能存在的伤口。当然,在现实中,我的动作是经过动作指导在一旁策划的。

小那亭声音低沉,有气无力地说:“谢谢你,蓝小姐。我其实是岭南的线人之一,因为给岭南提供情报,被京城的人迫害。”

我眼神坚定:“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这一切都在秦司令的安排中,我会带你回司令部,确保你的安全。”

我帮剧中的江梅,现实中的小那亭简单处理完血迹,并为她穿上另一只掉了的高跟鞋后,小心翼翼地扶起她。

我语气温柔地说:“来,我扶你起来,我们回司令部。”

小那亭在我的搀扶下,缓缓站起身。虽然身体虚弱,但她的眼神中却充满了感激和信任。

此时,镜头会从我们的背影扫过。我扶着小那亭,一步步走出小巷。镜头渐渐拉远,小巷的尽头,我们两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中。

画面转场……

场外,张导的一声“咔”,宣告这一场景正式结束。

我们俩一起走出拍摄场外,张导立刻迎了上来,评价道:“不错不错!你们两个的表现都很棒,尤其是那亭,刚才辛苦了,没伤着吧?”我嘿嘿一笑,点头回谢。小那亭长舒一口气,搂着我说道:“嗯,还行吧,没什么大碍,只是不能还手的感觉,实在不爽啊。”我在一旁调侃道:“剧情里边,你要是还手了,还怎么演下去啊?不过,如果是在现实中,你遇到了这样的状况,你的截拳道应该还能应付吧?”

我们跟随剧组的大部队离开,前往下一个场景。

小那亭自信地拍拍胸脯,“那当然了,以本姑娘的实力,像那种1米8左右的大汉,来上三四个也完全不成问题。当然,前提是他们只是一般人的实力或者稍稍有点本事的打手。”

我呵呵一笑,“看来你的实力没退化嘛!以后考虑一下,跟我拍武打戏吧!”

小那亭笑道:“先把现在的这部搞定再说。而且我这样子比你淑女多了,更适合文戏哦。”

我们一路有说有笑,不知不觉就来到了下一个场景。坐上线人的车,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司令部,对江梅的伤势进行医治。当然,现实当中我知道小那亭安然无恙。

此时,会有一些简单的特写镜头。

我和小那亭立刻进入状态,作为蓝梦溪,我展现出适当的关怀与担忧;

作为江梅,她虽然还是有些虚弱,但恢复了一些元气,展现出该有的坚强和勇敢。

江梅的左手上留下一道浅浅的伤口,是在跟京城的刺客反抗时留下的。按照剧情,此时虽然还未立即处理伤口,但血液已经凝固止住了。

就这样,我们俩坐着车,在司令部内的停车场停下。按照剧本和动作指导的指引,我们一同下车。很快,就有很多医务人员前来接应我们。看来这一切都在秦昊辰的预料之中,早已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这一方面的场景,剧组会给一个镜头:饰演医务人员的演员们小心翼翼地把江梅抱起放到担架上,然后拍摄他们远行的背影。镜头切换,我和老狂对视一眼,跟随另一部分人前往司令部的医院区。

画面一转,司令部住院楼一楼。灯光昏暗,淡黄色的灯光营造出一种压抑的氛围。我和老狂饰演的秦昊辰焦急地等在房间门口,等待着江梅的治疗结果。

眼神中都暗含着担忧。

镜头再次移动,门开了,一个医生走出房间,递出一张报告。

我接台词,说道:“尸检报告出来了?昊辰,快看看!怎么样?”说到这,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台词了,因为人还没死。我连忙“呸”了一声,道歉并重说:“伤势报告出来了?昊辰,快看看!情况如何?”——失误部分,通过幕后可以进行调整,张导没有喊咔,我们就可以继续了。

老狂拿着报告递给我,方便我看清,然后接台词说:“看到了吗?没什么大碍,顶多半天基本上就能痊愈了。”我仔细地看了看报告,大致结果如下:

左掌浅层切割伤,功能未受影响;下体微创,少量出血,目前已无大碍;左脚踝肌肉轻度拉伤。

总而言之,伤情并不算严重。同时报告是假的,一切剧情需要嘛!当然,具体的伤情分析也就不需要过多描述,镜头扫过的时候能够拍清楚上面的文字,基本也就可以了。

我按照剧情依然表现出担忧,问道:“那么,明天江小姐还能够按照计划出席咱们的会盟吗?”

老狂用鼻孔出气,微微笑道:“当然,尽管放心好了。整体计划不变,但我们会安排适当的调整。”他解释道,原本会盟仪式需要江小姐开场唱歌跳舞,现在减轻一下工作量,只要求她唱歌,搭配一些简单的动作。

剧情里的蓝梦溪有些吃醋,所以我也装作吃醋地问道:“那你和这位江小姐是什么关系呢?你们两个是不是认识啊?”

老狂看了我一眼,眼中满是专一的温情,说:“合作关系吧,江小姐没跟你说吗?她是咱们岭南的线人之一。”

我大惊失色(现实中,小那亭已经快33岁了,她的年纪确实也几乎符合了这一角色,反而三十一岁的我,饰演一个20岁左右的小姑娘,就显得有些扮嫩了。还好我的颜值撑得住,没有显得突兀)

“啊?那也就是江小姐今年32岁,完全看不出来啊,看着好年轻哦!”

老狂宠溺地摸了摸我的头。

“是啊。十年来,江小姐为我们提供了不少有用情报,今后也一直都是我们亲密的合作伙伴。”他捏了捏我的脸,笑道:“说好的,会盟结束,你年满20周岁,咱们可就正式举行婚礼了哦。”

我满眼兴奋地点头回应,同时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剧情里需要有这样的动作,而换在现实中,此时此刻给他一个拥抱,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了!

这一场景又结束了,刚才虽然有一点小失误,但多方协调后最终完美通过。张导喊了“卡”,然后简单评价了几句。我和老狂以及小那亭就跟随大部队,迈着悠闲的步伐,一起离开司令部,回到各自酒店的房间去了。小那亭想必已经在医务室里换上自己的衣服,毕竟之前拍戏穿的那件很好看的白色旗袍,因为剧情需要已经被扯坏了。

我们俩和她在酒店走廊挥手告别,回到房间时已经晚上10点半了。

整场戏拍了将近两个半小时,但放到剧情中实际上也就十多分钟。

我直接更衣(穿着依然是刚才拍戏时的戏服,无妨,反正拍戏期间这套衣服可以说归我所有),然后钻进被子里,头不梳脸不洗,直接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