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灵汐这才听到问话,注意到大家的着急,她缓和了下面色,把刚才听到的内容,一字不落的细细讲了一遍,
箫寒齐听完脸上直接阴沉无比,他作为当事人,必然也想到了这事儿的后果。
往日跳脱的郭杰和王琳琳,此时心中虽都气愤不已,但见两位大佬面色阴沉,都也不敢随便吐槽什么,
见此,叶寒云打破了沉默,他看向箫灵汐:
“汐汐,你之前说,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应该已经想好怎么还击了吧?”
箫灵汐想了下,颔首道:
“李宝珍不是一直想和乔胜池在一起嘛,乔胜池对她也是不清不楚的,那就借用此事,成全她和乔胜池好了。”
虽说乔胜池对穿越来的她并未做什么,但他毕竟把原主,还有原主一家害得那么惨,
作为代替原主再活一次的箫灵汐,就当是帮原主出气了,更何况她也是遵照原书剧情不是?
要是她再心狠一些,把李宝珍送去和那什么李二狗的一起,那岂不是更解气?
不过倒还真不是箫灵汐下不了狠心,而是觉得那样,陷害的局也就太明显了,
搞不好李宝珍最后还成了受害者,且那样就便宜了乔胜池,她可也不想让乔胜池那个渣男好过。
箫灵汐朝箫寒齐几人招了招手,五人凑近到一起,嘀嘀咕咕的商量了半天,
等大家都了解清楚各自的任务后,王琳琳就先回去了,主要她隔壁的隔壁,就是乔胜池。
她的任务很简单,就是盯好土坯单间这边的情况,以免到时候乔胜池这边,会出什么纰漏,
因而路过乔胜池屋子时,王琳琳还佯装不经意的瞥了一眼,确定乔胜池在屋内后,王琳琳就径直回了屋。
至于郭杰,则主动请缨去盯梢李家那边了,本来是箫灵汐要去的,但见郭杰跃跃欲试,便让他去了,
郭杰走后,叶寒云和箫寒齐一起进了箫灵汐的里屋,互换了下外面的衣服。
等俩人换好出来时,箫灵汐愣了下,还真别说,俩人的身高身形都差不多,
这一换后,要是不看正脸,或是不熟悉的人,再加上这天黑乎乎的,十有八九都会认错。
随着夜越来越深,人们都开始入睡,整个村子也渐渐归于宁静,只偶尔能听到两声低低的狗吠,
晚上九点一刻,郭杰急匆匆的跑了回来,一进屋,就看到换了衣服的叶寒云和箫寒齐,
郭杰明显愣了下,随即才压低声音快速道:
“李家那边结束了,那些人准备要离开了。”
箫灵汐和叶寒云对视一眼,就准备出发,箫寒齐见状,还是不放心的叮嘱了声“小心些”,
刚才商量时,箫寒齐原本也要跟着去的,但箫灵汐的意思是,箫寒齐今晚到事发前,最好都不要露面。
毕竟她和叶寒云万一被发现,大不了就装作偷偷约会,可箫寒齐要是被发现了,那就真没法解释了,
一句话让箫寒齐成功的黑了脸,尤其在看到叶寒云那双盛满笑意的眼后,就更是不爽了,
见此,箫灵汐只好表示,她其实也就是随口那么一说,毕竟以她的能力,肯定会万无一失的。
箫灵汐和叶寒云出发后,虽知道人们基本都睡了,但还是一路谨慎小心的,悄悄来到了李家新房附近,
此时的夜非常的寂静,李家新房院子前,一行人寒暄辞别的声音,就显得格外的清晰。
等箫寒齐几个同事回到院内后,钱旺,张大刚和李大全才都各自回去,
等确定院子及周围都没人了,叶寒云让箫灵汐原地待着别动,他一个人过去看看。
不过箫灵汐表示她也要过去帮忙,她要把箫寒齐的东西都拿走,这样才更显得箫寒齐没住过,
最主要那床单和小被子,都是箫寒齐自己的,她可不想那对狗男女,玷污了她三哥的东西。
叶寒云听此也没再阻拦,只是叮嘱她小心些,俩人悄然的来到李家新房院外,
李家新房的院子虽也都是砖瓦的,但却都不高,像叶寒云这样的身高,站在院外就能看到院内的情况。
俩人一直隐藏在院墙的阴影处,等待院内住着的几人,都进出打了水洗漱完,熄灯睡觉后,
确定暂时不会再有人出来,俩人才一前一后的翻墙进了院子,随后顺着墙根来到箫寒齐的屋外。
叶寒云掏出箫寒齐给的钥匙,打开了房门,俩人快速闪身进入了屋内,
关上房门后,叶寒云第一时间拉住窗帘,又从屋内把门插上,箫灵汐则迅速把箫寒齐的东西,全都打包背上,
收拾完后,俩人从窗户跳了出来,叶寒云从外面把窗户关上,并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铁丝,把窗户里面的插锁别上。
俩人的动作可谓是配合默契,一气呵成,临走时,叶寒云还不忘隐去他们来过的痕迹,
事情全都处理完,叶寒云和箫灵汐就躲到刚才的地方,等着李宝珍母女的到来。
大约十分钟后,李宝珍和李婶儿的身影,就出现在箫灵汐的神识范围内,
或许是怕被人发现,母女俩也未打手电筒,再加上今晚又是阴天,路上没什么光亮,
好在李婶儿走了不知多少回,对路早就熟悉了,牵着李宝珍走得倒也不算慢。
或许是觉着箫寒齐还未回来,院门也未从里面上锁,母女俩来到院门口,轻手轻脚的就推开了门,
进到院子后,母女俩径直来到箫寒齐所住的屋子,就见李婶儿先确认了下门上没锁,
随后就蹲下身子,点燃火柴开始燃烧那熏人的玩意儿,等那东西开始冒烟后,
李婶儿快速起身,找了个窗户缝,把冒烟的那头塞了进去。
母女俩站在窗前,等那“香薰”燃烧了一会儿后,就没再管那“香薰”,径直来到屋门口,
李婶儿趴在门上找寻半天,才找到她之前预留的缝隙,随即从口袋里,掏出一小节铁丝。
李婶儿用铁丝来回捅咕,或许是第一次干,亦或许是紧张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