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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将军非少年 > 第79章 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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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西国的使团和荪国的使团都被齐彦德安置的很好。

齐彦德在御书房批阅奏折,一旁的太监看着手里端着的已经凉了的晚膳叹了口气,“皇上,咱把晚膳用了再继续吧。”

“御膳房已经将晚膳换了一批了。”

“朕看完这一本就去。”齐彦德打开了刚拿起的奏折。

可结果没看一会就直接气的站起了身子,将奏折直接摔在了地上。

一旁的小太监吓得一抖,伺候的宫女太监一时间跪了一地。

只是听着齐彦德气冲冲的说道:“无稽之谈!简直就是放屁!”

众人都将头低的更低了。

一时间齐彦德只觉得心中气焰难消。

张望四周,见小太监手里的碗汤,直接拿过重重摔在了地上。

摔了一只碗齐彦德气才消了一点,而后直接甩手快步走出了御书房。

他要去御花园散散心。

小太监急忙起身跟了过去,路过一个宫女的时候,示意那个宫女将地上收拾干净。

齐彦德到了御花园内,坐在御花园的亭子里发呆。

望着天上的皎皎明月,他的眼前映出了瑾璇的脸。

“齐彦德,我想要看盛世繁华。”

她想看,盛世……

第二日早朝,齐彦德没有说起那个奏折的事情,但是明明不提,那个人还是往枪口上撞。

“皇上,臣上书要让镇国将军和青书公主联姻之事,皇上······”

“护国夫人和荪国公主本就是表亲,且大家都看得出来荪国公主对镇国将军有意,此时若能成,只能说是亲上加亲,两国也······”

一时间司中的眸子里划过一丝杀意,但也只是冷哼了一声。

齐彦德在高位上很明显脸色变得不悦起来,司佑锦听到这个话的时候有些尴尬,脑子里想着能如何推脱掉这个事情。

齐佩煊皱起了剑眉,眸光有些冷,朱丞相脸色也有些变了。

那个大臣明显的感觉到了现场气氛的不太对劲。

“鬼虎是不是收起了爪牙就会被人当做温顺的狸奴?”

齐彦德坐在龙椅之上,没了往日那般坐得端正的姿态,而是侧着慵懒的靠在了龙椅之上。

手撑着脑袋,嘴角带着笑意,只是看着司佑锦。

眸子里没有往日的温和,另一只手搭在扶手上,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扶手。

一时间朝堂之上无人敢开口说什么,那个大臣更是跪在地上将身子埋低。

见司佑锦没有回答,齐彦德则是将目光落在了那个大臣的身上。

“况且,我镇国将军怎么可能能和荪国公主联姻,你入朝也有些年份了,怎么连这些都看不明白呢?”

“亦或者,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呢?”

齐彦德的浅笑从未消失,但是就是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齐彦德也没有给别人说话的机会,而是直接退了朝。

没过几日那个大臣就暴病身亡。

本来在护国将军府的孙鸽则是备好了各种各样的礼品抬到了孙青书和孙睿的面前。

孙睿和孙青书看着面前的礼品都相互对视一眼。

“皇姑母,这是?”孙睿上前装作有些不明白孙鸽此次前来的目的。

实际上他收到了父皇给自己的信件,他瞒着孙青书信件的内容,自己的皇妹从来不是一个筹码,这是自己的妹妹。

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让自己的妹妹就这样成了一个交易的筹码。

不过说来可笑,自己的父皇是多么在意自己的这个皇姑母啊,自己从小到大都不断地从自己的父皇口中听说过这个人的存在。

但也只是听说自己的皇姑母是一个怎样好的人,自己的父皇口中,自己的皇姑母就好似那月里的嫦娥。

可是现在自己找到了自己的皇姑母之后,自己并不这么觉得。

而且自己的父皇明知道自己的皇姑母就在宝元,却没有丝毫要将自己的皇姑母接回去的意思。

这就是自己的父皇,不论是亲情爱情还是其他东西都没有他的野心重要。

他就算再喜欢自己的皇姑母,只要皇姑母能是自己的垫脚石,那么他就会将皇姑母的作用发挥到极致。

不论皇姑母会处于什么样的处境,可怜自己的皇姑母,现在看来也是受到了父皇的意思。

朝堂上那个大臣的事情他也听说了,朝堂上赐婚不行,就要用司佑锦生母的身份来给两个人扯上这层关系吗?

