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叔笑着说:小宁这一说都有画面了,这样的房子住着冬天一点不冷,提前备一点木柴,冬天夜里烧煤白天烧木柴,一个房间两组暖气片,不出门在家里穿短袖都不冷!
二妹笑着说:那我是不是就有自己独立房间了啊?
老姑笑着说:你的房间小宁安排了,那个房间是留给你姐回来住的。
二妹撇撇嘴说:嘴里零食顿时就不香了,真讨厌!
众人呵呵呵笑个不停。
又聊了一会儿,大姑跟大姑父也来了,大姑父还端着一个盆,进屋里以后说:家里也没啥好吃的,过年就做了一锅年糕,给你们分一点。
老妈笑着说:来就来呗,还带啥东西啊!明天去你家一趟呢,家里做了豆腐还给你们留了一块。
大姑父笑着说:没事儿,没事儿,我一会儿顺便带回去就行了,明天我们家炸丸子正好炸一点豆腐泡。
老爸说:那尝尝我们家丸子,我给你拿一点去。说着接过盆,去端豆腐和盛丸子。
老妈喊大姑俩人吃东西,老妈明知故问到:咋没看到他老姑一家和你们家俩孩子啊!看东边黑乎乎的就你家亮着灯呢。
大姑叹气一声说:前两天我们在老三家吃饭,说起了小宁给孩子买的东西,四个孩子四身衣服就三千多块钱,还买零食玩具,又去看电影动物园没少花钱。
感叹上个份子钱翻回来好几倍,感觉不好意思在家过年了,就第二天开车走了,我们家那两个也跟着走了,这个年买了好多吃喝,我俩哪吃的完啊!想着过了年请你们一家吃个饭。
老妈叹气一声说:至于的吗?多大点事啊!我们之所以给孩子买东西,是觉得小宁在那边三年没少被照顾,给她姑拿点钱吧也不好给,带个烤鸭又觉得有点少,正赶上家里有喜事,就带上孩子去买一点,要不是怕被说闲话,我们家都不想收份子钱。
他老叔这么多年也没少照顾我们,你说给个千八百块钱,也不太好拿出手,就索性直接带着孩子买一身衣服,之所以不叫你们两个孩子,是觉得孩子大了能赚钱了,将来他们娶媳妇,他这个亲叔叔家肯定不会干看着,随个礼,能出力的出一点力!
大姑父笑着说:给孩子买东西,我们不挑这个,两个孩子出去一年也没说过年了,买点东西孝敬一下叔叔婶子,孩子在外工作越来越没亲戚味了,回到家里好吃懒做,两个孩子一个塞一个的能吃,能喝,能抽,我们管又管不了,说也说不听!
明年你们家和我们换家以后,我们也跟着你们养一点鸡,在家里再养一点大鹅,一年攒三千块钱,将来即使不指望两个孩子,我们年纪再大一点,也够我们养老的了。
孙宁笑着说:大姑,大姑父考虑的事儿,确实在理,就目前你们两个人这身体,不干重活,好好攒五年钱,每年都找两个孩子要一点存着凑两万块钱。
到时候我就安排车,带大姑大姑父,去京都好好检查一下身体,吃几个疗程的药,治疗一下这么多年的隐患。
像我爸妈现在这样,不抽烟不喝酒,还在养身体,营养跟上来,半年一个疗程,吃着药,八十岁还是能活到的。
现在才五十岁出头,搞不好重孙子,孙女,曾孙子,孙女都能看到,还能在膝下承欢,四世同堂问题不大。
老妈笑着说:真能活到八十吗?
孙宁点点头说:现在平均寿命都在七十五左右,未来三十年不吃苦受累,营养跟得上,没有外在因素,自然衰老八十问题不大。
大姑父笑着说:那可指望大侄子,带我们去看看身体,我们俩这么多年都没少落下病根,一变天就身上疼。
大姑说:钱要不出来,俩人回来买一点吃喝行,钱一毛不拔!
孙宁笑着说:拿身份证去银行办一张银行卡,年后信用社开门就去办,两三个月要个一千块钱,别多要,一个儿子要五百。
家里俩人总得生活不,吃喝,日常感冒发烧都得花钱,一年不多要,照着三千块钱,俩孩子一人一千五,在外面哪省不出来这个钱啊!
