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城城外郊区某菜农种植园区
凌晨三四点左右
从一家小农舍里窜出一道身影,慌慌张张地,是名枯瘦如柴的男子。
男子一边跑,一边喊:
“鬼啊,鬼啊。”
“哈哈哈,小郎君,奴家哪里像鬼了?”
一道娇俏的身影紧随而出,她一边浪笑着,一边指着男人嗲嗲地埋怨道。
“你就是个吸血女鬼!\"
闻声,男人慌乱中,他不小心踩到了自己抱在手中的衣服,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他抬起头,惊恐地看着女人,哀求道:
\"你别过来!求求你,放过我吧!”
女人一晃来到男人身边,蹲下身子,用细长的手指轻轻挑起男人的下巴,轻轻摩挲着,玩味十足地拉长声音:
“放过你?那谁来陪老娘玩儿啊!嗯?”
“不,不,我不玩了!”
男人瞪着双眼,胡乱地摇着头。
“不玩了?咯咯咯!那哪能啊!
小郎君怎么就忍心辜负奴家的一片心意?”
女人笑吟吟地看着男人,柔情似水,巧笑倩兮!
那姿态,那语气,不知道地,还以为他们只是一对在调情地小夫妻。
可偏偏是这样的柔情,让男人吓破了胆。
他拼命地摇着头,想要摆脱女人了钳制,奈何女人看似细葱似的手指,却特别地有力。
男人使尽了力气,也动弹不得半分,他感到了深深地绝望。
“哈哈哈!”
女人欣赏完了男人的绝望表情,不再顾及男人的挣扎。
站起来,一手拽男人的胳膊,就像拖着一条哈巴狗似的,拖着男人,转身进了屋子。
“啊!”
不一会儿,屋子里就传来一声惨叫,然后男人的气息就迅速衰弱下去,很快就没有了呼吸。
“真没用!”
女人将身下枯竭得像一副人皮的男人,像扔破布似地,扔到了地板上,不屑地骂道。
“大春!”
女人斜靠在床上,对着隔壁屋子喊了一声。
“唉,娘子!”
一名男子应声跑了进来。
他低头恭敬地站在床边,不敢有任何造次,生怕下一个被掏空的就是自己。
“你,处理一下。”
女人嫌弃地挥挥手说道。
“是,娘子。”
男子恭敬地答应了声,转身快速地拾起那副“人皮“,拖着出了门。
看这动作,仿佛这样的事,他已经做了无数次,以至于熟练到都快麻木了。
……
首城城郊外
一辆豪车在高速公路上,风驰电掣,向着大山的方向飞奔而去。
自从忘老三见到那个张仙月后,就情不自禁地想把她护在身后,将她身边的男人都赶跑,总觉得她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这种感觉,正如当年在村里,面对李珊时常有的那种感觉。
所以当年他才一时被嫉妒蒙了心,干出了这辈子都无法弥补的蠢事,是他一辈子的心结,一辈子的痛。
而今,那个十分相似的女子又出现在眼前,是那么的风姿绰约,又是那么的楚楚可怜,叫他如何不动心?又如何不动情?
只是他不能接受,她身边会有那么多男人。
而她身边的那些男人,在短短的几个月里,都莫名其妙地陆陆续续地死了。
他心中感到特别的解气,不仅不想去查明真相,还帮着她遮盖真相,找各种理由帮她开脱,让她从一个嫌疑人,变成可怜的受害人。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证据,让公安那边收集到的证据都变成废纸,从而不得不放人。
“那个张仙月可不是什么好惹的,那是什么样的存在,你心中有数,别被她的外表给迷惑了,到时万劫不复,再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石头看着忘老三,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忘老三阴沉着一张脸,不再说话了。
“别怪我说你。你做的那些事要是被灵山知道了,他定不饶你。
就算那张仙月是个好的,就她那皮相,也轮不到你忘老三去染指。
那可是灵山心心念念地人,是灵山一心想要复活的人。
更别忘了,现在,那里面住着的灵魂,是咱们追捕十多年的恶魔。
那恶魔是什么样的存在?你心里不清楚吗?
