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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子瑜说的放松一下,居然是带梁染骑马!

不是你们想的那种骑马,是真的骑马,马术俱乐部那种。

梁染觉得有被嘲讽到。

在现代城市,骑马是梁染这种华夏南方普通男孩能接触到的运动吗?

别说这种血统纯正的高头大马了,就是旋转木马梁染也没有坐过啊。

“不愧是魏子瑜啊,还是那么的自以为是。”梁染在心里吐槽着。

倒是魏子瑜换上一身骑马装,修长的身材凹凸有致。

牵着一匹红棕马走到梁染身边:“你真的不试试吗?有老师教。”

梁染摇摇头,心说这东西现学现卖可还行。

再说了,就算学会了又怎么样,反正这项运动跟自己就没有关系,以后也不太可能接触到。

“那……”魏子瑜有些犹豫。

梁染是她带来的,结果他对这个完全没兴趣。

梁染摆摆手:“你去骑吧。”

“那你……”

梁染指了指远处的一处池塘:“我去那边钓鱼。”

“那好吧,一会我去找你。”

魏子瑜一脚踩上马镫,一个漂亮的翻身上了马鞍,手中缰绳抖动,红棕马打一声鼻响,迈开四蹄在马场上奔驰起来。

梁染靠在树下,看着英姿飒爽的魏子瑜骑着马在马场上驰骋。

一圈跑完,魏子瑜勒住缰绳,红棕满缓缓停下来,魏子瑜对梁染回眸一笑。

彼时,一缕阳光穿透云层,刚好落在魏子瑜的身上,更添加几分美感。

“明明笑起来那么好看,却偏偏装高冷。”梁染心里想着。

对魏子瑜挥了挥手:“你继续,我去钓鱼了。”

说着转身,去找工作人员要了钓竿和钓箱,去远处的池塘坐钓。

梁染来自千湖之省,钓鱼这种爱好是从小就有的。

像这种高端会员俱乐部,就是为了让会员玩的爽,鱼养的特别多,所以上鱼就很快,梁染沉迷其中,不亦乐乎。

“钓了这么多,晚上可以吃全鱼宴了。”

一缕长发扫过梁染的鼻尖,痒痒的,但是有洗发水好闻的香味。

扭头去看,发现魏子瑜正弯腰查看自己的衣服,高马尾轻轻晃动。

原来他已经骑完马,洗完澡才过来。

“怎么不骑了,几点了?”梁染问。

“五点半。”

还是钓鱼好打发时间,梁染收起鱼竿,把渔户里的鱼全部放生。

出了马术俱乐部,差不多六点。

“先吃点东西,晚上有一场埃文斯的钢琴独奏音乐会,你要不要去听?”

当两人回到车上,魏子瑜看着梁染染问道,眼睛里满是期待。

这应该是魏子瑜安排好的节目,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埃文斯是谁,但是既然出来了,那就听魏子瑜的安排吧。

很配合地露出一个很有感乐趣的表情:“你这么一说,我也好想受一下音乐的熏陶。”

魏子瑜眼角漾起笑意。

晚上七点,帝都音乐厅。

入场处巨幅海报上“爱乐汇·聆听自然的律动——埃文斯钢琴独奏”主题格外显眼。

海报上的埃文斯,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大叔,英伦味十足。

这个点是观众入场的时间,梁染看到大多都是情侣挽着手进入。

突然想到自己和魏子瑜这算不算是约会呢?

马上摇摇头抛开这个荒谬的想法。

别乱想,一开始就知道来那个歌人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致所有今天的交集,已经是一个天大的意外了。

虽然相处久了,也觉得魏子瑜是个好女孩,但还是不要幻想了。

思绪还是回答到音乐会上来,不知道这个爱威尼斯是什么风格的钢琴师。

不过从这个主题梁染大概有了判断。

随着埃文斯的演奏开始,果然没有出乎梁染的意料,他的曲风和那个世界的凯文·科恩或者班得瑞、久石让差不多,都是用平缓的额节奏,更多的是追求音乐与自然的和谐共存。

反正梁染就觉得这种 音乐很好催眠,这段时间也确实是累了,根本就睡不够,听着听着就想睡去。

很自然地头歪过去,感觉是枕到了什么地方,很柔软,懒得动。

魏子瑜看着枕在自己肩头上的梁染,无奈苦笑。

看来两人还真的是两类人,爱好全然不同啊。

睡的很舒服的梁染突然感觉有人在自己身上拍了两下。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看到魏子瑜正把身子往另一边移动,似乎是要跟自己保持距离。

梁染立刻就感觉不对,揉揉眼睛四下看了看,发现好多人都看向自己的方向。

似乎有人认出了自己,低下头窃窃私语,还有几个年轻人看上去似乎还有点小兴奋。

这特么怎么回事,都看着我干嘛?

忽听舞台上的埃文斯唧唧哇哇说着什么,梁染半吊子英语没有完全听懂,依稀听他听到“有请”、“尊重”之类的。

“他说什么呢?”梁染还是问魏子瑜。

“埃文斯问你是不是对他的表演不满,为什么不尊重他,如果你是对他的演奏不满,或者觉得比他弹的好,可以上去跟他交流一下。”

魏子瑜神情复杂地翻译着。

当然埃文斯说的眼里的多,魏子瑜忽略了他说的”如果不尊重我的表演,请你离开“这句。

好家伙,梁染直呼好家伙,不就睡音乐会上睡个觉吗,怎么还有中读书的时候睡觉被老师点名了的错觉呢?

我花钱了,你管我呢!

老外就是矫情!

不过毕竟是别人的音乐会,人家不远万里来到华夏,给华夏人民送上精神食粮,还是要尊重一点。

梁染想了想,说道:“尊敬的埃文斯先生,我很抱歉,我只是太累了,实际上我对你的演奏并没有不满,相反觉得还算不错。”

梁染的话音刚落,现场马上响起一阵小声议论,有人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翻译也马上把梁染的话翻译给埃文斯听,埃文斯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不过还没有等他说话,观众席上有人已经站起来指责梁染:“年轻人,你懂钢琴吗,你知道埃文斯演绎的钢琴风格是钢琴发展的新趋势吗?”

站起来的是一个无数岁上下的男人,说的大义凛然,一副很专业的样子。

梁染突然就笑了:“大叔,你怕不是来搞笑的吧,这种新纪元风格的音乐,是介于古典音乐与现代电子音乐之间额一种音乐形式,可不是钢琴所独创的。”

“哈哈,不愧是染深,从来都是当面打脸。”

梁染循声看去,发现说话的是个二十来岁的、留着中分头的男生,搂着一位妆容精致,五官清秀的美女。

梁染对他拱了拱手。

“你很懂吗?既然你看不起埃文斯先生的表演,有本事你来啊。”中年人就很不服。

梁染也是服了,这大叔一把年纪了,还玩你行你上这一套。

“你可别冤枉人啊,我是说埃文斯的作品还不错,可没有看不起人家。”梁染纠正他的会说法。

“还不错,不就是说还不算最好吗?你要是能弹的比他好,可以上去啊,埃文斯先生不是有请了吗?”中年人还是不依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