再加上明年养了鸡鹅,一年再攒三千,你俩一年也就花个一两千块钱,整体下来一年怎么也能存下四千块钱。
他们攒不下钱是,因为还没有经历大风大浪,不知道钱的珍贵,你们就该要钱要钱,不然赚了钱都是吃喝玩乐花出去了。
大城市洗个脚,按个摩,没三百块钱出不来,吃顿饭怎么也得一百块钱,还不能铺张浪费多点菜。
去唱歌,喝酒,少着也得一千块钱,你们不要,他们都会花在享乐上了,花钱是会上瘾的比烟瘾大多了。
大姑一听这个说法,就说:那我听侄子的,过了初六就去办张银行卡,拿回来给他们打电话要一千块钱。
老哥笑着说:老弟,这样好吗?
孙宁笑着说:怎么不好,这是让大姑大姑父两个人变相的攒养老金,一人五百块钱又不多要,三个月一个孩子要五百块钱一点也不多。
一个月三百块钱,买点肉,买只鸡,吃点好的,哪一天家里,有一个大事小情这钱就能顶上去!
村长老姑父笑着说:如果孩子赚钱都霍霍了,就可以按照小宁说的要,两个孩子三个月,五百块钱对他们来说不疼不痒的。
家里没有地,也没有经济来源,孩子能赚钱了,肯定要去截留一些,放在手里以备不时之需!
孙宁说:我在老姑家那边上班,那三年都是每个月工资六百块钱,存五百五,留下五十块钱放兜里应急。
请师傅喝瓶饮料,开工资了孝顺一盒烟,日常穿衣服,都是去找老板娘诉苦,老板娘都是去赶集一人给买一身衣服。
晚上十二点有活老板娘过来喊,我第一个起来干活去,老板一家出去吃饭,老板娘都会想着给我带吃的,我就拉着师傅一起吃。
自己最开始攒钱都是硬攒下来的,衣服都是冬天一身夏天两身,鞋子两双,就这样过了好几年。
老妈在一旁一听到说这些就眼睛泛红,孙宁笑着说:好了好了,不能再说了,再说我妈哭了不好哄!
老妈大白眼瞥了孙宁一眼说:明年开始三年上学没没谈到对象,直接就安排你在乡里相亲。
孙宁笑着点头:好的,老妈!
嫂子呵呵呵笑个不停。
孙宁说:嫂子你也别笑,看到墙上的画没,这都是赤裸裸的暗示。
众人这才注意到墙上的画,老叔说:这得多能生才能有这老些啊!
孙宁笑着说:老叔,你不用亲身经历吗?这我都觉得有点少了,老妈那边基因可是有双胞胎成分,万一我嫂子怀了六胞胎,咦,不敢想象哦!
嫂子瞪了孙宁一眼说:生太多了,你哥那工资也养不起啊!
孙宁笑着说:没事儿,没事儿全家一起养呗,我爸再养三千只鸡,几百只大鹅,实在不行,我也出去找几个老板谈谈生意。
二妹也说了,以后她也能带娃儿,实在不行把我们家那片山审批一下,养它几万只鸡,我也不出去了,就在家里养鸡。
二妹嘴里吃着零食说:行,等我赚钱的给他们买衣服,带娃,不听话就揍屁股。
老叔说:小宁说这个主意确实可行,赚了钱都在外霍霍了,是应该截留一些在手里,你俩也好过一点,吃点好的,养养身体。
老妈拉着嫂子手说:可别听小宁瞎说,生男孩生女孩我们都喜欢,没有那么封建,也没有生几个的说法,不过你姥姥家这边,还真有双胞胎基因,就是不知道带没带过来。
吃着东西又随意的聊了一会儿,吃酸梨,吃柿子,时间来到了晚上九点,才都散去,老妈给大姑装了半盆豆腐,给村长老姑家分了半盆年糕。
等送走众人才收拾屋子,孙宁铺被褥顺便洗漱一番睡觉。
老妈笑着说:儿子,你不守夜了啊?
