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寒齐也点点头,笑着道:
“我看行,反正这兔子也放不住,全都烤熟了,也更好存放些。”
想着烤兔子太费功夫,箫灵汐摇了摇头道:
“烤兔子太费事儿了,吃过就行了,没必要再烤,还是算了吧。”
箫寒羽却不甚在意,难得妹妹喜欢,烤几只兔子而已,便道:
“不费事儿,就是有点耗时间,不过这里的柴都是现成的,咱们多起两个火堆就是了,
三只一起烤,一次性就都烤出来了,咱们正好利用烤兔子的时间,消消食儿,休息休息。
我看那边有荷叶,先洗几片晾上,等烤完用荷叶一包,这样放背篓里也不怕脏。”
听箫寒羽这样说,箫灵汐便没再拒绝,反正回去了也得做,他们刚吃完饭,确实需要休息下,
利用这个时间把兔子烤熟,倒也不错,于是箫灵汐自告奋勇的,起身捡石头,开始垒第三个石灶。
兔子和柴都是现成的,不一会儿,三只兔子就整整齐齐的,都架在了三个火堆上,
三人一人看守一只兔子,在箫寒羽的指挥下,箫寒齐和箫灵汐也烤得像模像样,
等兔子烤好放凉后,三人用晾好的荷叶,把兔子包好,放进了背篓内。
随后又烧了些喝的水,感觉休息的差不多了,箫寒羽摘了些荷叶,把处理好的野鸡包好,
连同整理好的锅碗用具,放归各自的背篓内,用溪水浇灭火堆,又盖了些土上去,
等确认没问题后,三人离开了小溪边,往之前箫灵汐发现的果林出发。
上次箫灵汐来时,只有野杏儿个别的黄了几个,其他都是青绿的,看起来没啥感觉,
现在再过来,眼前的画面已然不同,杏树上的杏儿已然都成熟,黄澄澄的果实挂满枝头。
野李子也成熟不少,有浅紫色的,暗紫色的,还有黑红的,挂在树枝上格外突出,
关键是这些树虽是野外长的,但好多果实都又大又圆,看起来就很好吃的样子。
看到此情景时,箫寒齐和箫寒羽都惊讶了一瞬,随即箫寒齐看向箫灵汐,有些不确信道:
“汐汐,你确定这里的,都是野生的?不是谁家来这里种植的?”
箫灵汐难得见狐狸一般精明的三哥,这样傻气一次,忍不住打趣道:
“三哥,谁家会跑这里来种植啊,再说果园不是不允许承包嘛。”
其实箫寒齐问完后,就自动自我否定了,不过也不怪他这样想,
主要是一般的山里,这种野生可食用的果实类树木,都是分散着长的,偶尔会遇到一两棵。
可这里,它却是集中一片,且不止有野杏儿,野李子,还有板栗和柿子,
树虽都是穿插着生长的,每个品种其实也就几颗,但架不住都长在一起,感觉就有点“惊喜”......
所谓有便宜不占白不占,回过神后,三人就开始忙乎起来,三人都会爬树,所以直接一人负责一棵树,
考虑这么多他们肯定摘不完,基于不浪费的原则性,三人都很有默契的,全都挑那种又大又圆,且熟透了的果实摘。
树都是错开长的,三人互相都看不到对方,这刚好方便了箫灵汐,她边摘边偷偷“收”,
摘下来的果实,三分之二都被她直接放进了空间,箫灵汐“收摘”的动作很快,因而采摘的速度,比箫寒齐二人快上不少。
就是可惜不能用意念收取,不然她就等离开时,来个意念远程摘,不过即便是这样,箫灵汐的空间里,也没少存,
最终,背篓里实在是装不下了,三人才停手,好在有了箫灵汐的“偷运”,树上符合标准的果实,剩下的倒也不算太多。
对于自己的骚操作,箫灵汐倒也不心虚,反正这一片混杂在一起,谁又能记住哪棵上面有多少果子,
这些水果太打眼,怕回去路上碰到村里人,因而三人把背篓,又重新整理了一番。
把陶锅,砂锅放在两个背篓的最下面,同时挑些熟透了的果子,和收集的野鸡蛋一起,全都放进锅内,这样可以防止被压坏,
上面再放上烤好的兔子,还有处理好的鸡,当然,熟食和生肉是分开两个背篓放的。
然后,肉上面又是果子,最后果子上再覆盖上野菜,蘑菇还有草药,把果子遮得严严实实。
至于箫灵汐的背篓内,最下面是不怕压的饭盒和碗筷等,当然,那饭盒里,也被箫灵汐放了果子,
再往上就是果子,最后也覆盖上野菜和草药,其他零碎的东西,就都被箫灵汐塞进了挎包里。
看时间也差不多了,能装东西的地方也全都满了,他们也没法再收集其他东西了,三人便背着背篓直接下山,
将近下午五点时,三人回到了箫灵汐的小院儿,此时大家都还没下工,一路上倒也没碰到人。
放下背篓后,箫寒齐见时间还早,便让箫灵汐收拾东西,他和箫寒羽一个去打水,一个去拾柴,
箫灵汐知道这次阻拦不住,想着反正没下工,便也由着他们去忙乎。
箫寒齐先是把叶寒云家的水缸挑满,毕竟昨天没少用人家的水,接着又把箫灵汐厨房的水缸挑满,把院子里的地都浇了才停手,
箫寒齐挑水时,箫灵汐把草药,蘑菇以及野菜,全都先晾晒到院子里,
至于那些果子,箫灵汐挑了些现吃的泡了起来,准备待会儿和哥哥们现吃。
其余的,她分成了六份,其中自己和箫寒羽、箫寒齐的三份最多,
哥哥们的,她准备装网兜里,明天让哥哥们带走,她本不想给自己留,毕竟她空间还有好多,
但又怕哥哥们不同意,就干脆三人平均分配。
再就是叶寒云和郭杰的两份,虽然没有他们的多,但也都有一小盆,也算是感谢俩人的帮忙,
最后一份是给王琳琳的,两种水果一共六颗,倒不是她小气,不愿多给王琳琳,
主要水果在现在毕竟稀缺,虽说是零元购来的,但给得太多,她也不好解释,反而引人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