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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2章 狼兔:不要犹豫,杀了他

两日后,鹤月收到了来自大反派的生日礼物。

礼盒倒是包装地很精致华丽,甚至用上了粉色蝴蝶结,一看就知道是伏特加包装的。

伏特加给她的是一张银座新开的三○鸥主题店的VIp卡,看规格应该是最高等级的VIp。

鹤月美滋滋地拿起来,肉眼可见地愉悦了不少,“我喜欢!帮我谢谢他~”

琴酒递给她一个平静的目光,“嗯”了一声,听不出什么情绪上的起伏。

鹤月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颊,熟练地拉了拉一缕银发,“你给我送了什么呀?”

琴酒面无表情地接过她黏糊蹭过来的身子防止她摔倒,嘴上并没有给她解惑的打算,“自己看。”

礼盒已经放在手边了,还要来问他。

还这么黏糊。

鹤月笑着戳了戳他的脸颊,柔软的指尖触碰到他的体温,“告诉我嘛~”

上扬的尾音,黏糊的语气,怎么看都是一只软绵粘人的兔兔。

事实也的确如此。

琴酒侧头,对上她那双盛着星河的眼眸。

她正笑意盈盈地望着自己,眼底满满的都是自己。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至少除了她,他没有在任何人身上有这种感觉。

被注视,被重视,被……宠爱。

虽然这样形容对于他来说多少有些诡异了,但他确实真真切切地有被她纵容的感觉。

他的喉结滚动着,嗓音微低,“是你需要的东西。”

鹤月鼓了鼓脸颊,歪头以额角碰了碰他的额角,是明显的亲昵,“好呀,我打开看看~”

其实礼物已经在她手边了,直接打开就可以,这样的问答多少有些无聊加废话,但不可否认的是,这样很有意思。

兔兔捂嘴偷笑,又偷偷贴了贴银狼的脸颊。

琴酒目光微暗,似乎是低低地闷笑了一声。

事实证明,琴酒送礼物是有一套他自己的逻辑的,这次他送给鹤月的是一把枪和一把匕首。

枪整体是低调漂亮的银色,从枪柄的弧度与宽度看,明显是专为她设计的一把枪。

匕首也是,手柄她握上去发力刚刚好,重量也恰到好处,当然刀锋也冰冷极了。

他在几年前曾送过她匕首和枪,其实用的场合不多,大部分都是在训练的场合,过了几年多少有些磨损,现在他又给她送来了新的。

还是明显专为她设计的。

鹤月小心翼翼地放好,抬首对上那双苍绿如兽瞳的眼眸。

兔兔眨眨眼,笑意明丽,“我很喜欢!谢谢你~”

说着,她再度亲昵地蹭过去,在他的下巴上吧唧了一口,“喜欢你~”

琴酒淡定地接受了她的啄吻,哼笑了一声,抬手在她的兔兔脑壳上按了按。

然后,淡定道,“明天开始,训练你的射击和体术。”

兔兔:“……?”

兔兔:“!”

“什、什么?”

兔兔大惊失色,“明天?”

为什么要在她接受生日礼物的时候说出这样可怕的话?

兔兔感觉全身又开始幻痛起来,被大反派反复摔打的记忆再次袭击了她。

呜……

好好的心情,啪的一下,碎了呢。

琴酒递给她一个淡定的眼神,“后天再开始也可以。”

兔兔戴上痛苦面具,“有什么区别吗?”

反正都是她被摔打。

琴酒rua了把她的兔兔脑壳,“让你做好心理准备。”

鹤月:“……”

好嘛,现在大反派也会调侃她了。

还是用这样高冷的反派脸。

兔兔叹息一声,将自己整只兔塞进银狼温暖的怀中,习惯性地握住他一缕长发,“明天就明天吧,我正好有时间。”

听着多少有点生无可恋的意味。

当然,生无可恋归生无可恋,该训练的时候她肯定不会懈怠就是了。

虽然她不属于武力派,也没有那方面的天赋,但至少学习并且定期训练了那些后,她自保的能力确实提高了不少。

兔兔熟练地安抚好自己,在银狼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好,给自己拆了一包薯片。

嗯,新口味,还不错。

乐于分享的兔兔拿了一片送到琴酒嘴边,“新口味,你也试试!”

琴酒接受了来自兔兔的投喂,握紧了她的腰肢,让她坐到自己腿上,与她分享完一包薯片。

然后,用力吻上她的唇。

鹤月熟练地搂紧了他的脖颈,更加地贴近了他,长发垂下,与他的银发交错在一起。

唔,大反派好凶。

鹤月整只兔攀着他,接受着来自他的力道与体温,毫不客气地咬上他的肩头,留下明显的牙印。

这样的力道对于琴酒来说等同于撒娇,他拨开她脸侧汗湿的发,重重吻她的唇,手掌拂开覆在她背上的发,沿着那如诗的线条抚过,明显的茧子带给她另一种快意。

鹤月忍了忍,没忍住,一口咬住了他的耳垂,稍稍用力,以齿关碾磨。

然后就被教训了。

兔兔在高大的银狼怀中啜泣着,眼尾带着明艳的胭脂色。

次日,鹤月是在大反派怀里醒来的,本能地往他怀里窝了窝,以额头蹭了蹭那温热的胸膛。

琴酒看了眼时间,让她多睡了五分钟,然后掐着时间将她捏咕醒:

“要迟到了。”

“嗯?!”

兔兔猛地坐起身,刚要下床就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我今天没课哎!”

回头一看,大反派正淡定地望着她。

虽然他依旧是那张反派脸,但兔兔不知为何就是看到了看戏的味道。

兔兔:“……?”

狼狼学坏了!

嗯……有种极度ooc的感觉。

“有点奇怪。”

鹤月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兔兔细细打量着眼前的男人,不存在的兔耳朵都警惕地竖起来。

琴酒靠在床头,散开的银白长发覆在他的脊背,赤着的胸膛之上带着明显的指印。

他就这样坐在她身侧,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带着晨起的松弛感,像一头餍足的野兽。

竟然有种诡异的和谐感。

兔兔歪头,忽然扑过去,“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夺舍的妖怪?”

琴酒:“……”

剧本跳地还挺快,他没想到傻兔会来这么一出。

他该怎么回应?陪她过家家?

这样想着,琴酒手上稳稳地接住没轻没重的兔兔,握着她的腰肢将她放在身上,让她舒舒服服地靠着自己。

“不是。”

他的回答依旧言简意赅,“没有人能够夺舍我。”

兔兔一本正经地提醒,“是妖怪。”

银狼点头,顺着她的话说下去,“嗯,没有妖怪能夺舍我。”

他拨开她的鬓发,捧起她的脸,“如果哪一天我让你感到陌生,说明那不是我。”

他一字一顿道:“不要犹豫,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