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的话刚一说完,大家立马都齐齐吸了口冷气,根本就不敢相信现在跟大家坐在一起的何雨柱跟王辰他们嘴里说出来了何雨柱竟然会是一个人。
看着大家还在那里愣神,脸上还是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师母就笑了起来,边笑还边对着大家说道:“看把你们一个个吃惊的,那我要是跟你们说我跟王辰两个人刚刚对你们说的也只是柱子那时候的冰山一角,他还干过很多过份的事情,那你们又得露出一副什么表情出来啊。”
师母的话刚一说完,满屋子里面也就只有王辰跟何雨柱两人没有什么反应,别人立马都吃惊的转头看向了师母的方向,想从她的面容之中看到她是在跟大家开玩笑呢,可结果让大家失望了,大家不只从师母的脸上看到了笑容满面还看到了真诚。
“哥,你那时候到底是有多坏啊,这事也就是那些师兄们跟干爹干娘知道,他们也不会往外说,这要是再被外人知道了,我都不敢想我还会不会承认我是你妹妹了。”雨水率先做出一副生不如死的表情对着何雨柱就抱怨着说道。
“我们把这些事情没有往外说实际上也是抱着跟你一样的想法的,也是怕外人知道了后会觉得他的师兄弟们也不是什么好人,怕被他给连累了,所以才没有说的,不只是对外人不说,现在就是自己人坐一起的时候也已经不怎么提了,就是提出来那也是大家开玩笑的时候随便说两句就停了。”王辰立马就接着雨水的话笑呵呵的对着雨水补充说道。
“柱子,我怎么着也是看着你从小长到大的,我实在是没有想到你在外面会那么调皮捣蛋啊,这样看来你那时候在我们大院里还是收了性子了。”老太太对着何雨柱就笑着说道。
老太太的话刚一说完,许大茂紧接着就举了举自己的右手,对着何雨柱就小声的说道:“要是这样的话,那柱哥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啊,谢谢你那时候在咱大院里跟我闹矛盾的时候对我还算是手下留情了,我这一听辰哥那样一讲,我立马就感觉你绝对是对我手下留情了的,要不然我也根本就不能够到现在还好好的坐这跟大家吃饭了。”
许大茂的话刚一说完,何雨柱立马就抬手对着许大茂的后脑勺就是一个大脖喽子,气愤的对着许大茂说道:“你现在这是把我当什么人看呢,你的意思我就是那种恶霸土匪呗,我那时候也就是调皮捣蛋而已,我又没有真的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最多也就是让师父跟师兄弟们天天跳脚,又对着我每天喊着要打我可又没有动手的那种而已,你还真以为我那时候是对着大家做什么不可挽回的事啊,要是真那样我不早被师父逐出师门了?”
许大茂在听了何雨柱的解释后这也才反应过来,对着何雨柱憨憨一笑说了一句:“也是啊,可我刚刚怎么听师母跟辰哥说你做出的事的时候,大家都觉得你还是很恶毒呢。”
“那是当然了,要你你试试,你在那里好好的洗菜呢,这马上要洗完了,突然跑过来个人故意把你刚洗好的菜给打翻到了地上,你又得重新去洗,看清打翻菜盆的人又是师兄,你自己还没有开口责怪他呢,他倒是恶人先告状,说是自己不小心打翻的,接着就是互怼,你又没有怼得过人家,这又受一肚子气,要是你的话,你得怎么想啊,像这样的事情那时候在丰泽园后厨都不能叫经常发生了,那是时时刻刻都有可能发生。”王辰对着许大茂就说道。
许大茂听后对着王辰就说道:“那确实是让人挺生气的。”
这时候师母就又笑着说道:“那几年时间里,我是没有一天没在我们家那位嘴里听他的抱怨,类似的事情柱子可是没少干啊,也就是柱子在大家给店里的客人做菜的时候还算安分守己,他啊一般都是在店里还没有来客人,大家备菜的时候闹着做做恶作剧或者是在客人走后,他们师兄弟们收拾后厨的时候调皮捣蛋,要不然的话那时候我家那位还真有可能就把他逐出师门了。”
师母的话一说完,刘父就立马接着师母的话说道:“他们师兄弟之间的事我就不说什么了,我现在倒是挺同情老马这个做师父的了,想想他也是真不容易啊,碰到柱子这样一个徒弟,他能好好活到现在都算是他命硬啊。”
钱叔一脸赞同的边点头边说道:“这要是在我们拜师学艺的那会儿,我估计现在柱子身上能不能有块好肉都成问题了,能不能学到手艺那就别想了,不过这也就是老马脾气好,要不然别说我们那会了,就是现在不都有好多师父在教训徒弟吗?”
雨水悄悄举了举手,接着就小声对着钱叔问道:“叔你们学徒那会儿,当师父的打徒弟打的很厉害吗?怎么就能没有一块好肉了呢?”
钱叔听到雨水的问题后,叹着气就回答道:“你们现在可算是遇到好时候了,现在不管走哪里都能听到大家说着什么人人平等的话,我们那时候哪里有这个啊,想学手艺,那就得有做好自己将近十年时间去给别人当牛做马了,就这都是大家拼着抢来的机会,别说是挨打了,多数时候就是饭也是吃不饱的,前三年就是挨着饿也得去伺候师父他们一家老小,他们家里大大小小的活那是都得干,遇到有些脾气性格好的师父像端尿盆之类的活就不让你干了,要是遇到个不太好的师父,每天不只是给师父端尿盆,他们一家老小的那都得徒弟去端的。”
雨水听了钱叔的话,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的难以置信,“那……那也太惨了吧。”
刘父笑了笑,“所以说你们现在多幸福,现在你们再哪里听过徒弟去给师父家里做杂活的,现在也就是师父家里有了什么大事了,徒弟过去给帮帮忙的,我们那时候可是要住到师父家里去的,好几年都不得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