自己的父皇真的是打了一手好算盘。

孙睿的目光微微一沉。

此时希拉尔和麦雅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不远处,希拉尔笑着说道:“哎哟,这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求亲的呢?”

语气里带着一丝讽刺,希拉尔笑的灿烂,麦雅嘴角微微勾起,扬起了一抹轻蔑的笑容,“是啊,不会真是来求亲的吧?”

孙鸽脸上的笑容丝毫不减,带着一些市侩的说道:“二位真是好眼力啊,我今日前来就是想要替我家佑锦向青书丫头求亲的。”

说着就上前拉起了青书的手,然后将自己手上的镯子摘了下来戴在了孙青书的手腕上。

然后笑眯眯的说道:“亲上加亲,岂不是好事?”

孙青书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玉镯愣了愣,看了一眼孙睿,孙睿的脸色并不好,孙青书尴尬的笑了两声。

还是打算将自己手腕上的玉镯下下来婉言拒绝孙鸽,“姑母我······”

下手镯的动作被孙鸽的手打断,孙鸽拉起了孙青书的手,“这个啊,是我们司家媳妇的玉镯,可是我婆婆传给我的,戴上这个就是我们司家的媳妇。”

孙鸽动作亲昵倒是让孙青书很是不自在了,孙青书尴尬的笑着,“皇姑母我······”

麦雅打着哈欠上前拨开了孙鸽拉着孙青书的手,有些慵懒的抓起了孙青书的手腕,一边拉起来还一边说道:“我来看看是什么好镯子。”

“诶~”

一看到这个镯子麦雅就发出了诧异的声音。

只见麦雅故作惊讶的说道:“姐姐诶,快来看,这个镯子好眼熟,这个像不像是我们前两日在京都里逛百宝楼的时候看见的镯子?”

“那老板还说最近京都里的姑娘都喜欢这种成色的镯子呢。”

希拉尔闻言也一脸诧异的凑上前,“诶,是啊,这个镯子怎的和那个长得一样啊?”

孙鸽脸上的表情僵硬,孙睿此时上前将孙青书手上的镯子摘了下来,而后说道:“皇姑母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可是司佑锦绝非青书良缘。”

“皇姑母有所不知,我母后仙逝之前曾对我说过,要为皇妹寻得良缘,只求二人举案齐眉,夫妻和睦。”

“佑锦兄虽无可挑剔,但是谁都不能保证他一旦出征,我的皇妹就要撑起整个偌大的将军府,若是佑锦兄出现什么意外,那更是无法保证。”

“皇姑母,这个事情,我替皇妹做主了,还是罢了。”

孙睿的话说的滴水不漏,希拉尔和麦雅对视一眼都带着笑意看向了孙鸽。

希拉尔此时也开口帮衬,“护国将军府和镇国将军府虽然都是司家,但是司佑锦已经独自开府,也可以说是已经分家了,若真的要求亲,那也得司佑锦亲自来啊。”

可孙鸽咬了咬自己的唇瓣,没有丝毫放弃的意思,而是看向了孙青书,孙青书后退了一步躲到了孙睿的身后,不再看孙鸽。

“皇姑母,我听皇兄的。”

孙鸽没再自讨没趣,而是离开了,但是她还是将东西留下了。

走之前对孙青书说道:“若是佑锦来了呢?”

孙青书微微一愣,没有回答孙鸽的话,孙鸽就这样离去了。

孙鸽没有回护国将军府,而是去了镇国将军府,又是在门口吵着闹着要见司佑锦。

司佑锦走出门看见孙鸽皱起了眉头,没有请孙鸽进府,而是让孙鸽站在门口说事情。

孙鸽一时间只觉得自己没有面子,司佑锦听说了孙鸽来的目的讽刺的笑了,“孙鸽。”

孙鸽的话说了一半就被司佑锦打断,“鬼虎就算收起了爪牙却不代表是一只无害的狸奴。”

孙鸽没有明白司佑锦话的意思,但是就听见司佑锦说道:“送客。”

当时齐彦德在高位之上问的那句“鬼虎是不是收起了爪牙就会被人当做温顺的狸奴?”是说给自己听的。

他是想要自己的对内拿出自己的霸气,有的时候仗着自己的身份闹一闹也无妨。

莫要让鬼虎被人当做温顺的猫咪。

甚至那个官员在几日之后暴病身亡,这不用想都知道是齐彦德的手笔。

这就是齐彦德给司佑锦打的样,甚至可以说是明示司佑锦,偶尔他仗着自己的身份闹一闹,他都可以给司佑锦兜着,视作不见。

司佑锦说完就要往府内走,可孙鸽却说道:“司佑锦,你的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母亲!”