孙宁摇了摇头说:没啥可守的,年在我这都已经过去了。
带着花花去了一趟厕所,回来洗漱一番就钻被窝去睡觉了。
老爸笑着说:一天天睡觉,还真准时准点的,怪不得花花愿意跟着他睡,可是臭味相投了。
老妈大白眼瞥了老爸说:小一点声,儿子睡觉了,去前园子收尾回来准备睡觉了。
老哥在一旁不说话,去洗漱一番也钻进来被窝里。次日早上七点半醒来的孙宁,看到爸妈老哥已经都起床了。
伸了一个懒腰起来叠被子,给花花留了一床褥子在炕上。
再放煮了小米粥,剩菜一热上桌吃饭。
老妈对孙宁说:儿子,吃完饭去逛逛串门不?
孙宁摇了摇头说:不去,在家里看看书,有孩子来拜年就给一个红包,没有就算了中午吃完饭我去一趟北面房子转一圈,今天没有特别安排。吃完饭给二舅打个电话,给姥姥,姥爷拜一个年啊?
就这样平平无奇的一天过去了,期间嫂子和二妹来了,堂妹一个人单独来了,都给了红包开心的走了。
嫂子还给了孙宁一个红包,孙宁下午去了一趟北面房子,给了三个人一人五百块钱红包,安排了一下初四吃晚饭,下午一点过去接。
正月初三村长老姑父家请客吃饭,孙宁在家里帮忙做菜往里端,都是村里邻居,跟老姑父是亲戚。
吃饭孩子一桌,期间也没发生什么特殊的情况,就是随意聊着天,两家都羡慕孙宁一家子生活好了起来。
老哥陪着喝了一点点酒说:都是一家人了别客气,明天我们家请客,今天来吃饭的明天可别缺席哦!
三哥笑着说:那必须去,以前是邻居现在加上一个亲戚,关系更近了一些,家里有事儿就招呼一声儿。
老爸笑着说:少不了麻烦你们,年后最北面那房子还要收拾一下,准备在那养两头猪,养一些大鹅,秋天儿子结婚吃席做准备。
孙宁笑着说:都别客气哦,明早上在家里少吃一点,明天中午家里炒菜,炖菜,烧烤都安排上,吃完饭我们下午就要走了,还有事情要处理。
三哥说:不多待几天啊?刚过年就走啊?
老哥说:请假比较早,得早去替班,过年的师傅都没休息,饭店过年也不放假,不然过年也回不来。
老姑说:老大,工作是不是很累啊?
老哥摇了摇头说不累:有人洗菜,有人切菜,就负责炒菜,收拾自己那一个位置的卫生,一天下来炒一两百道菜。
比在广市轻松多了,两百多道菜听着,挺多的就是两餐饭!就只负责五样炒菜,保证口感和出品。
老姑点点头说:那就好,还是大饭店规矩一点,最起码不像小饭店啥都干啊!从早上一直到晚上闲不住。
酒足饭饱孙宁一家子,帮忙收拾完才回家,第二天一早吃完饭,嫂子过来跟老哥去乡里买菜。
孙宁开始准备午饭,老妈帮忙打下手,洗菜切菜,蒸带鱼去骨,炸带鱼,炸年糕,肉丸子,豆腐,宰鸡,宰鹅,肉化冻穿串,素串肉串,串了五盆,蒸包子,豆包!
老爸去叫老叔,二妹,带碗碟子,一个桌子凳子,去大姑家喊大姑和大姑父,带上碗碟子。
东哥十点过来了一趟,把吃不完的菜提了过来说:午饭已经预留够了,吃不完的都送过来了。
十一点钟,三桌子就已经摆好凉菜炸货,孙宁烧炭准备着烧烤,老姑父过来拿了两盆白酒。
此时还差几个硬菜,等老哥回来下厨,陆续有老姑父那边亲戚过来。
十一点一刻钟,二舅的面包车停在了家门口,搬进来啤酒饮料还有一些菜,互相打了招呼,拜了年,给了小表弟一个红包。
孙宁开始烤串,老哥开始炒菜,众人开始上桌吃饭,最后大人两桌,孩子一桌刚刚好坐下。
一阵阵烤肉味道冲进屋里,都喊着真香啊!几个孩子都围在烧烤架子前观望着,小表弟不停的咽着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