小心你也像那些贱男人一样,被吸了个一干二净。
你这纯粹就是在玩火,到时引火自焚,可别怪兄弟我没提醒你。”
石头靠在椅子上,扭头看着车窗外飞驰而去的风景,懒洋洋地说道。
他已经完全适应了这样的车速。
忘老三将石头的话都听了进去,抿着嘴,不再说话了。
他自然也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可他就是控制不了自己这颗心。
“唉!再说吧!”
良久,他才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
说完,他猛地又踩了一脚油门,车子又提速了。
这油门感觉都要被他踩冒烟了。
“你干什么?”
石头一惊,双手连忙抓住车座椅,瞪着忘老三,怒吼道。
“这不赶时间么?别那么紧张,要相信哥的技术!”
忘老三无辜地耸耸肩说道,注地看着前方,车速不减反增。
“你这驾驶证估计得吊销了吧!”
石头突然想到了什么,冷笑着说道。
“你什么时候见到哥有驾驶证了?”
“你……”
石头突然就无语了,他好像还真没见过这货有什么驾驶证。
这货纯粹就是无证驾驶啊!还超速,这简直就是自取灭亡。
“你这是自由的日子过腻歪了?想进去了?”
石头算是彻底没脾气了,看着忘老三,连说起话来都没力气了。
早知道他就不坐这货的车了,自己先抄近路赶回去,在家里等他就好了,何苦陪着他在这玩命?。
“安啦!哥不会让你有事的。”
忘老三看出他心中的懊恼,便好心地安慰道。
“哼!”
石头决定继续沉默,听天由命。
……
c城郊外菜农种植园区
在一座傍山而立的小农舍前面,围了数百人,妇人居多。
众人纷纷指着农舍,破口大骂:
“张仙月,你个小贱人,给我滚出来!”
“你个小娼女,天天要男人的小贱货!”
“你还我男人!”
“……”
一时间,群情激愤,吵吵嚷嚷地,誓要找张仙月讨个说法。
这里原本只有几户人家,此时却为何聚集如许多的人?又为何会出现这样的局面?
还得从数月前说起。
自从张仙月来到这里后,除了天天与计大春缠绵悱恻,还到处招蜂引蝶。
不仅对自动找上门来的男人,来者不拒,还时不时地跑到近郊那些村子里去招惹那些个不安分的男人。
一开始计大春还吃醋,想管束她。
但是张仙月是何等人物?
先是甜言蜜语地哄着,哄不住,就暴力解决。
暴力解决以后,又诱之以金钱,封住计大春的嘴,不让他到处嚷嚷,为她隐瞒身份。
计大春又是什么人?
一个从小就失去父母的孤儿,从小就吃尽了生活的苦,受尽了白眼与委屈,养成了一身的软骨头,自然是被张仙月给收拾得服服贴贴的。
不仅自己不计较,还主动给自己的小姣妻到外面去招引一些年轻英俊的小后生,供其享乐。
这样一来,周围十里八村的,都知道有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叫张仙月。长得是如花似玉,却对男人来者不拒。
这蛋都臭了,哪里还会有不叮的苍蝇?
数月来,这张仙月经历了多少男人,都没有人记得清了,估计连她自己都没个数了。
她也没有那个心情去计算,因为她的实力随着这些男人的不断供给,一天天的大涨,只短短数月,就已经恢复到原来的七八成。
她这实力提升了,胆子也就大了。
一开始,她还只是小量的吸取男人身上的阳刚之气,采阳补阴也有个度,尽量避免闹出人命来。
但是随着她的实力不断上升,就越来越放肆了,到后来,就更是无所顾及了。
当一些男人发现不对劲时,已经来不及了。
不少的男人都在与其交欢时,迅速被掏空了身体,精绝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