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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春楼的后院,徐时安不知所踪,苏乐然理所当然变成主持大局的人。

这可不是苏乐然自己想当出头鸟,而是被他们推上去的。

顾长安和徐阳发现到手的账簿是赝品后,眼巴巴地等着她下令接下来干什么事情。

绿裳本身就是苏乐然的婢女,当然以她为尊。可是,就连林若汐也一脸期待地看着她。

苏乐然心想顶着侯爷夫人的名声,就要撑起侯爷夫人的场面。

无奈之下,她只能硬着头皮上阵,指挥大家把灯盏先点亮。

黑衣人的出现十分突然,她进去房间拿东西的时候肯定会移动房间内的摆设。她要亲眼看一看,账簿原来藏在哪里。

再次踏进房间,苏乐然才发现这个房间有点小。隔壁的柴房都比这个房间大上一倍。

徐阳打量着房间,笑着提醒:“告诉你们,夫人被掳过来后就是被安置在这个小房间。”

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苏乐然背着手说道:“有几个女孩子被关在旁边的柴房。我这倒是算厚待了。”

说完,苏乐然用眼睛看了一眼徐阳。这下,大家都知道她逛街被拐的事情。她不要面子吗?

林若汐挽着苏乐然,一脸骄傲的说:“乐然受苦了。你肯定是我们的福星。要不是你,大家怎么会发现燕春楼背后的肮脏生意。”

确实是受苦。也不知道迷药是用什么成分做的,苏乐然想起来就不舒服。

林若汐说的这番话让苏乐然莫名挺起腰杆,她看着徐阳说:“是吗?某人还说我是倒霉蛋。”

徐阳双手抱拳求饶。夫人,我错了。

顾长安一踏进这个小房间,就更显房间拥挤:“燕春楼财大气粗,居然会有一间这么小的房间。也不知道会是谁住在这里。”

林若汐也看到墙上的东西,她一脸嫌弃,精准吐槽:“无论是谁,反正不是好人。”

苏乐然此时有点庆幸徐时安不在,要不然他肯定会气得将燕春楼一把火烧了。

不过顾长安的话提醒了她,掌管账簿的人在燕春楼的地位肯定不一般,自然是不可能住这样的小破屋子。

不知怎么,她想起白燕。这个女人的心思细腻,要是账簿在她的手里,她会藏在哪里?

之前是她中了迷药,醒来的时候头脑不清醒。

此一时非彼时,苏乐然再来这个房间,就觉得房间的格局有问题。“这房间的空间不对,找一下机关,这里肯定有一间密室。”

顾长安摩拳擦掌:“那我们一起找一找。”

林若汐的斗志满满:“嗯!”

顾长安在墙上敲敲打打,手这里摸摸,那里摸摸。老是有意无意便碰到林若汐的手。

林若汐憋红脸,也不知道是气恼,还是害羞。

苏乐然左看一下,右看一下。觉得林若汐和顾长安的互动真是有趣得紧。

绿裳:“夫人,您坐着休息吧!我们来找。”

一间极小的房间,除了床还是床。连椅子都没有。唯一的装饰物还是墙上那些不知道具体用途的鞭子,麻绳。

苏乐然想休息的话,只有床可以坐一坐。

突然,苏乐然想到什么,几步并一步走到床边。

绿裳一脸诧异,她没有想到苏乐然这么迫切的想坐下。“夫人是不是累了,绿裳给您揉揉肩。”

苏乐然汗颜:“不用!”

对于她这种对睡眠极其有要求的人来说。这张床榻是十分不合格。床垫只有薄薄的一层,动不动就会磕到自己。除非布置的人就没有想着在这张床上睡觉。

她在床上摸个不停,终于让她找到一个凸起。她用力按了下去:“我找到了!”

话音刚落,苏乐然身下的床榻便陷下去。她躲避不及,掉了下去。

徐阳惊呼:“夫人!”

绿裳大惊失色:“夫人!”

一袭玄色的身影跟着跳了进去。徐阳和绿裳愣在原地,面面相觑。

顾长安感慨道:“徐时安的身手实在了得。在下自愧不如。”

林若汐拍了顾长安一下:“那是侯爷吗?你愣在这里干什么?怎么不去帮忙。”

顾长安意有所指道:“不着急!徐时安可以搞得定。徐阳也不许动,让你们侯爷和夫人有机会过二人世界。”

林若汐用力在顾长安的手上掐:“他们是夫妻,有大把的时间培养感情。你赶紧给我下去。”

苏乐然虽然知道床上会有机关,但没有想到床榻的下边还有乾坤。摔下来的时候,脚腕就扭到了。

她还没有来得及观察四周,便被人搂到怀中。苏乐然拔出珠钗想要反抗。

熟悉的声音响起:“别怕!我在这里。”

苏乐然的声音带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欣喜:“你终于回来了!”

徐时安从怀里拿出夜明珠,四周一下子变亮。他们所在的地方竟然是一条通道。他看着前方说道:“这条通道不知道通向哪?”

夜明珠的光泽将徐时安的侧颜勾勒得十分立体。这样的他看起来就像雕像一样完美无缺。

想到这样完美的男人是自己的夫君,苏乐然觉得这辈子出息了。有了靠山之后,一直给自己加油鼓劲的苏乐然立马委屈起来:“徐时安,我好疼。”

徐时安着急道:“怎么了?哪里疼。”

苏乐然瘪着嘴,指了指脚腕。

徐时安撩起她的裙摆,抬起她的脚把鞋袜脱下来。在看到脚踝处的粉色脚链时,徐时安一顿。原来她一直把这条脚链戴在身上。他还以为苏乐然并不喜欢他送的东西。

他抬起眼,定定的看着苏乐然,眼睛像是含着一滩春水,让人忍不住沉溺其中。

苏乐然不自然的说:“我只是忘了摘。”

在黑灯瞎火的地下室,怎么会出现不合时宜的气氛。

苏乐然觉得这个姿势有点羞耻,制止道:“还是别看,等一下就不疼了。”

徐时安的手没有停止动作,他耐心劝解:“扭伤可大可小,万一伤到骨头,问题就大了。”

苏乐然盯着夜明珠,在心里计算它的价值:“这是御赐的夜明珠吧!出来办案,你居然还带上夜明珠。”

徐时安淡淡的说:“在我的心里,什么东西都比不上你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