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雅洁看来,既然要把脸变得完美,为什么不直接换张脸呢?
还非得要用她的脸,最后换成另一张脸,这不麻烦吗?
“因为,我想让一些认识你的人认不出你,熟悉你的人认出你。”
“什,什么意思?”
“你在那次婚礼后,已经让所有人都记住了你的脸,你在用你的脸出去会有很多麻烦的。
但是,我又想让邓文瀚那些人,能够认出你。”
赵雅洁听懂了,但她还有疑问。
“那你为什要去找霍淮?为什么不直接找邓文瀚?”
白小谪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为什么要雌竞?让他们雄竞不好吗?再说,除了霍淮,还有谁有能力把邓文瀚从霍家赶出去?”
“可霍淮是他的亲哥哥,又怎么会帮我们呢?”
“霍淮可不是他的亲哥哥,是同母异父的哥哥。”
白小谪选人之前,特意了解了一下这个霍淮。
这个霍淮,从小就跟着母亲嫁给了邓爸爸。
邓爸爸虽然对他也好,可妈妈的偏心还是让他心中有怨。
特别是在邓爸爸去世后,霍母一心扑到工作上,年幼的霍淮就肩负起了照顾邓文瀚的责任。
在邓文瀚看来,霍淮就相当于他的第二个父亲,总是无条件的包容他、教导他,甚至对他比对霍母还要亲。
可在霍淮看来,邓文瀚就是个抢走母爱的恶魔,母亲的偏心让他不得不好好照顾自己讨厌的人,不然就会得到母亲的批评。
就连他进霍家的公司,都是因为霍母想让霍淮给邓文瀚铺路。
所以,霍淮一直在隐忍,一直在隐藏。
他表现的无比乖巧,告诉所有人他们之间兄友弟恭,导致这些年就连霍母都从未对他起疑心,从不觉得他会抢邓文瀚的东西。
这样的人,难道不是复仇的最佳人选吗?
画面看到霍淮已经重新上楼了,白小谪准备了一下,决定继续去演戏。
“霍淮。”
“醒了?我吵醒你了吗?”
白小谪摇摇头,依赖地靠在霍淮的肩膀上。
“霍淮,我怕。”
娇滴滴的人儿依偎在他的身侧,让霍淮差点又一次丧失理智。
“有我在,你怕什么?”
“我怕过几天的宴会,我怕人多,我怕......那些人我一个都不认识。”
霍淮轻轻抚摸着赵雅洁的脸。
这张脸还是有些许认得出来,可只要到时候赵慕黎不到场,就没人能够揭穿真相。
“小谪,有我在呢,你什么也不用怕,我要正大光明地把你介绍给他们,以后才好亲自娶你进门啊!”
白小谪微微一笑。
“可是,白谪这个名字到底是个假名,还是你给我取得,以后上户口什么的,会很麻烦的吧?”
霍淮宠溺地捏了捏赵雅洁的脸。
“有我在,你什么也不用担心。”
白小谪微微一笑,靠在了霍淮的肩膀上。
派对很快开始,来的都是上流社会的人。
他们穿金戴银,打扮的雍容华贵,出现在霍淮的别墅里。
那个架势,当时邓文瀚和赵雅洁结婚都没这么多人来。
白小谪在楼上,任由保姆们为自己打扮,为自己戴上首饰。
霍淮也准备好,穿着一身修身西装,推开了房门。
映入眼帘的,就是坐在梳妆台前的白小谪。
一身蓝色的礼服,礼服上镶钻着星星点点的钻石,一双深蓝色的手套戴在纤细的手上。
手套和礼服的袖套之间露出一节洁白的肌肤。
细长的脖子上佩戴一条稀有的蓝宝石项链,显得她更加端庄大方。
霍淮为她选的首饰,是一副蓝宝石耳环,和一顶价值上千万的皇室皇冠。
那皇冠小巧可爱,为整套服装多添了几分可爱。
可就算这些抢眼的首饰都戴在赵雅洁的身上,霍淮还是一眼就被赵雅洁的脸吸引了目光。
洁白无瑕的脸,略施粉黛就已经惊为天人。
这样的脸哪怕做出再粗鄙不堪的表情,也不会让霍淮感到厌恶。
更何况,现在的赵雅洁还在对他微笑。
“霍淮,你来了,你看我这身,好看吗?”
赵雅洁像个精灵一样,优雅地转了个圈,完美的曲线也展现在霍淮面前。
霍淮忍了忍,强压下心中的欲火,松了松自己的领带。
“很美,真的很美。”
孙秘书一看霍淮这样,可能又要耽误事,连忙开口。
“总裁,宾客们都到了,都等着你呢。”
霍淮连忙回过神,嘱咐道。
“你乖乖等我,一定要等到刘妈叫你,才跟着刘妈下来,好吗?”
白小谪乖巧点头,坐在了床边,思索着接下来的事情。
不出意料的话,今天的赵雅洁该恢复记忆了。
匆匆赶来的邓文瀚连忙打开车门,往别墅里赶。
霍淮的请帖上没有提到赵慕黎,邓文瀚就知道这是霍淮不想让赵慕黎来。
为此,邓文瀚瞒了赵慕黎好久,刚才还被赵慕黎缠着,险些出不来。
“呦,邓少爷,怎么来的这么晚?都等着你呢!”
“诶,有点事耽搁了,我哥呢?他已经上台了吗?”
“还没有,这不就等你了吗?”
邓文瀚带着笑,走进了别墅。
不远处的角落里,赵慕黎也从车上气呼呼的下来,摔车门的声响差点吓到过路人。
“真是的,不过是参加一个宴会,干嘛非得要瞒着我?”
赵慕黎看了看手机上的邮件,上面跟她说今天的邓文瀚会遇到一位佳人,加上邓文瀚找出礼服,又神秘兮兮不告诉她的样子,她才产生怀疑。
既然邓文瀚是去霍淮的别墅,那就说不上什么遇见女人了,可邓文瀚又为什么要瞒着她呢?
心中起疑,赵慕黎也是朝着大门走去。
没想到,看门大爷居然不让她进!还说什么里面在举办宴会,闲人不能进去。
赵慕黎一听就恼火了。
邓文瀚参加宴会,不带她就算了,这不长眼的大爷还拦着她!
脾气火爆的赵慕黎当即就和大爷吵了起来。
这件事也惊动了霍淮,孙秘书在他耳边说的时候,正好邓文瀚在身旁。
“啧,我没有邀请她来,她怎么不请自来了?母亲最不喜欢见到她,到时候又要动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