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吴皇伸手接过下属递过来的小布包,刚一入手,一股浓郁的灵气就直接冲入了他的体内。
他那许久没有动静的境界,瞬间就突破了一层,达到了炼气期第四层。
吴皇脸上的表情有些惊骇,目光死死的盯着手中那个小布包。
许久之后他才缓缓收回目光,看着还跪在一边的下属沉声问道:
“这是谁让你拿来的?”
“回陛下,是皇后娘娘让杂家带过来给陛下的,娘娘还说,里面的东西,陛下可以取一颗,剩下的都得交给那位秦仙师。”
听到下属的话,吴皇没有任何犹豫,立刻就将手中的布袋打开了。
于是,六块晶莹剔透,色泽莹润的玉石便出现在他的面前。
而在看到那几块玉石的瞬间吴皇不禁惊愕出声:
“灵石?”
不对!
这好像和自己得到的那些灵石有些不一样,这几块灵石的表面更加莹润,内里蕴含的灵气也更为庞大。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还有白婉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东西?
看着手中的这六块玉石,吴皇眼中闪过一丝贪婪。
不管这是什么东西,内里蕴含的灵气是不会作假的。
若是自己能够全部据为己有的话,说不定自己也能突破到先天境,成为一位仙人的。
内心挣扎了好久,他才有些艰难的将眼睛闭上,只从六块中取出了一块,将剩下的装回了袋子里。
毕竟这是给那位秦仙师的,宝物虽好,但也得自己有命享用不是么?
……
第二天一早,小青虚山的云间飞舟,便根据身份凭证的指引停靠在白府的上空。
白父白母见到这一幕后,内心都有些大喜,没想到居然会有仙师光临白府,可为什么会有仙师来呢?
莫非是前来接引贤儿前往仙境的?
没想到贤儿的天赋居然引的仙师亲自上门接送,白家当兴啊!延寿有望啊!
于是,他连忙派人去把自己那宝贝孙儿喊来,也就在他吩咐下人去把少爷喊过来的时候,飞舟上传出了一道声音响彻了白府上空:
“小青虚山护法长老马修远,前来接引弟子回山!”
白父一愣,收贤儿的不是剑玄宗吗?怎么来的是小青虚山?
莫非是贤儿的天赋引的两家仙门争抢?那可真是白家当兴啊,延寿有望啊!
白府偏院内!
顾南山看了一眼漂浮上空的飞舟有些意外道:“不是听说还有几天么?”
说着他将目光看向身边站着的白婉君和白婉莹,二女摇了摇头,白婉莹也是有些疑惑道:
“以前从未出现过仙舟提前的例子。”
“算了,提前就提前吧!你们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处理的吗?如果没有的话,我们就该走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目光是看着白婉君和白婉莹二女的,毕竟苏南秀在吴国无牵无挂哪有什么事情需要处理的。
白婉君和白婉莹都摇了摇头表示没有事情,见她们这样顾南山反倒是有些意外了:
“你们不和父母道个别?”
“不用了!”
白婉君再次摇了摇头,神色有些复杂,之前白父白母对白善贤所作所为的默许,确实是有些伤害到她了。
而白婉莹则平静的多:“我们此次随公子在众目睽睽之下登仙舟,就已是对白家养育之恩最好的报答了。”
她说的确实没错,经过这一次曝光,若是以后有人想动白家,自然而然的就会想到白家那两位登上仙舟的女儿,再动手的话也就会有些顾忌。
毕竟万一你真动手了,谁知道人家那两位女儿会不会回来报复你?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走吧!”
话说完他便一马当先的,走上了从飞舟上延伸下来的云梯。
其余几女也都紧紧的跟随在他身后,脸上有着难以掩饰的紧张,激动与兴奋。
而另一边的白父白母,见到走上云梯的两个女儿后,两人都有些发懵。
这是怎么回事?飞舟不是来接贤儿的吗?怎么是她们?
这种大起大落的心情,一时间让他们有些难以适应,
待到顾南山等人全都登上了飞舟后,这艘飞舟便开始缓缓升空,消失在天际。
等到飞舟走后,白善贤才姗姗来迟,看着前方呆若木鸡的爷爷奶奶有些疑惑的问:
“爷爷,你找我何事?”
白父听到这话猛的转过头来,目光死死的盯着白善贤道:
“前天傍晚你有没有对你的姑姑动手?”
“没有啊!”
白父眉头一皱,语气也中带着些许训斥道:“你跟我说实话,到底有没有?”
“真没有,我前天傍晚都没有见过小姑!”
“还在狡辩,你在厨房下药的事情,我知道的一清二楚,我现在只问你,到底动没动手?”
白善贤有些错愕:“爷爷,你说什么啊!什么下药?我压根就不知道这件事情,前天傍晚我一直在马厩的。”
他确实没说谎,前天傍晚他不知怎的,就突然对马屁股来了性趣,这个念头一升起,简直拦都拦不住。
不过他还是要点脸面的,于是就将马厩的下人都给赶跑了,然后才一个人夜御十马的。
想起前天那纵情狂欢的一夜,想到公马那饱满紧实的臀部,他突然又感到一阵心猿意马。
至于女人,啧,什么垃圾玩意儿啊,他现在看一眼就想吐,哪有那雄俊的马儿来的舒服。
看着自己孙子那不似作伪的表情,白父眉头皱的更深了,不过他还是喊来了一个下人,让他去证实一下少爷刚才所说的。
很快,白父便得到了详细的消息,白善贤前天傍晚确实去了一趟白婉君所居住的偏院。
只是没一会儿就出来了,然后就直接前往了马厩,将里面的下人都给赶走后,自己一个人在里面呆了一夜。
在知道白善贤确实没有对自己白婉君动手后,白父松了口气,还好还好。
而白善贤则有些纳闷了,自己前天去过小姑那边吗?怎么自己没印象了?
看着面前还有的迷茫的孙儿,白父冷哼了一声道:“好在你没做出什么无可挽回的事情,不过,你在马厩干什么?”
“我在骑马啊……”刚说完,白善贤好像意识到什么一样,连忙止住了嘴。
白父有些纳闷,在马厩骑马?
不过既然他没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这种细枝末节的事情,他也懒得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