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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坐到自己位置的客人们,是出了什么问题吗?”管家阴恻恻的走到两个男生的后面,其中一个就是刚刚坐姜觅位置的人:“或者说,已经不是客人了。”

两人脸色瞬间白了起来,不过都抱着侥幸的心理认为不会是自己。

这时候,两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疯狂诅咒着对方,希望这样能探得一线生机。

但很显然不可能,椅子都是按人数摆的,那坐错位置这种事,怎么可能只有一个人坐错呢?

管家阴森一笑,嘴巴裂开,身形也跟着变大,皮肤被撑裂开,露出里面的血肉,一口把两个人都吞了下去。

配着两人的尖叫声,画面异常恐怖。

管家吃完人,还别有意味的看了姜觅一眼,像是在说,我记住你了。

姜觅面上波澜不惊,桌面底下,手隔着衣服把腿都给掐青了。

管家恢复衣冠楚楚的模样后,优雅的擦了擦嘴巴,走到长桌最前面,也就是这个城堡的主人伊奇曼公爵的位置。

“欢迎大家的到来,伊奇曼公爵由于身体不适,无法来参加,大家一切随意,吃好喝好玩好。”管家饱含歉意的鞠了个躬。

随后,一排排餐盘上摆放着食物,一道道送到玩家的面前。

很简单的早饭,不知道什么肉的三明治配长蛆的汤,姜觅看着都快吐了。

姜觅观察到其他玩家的表情,都看着一副淡然的模样,也就跟着装作若无其事一般。

半天,没人动刀叉。

管家看好戏的脸都僵住了,他催促道:“怎么,各位对菜肴有什么不满吗?”

他的目光先是看向姜觅。

姜觅抬头与他对视,管家的目光停滞片刻,转移看向了她旁边的男生。

默默放下准备掀桌子的手,姜觅有些遗憾的想到,她还准备博一把试试管家底线在哪。

姜觅身边坐着的男生,长的干干净净的,看起来清秀又带着男子的凌厉。

管家看他,他也看着管家。

两人都不说话,干瞪着眼睛,场面有些尴尬。

管家把问题又重复了一遍,不过这次是指定人回答的:“靳雪生先生是对菜肴有什么不满吗?”

一边说,一边狞笑着,身上出现裂痕,随时准备吃下对方。

靳雪生迷茫的看着管家,用手指了指耳朵,又指了指嘴巴,随即手飞舞着动作,好像是在解释自己听不见也说不出话。

姜觅看了他一眼,有点意外,残疾人也能参加这个游戏?

但很快反应过来,可能只是人设。

仔细观察,可以看出,靳雪生飞快像结印的“手语”,纯tm的是在扯淡。

一会比个房子,一会又比个鱼,然后把手放在耳边作睡觉的手势。

但这一套确实把管家唬住了。

管家有些晦气的移开眼神,开始找寻下一个目标。

那位穿着礼服的男子,自然入了管家的眼:“宋明达先生是对道菜肴有什么不满吗?”

宋明达坐在姜觅侧前方,他的体型很大,修身的礼服在他身上看着有点小,勒的完全可以看出他身上健身过度的肌肉,一米九的身高,坐在那个狭小的位置上看着有点蜷缩。

他看着管家,似乎在思忖什么,最终还是拿起来刀叉。

管家满意的点点头,继续看向下一个人。

“陈贵清先生是对道菜肴有什么不满吗?”

看起来四十几岁的男人,皮肤晒的很黑,尤其是手上,厚厚的老茧,有点营养不良的样子,可能从事户外的工作。

他看着桌上的菜肴,脸上写着挣扎,最终拿起刀叉,一大口一大口的吃了起来。

一个女生看着他们的动作,脸色有些白,悄悄拉住旁边女生的手。

但下一秒,管家的目光就落到被拉住手的女孩:“舒晨女士是对道菜肴有什么不满吗?”

舒晨看起来就是那种冷冷酷酷的女生,齐肩短发上面有蓝色的挑染,左耳上面有六个耳洞,五个打耳骨上面,带着银色耳钉。

她没有先看管家,而是安抚了旁边的女生,安抚好以后,才看向管家:“不好意思,我对面包和肉过敏。”

旁边的宋明达脸色一变,似乎是没想到这种借口。

管家没有多为难,可能是两个人已经开吃让他心情不错,他目光开始继续巡视。

在场剩下没有被质问的人,只剩舒晨旁边的女生,姜觅和姜觅另一边的男生。

那个女生看起来有点害怕,毕竟刚刚那两个倒霉鬼正好坐在她旁边,她身上的白衬衫上还带着飞溅上的血迹。

管家在那个女生停留了会目光,刚想开口,目光又突然转移到姜觅旁边的男生旁边。

“秦鹏鸿先生是对道菜肴有什么不满吗?”管家说的是姜觅旁边的人,但眼神却看着姜觅,似说着下一个就是你。

秦鹏鸿哼哼两声,拿出一个漂亮的怀表,递给管家。

管家看着,满意的点了点头,把怀表收了下去,然后没有追究秦鹏鸿,把目光转向姜觅。

姜觅:……

兜兜转转,还是没有逃过这一轮。“看什么看,没见过美人吗?我也是你一个下人能盯着看的!”

姜觅把叉子拿起又往桌子上一拍,先发制人道。

虽然心里有点虚,不过面上不显,虚张声势四个字被姜觅玩明白了。

刚刚管家是说了两人不是客人后,才动的嘴。

她赌,在作为客人的情况下,管家无法对她做什么。

“姜小姐,我不是下人,是伊奇曼城堡的管家。”管家一字一句道,眼神恶狠狠的看着姜觅,还带着些许疑惑,为什么经历了刚刚的举动,还敢这么得罪他。

看来猜想是对的,姜觅看了一眼桌上。

可惜,没有把那长满蛆的浓汤拍潵出来。不过,既然都刚了,不如硬刚到底。

姜觅冷哼一声,把骄纵两个字发挥到淋漓尽致,手往桌子下一放,直接把桌子掀了。

她掀的很有技巧,一体式的大长桌很重,也不似圆桌那般好掀,她主要掀的是上面的桌布,把所有的餐盘全部掀到地上了。

噼里啪啦的声音过去,姜觅看向笑意都僵了的管家:“管家?不就是管下人的下人嘛,谁给你的胆子在这里狗叫,还有这些东西,是给人吃的吗?少拿这些垃圾来糊弄人,本小姐早上至少是法式面包配顶级鱼子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