是了,孙鸽生气了。

司佑锦本来都已经要走了,但听见孙鸽说这个话的时候司佑锦只觉得自己心中有一团莫名的火气。

母亲,她永远都只是用这个称谓来压自己。

“你怎么不去死呢?”

这是她说的,这是她一个母亲说的话。

她在那时候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又何曾想过她孙鸽也是她司佑锦的母亲!

自己从来没有怪罪自己的母亲让自己给自己背负了一个无形的枷锁,一直一直都很尊敬她。

可她呢?一直一直都在用这个称谓给自己施压。

母亲,好一句母亲。

她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个女儿身啊!

她到底是怎样说出这种狗屁不通的话的!

好一句母亲,好一个生母!

司佑锦给一旁的守门小厮使了个眼色,只见那个小厮从自己的腰间掏出一把匕首攻向司佑锦,司佑锦立马做出反应挡下。

那小厮直接丢下了手中的匕首转身就跑。

小厮朝着孙鸽的方向跑,在孙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跑到了孙鸽的身后。

司佑锦直接踢起了地上的匕首,朝着小厮踢了过去。

匕首擦过孙鸽的脸颊留下一道血痕,小厮灵活一躲躲开了匕首,而后溜之大吉。

司佑锦见小厮跑远了,不悦的啧了一声,“一定是什么歹人,潜入将军府当小厮都不知道,真该好好给管事的好好说一说了。”

说完司佑锦看都没看一眼孙鸽就直接走进了将军府,一边走还一边说道:“刘管事呢?来人把刘管事找来,怎么什么人都可以出现在我将军府的大门口啊?”

这话表面上是在说那小厮,可是谁都明白,这个话就是在说给孙鸽听得。

孙鸽被匕首划了脸,吃痛的捂着脸惨叫。

看见自己的掌心有血更是大叫出声。

另一个守门小厮带着笑脸上前,“哎呦,真是不好意思,我们将军遇刺,没想到牵连到您了,来,我送您去医馆吧。”

说着就带着孙鸽,也不论孙鸽愿不愿意就将孙鸽往其他方向推搡着走了。

孙鸽本来想说什么的,但是小厮嘴喋喋不休的,嗓门还比孙鸽大,孙鸽根本就没什么机会开口了。

一进医馆,那个小厮就喊道:“哎呦,大夫,快来看看这位夫人啊。”

“哎呦,我们将军遇刺,这个夫人路过,而后被伤到了,我们将军让小的带这个夫人快来看看。”

那个大夫见是镇国将军府的守门小厮,一边查看了孙鸽脸上的伤势,一边关心的问了一句,“镇国将军没事吧?”

那个小厮闻言一脸自豪的说道:“我们将军能有啥事啊,我们将军武艺高强,那可是千军万马都难以抵挡的,更何况是一个小喽啰啊。”

“只是这个夫人这不就赶巧了,被伤着了脸了。哎呦,我们将军这不是嘱咐我带这个夫人来了,他啊肯定又去忙着公事去嘞。”

孙鸽想要说什么,可是却插不进嘴,这分明就是司佑锦故意的。

“分明就是司佑锦他故意的!”孙鸽不悦的说道,牵扯到脸上的伤口,吃痛的红了眼睛落了泪水。

那个小厮皱起了眉头,原地跳脚,“夫人,您是我们将军的母亲,谁人不知啊,你怎还说起了我们将军的不是?我们将军这些年所作所为不都是有目共睹的?”

“别人不了解将军,您还不了解吗?我们将军就算是对路边的老乞丐都是言行有礼的,怎么可能是故意伤着您的呢?”

“这不是那个贼人往您身边跑,那个贼人不小心伤着您的吗,我们将军更是追了过去,还不忘记喊我带您来看大夫呢!”

小厮的话让孙鸽根本无力反驳。

大夫更是赞扬司佑锦,在孙鸽面前说孙鸽好福气,有小将军这样一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