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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光屏上蓄力的数值已经到达了最高点,中年人的座舱缓缓转过来,他的脸庞面对着希尔芬:

“蓄力已经结束,毁灭者已经无法挽回。”

“虽然不知道你究竟是谁,从何而来,但是我要告诉你。”

“你已经来晚了。”

“……来晚了吗?”

对面手持黑色利剑的青年似乎有些低落,喃喃自语,这并不是中年人第一次听到其他星球闻名的语言,但是他还是不由得感慨一句,这个星球的语言确实足够优雅。

“嗡——”

整个掠夺者号嗡鸣一声,面板上的蓄力倒计时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显示能源的面板上几乎见底的数字: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虽然不知道你的身份,但是你肯定和下方的学院息息相关,但是你既然拥有这样的能力,又何必待在这样一个蒙昧的星球呢?”

“我们的联盟是许多强大帝国的合体,从来都不会排斥非凯特以外的文明存在,如果你能加入我们的联盟,凭借你的能力,一定能够身居高位!”

中年人循循善诱,希尔芬的眼神却古怪至极:

“你在试图策反我。”

尽管他的语气有些古怪,但似乎并没有明确的拒绝与厌恶,中年人或许认为策反他确实是一个可能,继续道:

“这并不是策反,只是另外一个明智的选择。”

而对面的少年却只是轻笑一声:

“首先,我并没有来晚。”

“老头子如果连这点攻击都挡不住……”

“其次,我的目标是你。”

对方似乎丝毫没有在意中年人的策反利剑从他手中抬起:

“从始至终。”

中年人终于有点慌了:

“副手!”

被称之为副手的青年立马从视线死角中钻了出来,手中的杀戮者IIV号型枪械对准抬剑的希尔芬:

“还请你不要轻举妄动,舰长他的灵魂已经被记录进了精神库,就算躯体死在这里,精神也未必会毁灭。”

“我想你应该不一样吧。”

他冷静道:

“如果你杀了舰长,他未必会死,但如果你死在了我的枪下……”

他的话音还未落下,一阵强烈的失重感便瞬间倾袭而来,原本发射了毁灭系列人员耗尽只能暂且悬浮在空中,等待迫降的,掠夺者号此时顿时开始下坠:

“怎么回事?不是还没有开始迫降吗?!”

“咚!”

如此庞然大物被迫降下来的速度,可称得上是十分之快,几乎几个呼吸之间便彻底砸在地上。

“嘭!”

惊慌之中,副手手中的机械直接开火,奇异的长条类激光状子弹瞬间碰击在,希尔芬的脸颊却被他突然冒出的鳞片给阻挡。

尽管如此,希尔芬的脸庞还是被强烈的撞击力撞到,扭向一旁。

副手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吓走火 ,想解释些什么,又发现对面是自己的敌人。

他定了定神,突然袭上心头的,反而是一种恐惧。

对方轻而易举的抵挡了他自认为最强大的随身携带类枪械,甚至毫发无伤。

他有些哆嗦地抬眸,却骤然面对一双猛兽样的金色竖瞳。

“!”

直接这双竖瞳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视线的重心便重新转上,想要趁此机会借助弹跳舱逃跑的中年人:

“亡者精神库?”

“刚好,一个送上西天,一个送上军事法庭。”

动感不妙的中年人,刚想将自己的枪械同样对准希尔芬,却直接被黑蓝色的利刃刺穿,被机械替换的大半部分躯体,甚至让他流出的基质液都少的可怜,伤口处最显眼的是破碎的机械。

这位与掠夺者号征战30余年的舰长的躯壳就此倒在了主控室。

“你以为你赢了吗?!我的精神一直存在于亡者精神库!只要我的精神一日不灭,你的星球就休想安稳……”

双屏突然开始极度闪烁,里面传出来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而声音的主人却早已倒在了主控舱的面前。

“哦?”

金色的竖瞳再次闪烁,副手内心的警铃声顿时到达顶峰:

“不要再说了,舰长!”

只见这个看上去有些稚嫩的少年毫不犹豫的将手插进光屏,一把将某个还在跳动的光球抓住:

“我说话算话。”

光球显然没有想到他居然还有这样的能力,在他的手中不住的跳动,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手持利剑的青年看都不看,旁边的副手一眼,径直将主控舱劈出一个窟窿,随后跳了下去。

手持法杖的安第斯看着从掠夺者号前端跳下来的希尔芬,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

“你……”

“希尔芬”却只是将一个光球递给了他:

“舰长的。”

安第斯立马反应了过来,拉开自己的法袍衣襟,从自己内部所绣的空间符文中掏出一个小瓶子,将他手中的光球接了过来。

教学楼中的学生们眼见事情平复,也一一赶了过来,肯亚尔看了看金色眼瞳的希尔芬蓦然有些呆滞:

“你这……”

“希尔芬”却只是道:

“他们给他灌注了太多的源晶浓缩液,他要突破了。”

肯亚尔:

“……啊?!”

对方言罢,金色的眼瞳便瞬间闭上,手中的黑色利剑瞬间消散,在希尔芬的头顶凝聚成一个花纹,少年的躯体缓缓倒下,被安第斯接住。

肯亚尔看着闭上眼睛,面相感觉和方才完全不一样的少年,此时才有些反应过来:

“刚刚那位是……”

他下意识的抬头看一下安第斯,对方却并没有给出答案,他再次抬头看向其他的海族,却发现他们如出一辙的做着同一个动作。

他们的一手抚着胸膛,一手在胸前轻点,似乎是一种特殊礼仪。

抬头时,他们眼中的神情却并非是肯亚尔所熟知的对某种事物狂热的虔诚,而是一种喜悦。

一种高兴于长辈来学校看自己的喜悦。

肯亚尔似乎明白了刚刚[暂住]在希尔芬体内的是谁了,但他还是很惊奇于海族对那位存在的感情。

并不是其他国家对自家神明的狂热虔诚,而是一种奇异至极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