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在外面的话,没有那些仪器,成功的机会就更小了。
再看胡大勇的伤势,很明显是不适合移动。
一旦移动,肯定就会牵扯到他身上的伤口。
“梦晴,你在看什么?”见玉梦晴不停的转动,黄春花忍不住开口问道。
“你们将那几块板,还有那些纱布围起来,我需要立刻给他手术,快。”
玉梦晴没有回答黄春花的话,反倒是朝着他们几人吩咐道。
几人虽然不明白梦晴做手术为什么要围起来,但手里的动作却只快不慢。
他们都了解玉梦晴,知道她这么做,定然就是有她自己的道理。
“好了,梦晴,可以开始了吗?”黄春花脸上有点激动的说道。
那样子,还真的像极了那些得到糖果的小孩一样。
其实没人知道,此时的黄春花确实是松了口气,一扫刚才阴霾。
她了解玉梦晴,如果胡大勇无法治疗的话,她刚才肯定会直接说的。
但刚才她并没有这样说,也就代表她有把握可以将胡大勇治好。
想到这里,黄春花心里更是激动起来。
她还是第一次看玉梦晴手术,除了可以学到医术之外,还可以增长见识。
自从学医开始,她才发现,自己好像已经爱上了这个活计。
不关银钱,不关名誉,她只是喜欢那种看到那些从她手里活过来的病人。
那种只有大夫才能有的满足感,让她深深的喜欢上了大夫这个活计。
玉梦晴仿佛看穿了黄春花的心思,叹了口气,终是说道:
“这手术我不希望有人打扰,我自己就可以了,你们都先离开这里吧!”
这里虽然还有很多人,但围起来,有了她的命令,他们都不会违令。
听到这话,黄春花当下便懵了。
当下便想问个清楚,但转而想到胡大勇的伤势,又生生的吞下了口中的话。
看来,一切都要等梦晴姐手术之后才能再问了。
一旁的郭佩莹见状,有心想要安慰黄春花两句,却发现,她好像并没有太将这事放在心里。
也对,别看黄春花她只是出身于清林村的一个小山村。
但随着这段时间与她的相处,她们都知道,她远比他们想象中的要坚强许多。
从胡大勇这事,便可以看出来了。
想到这里,郭佩莹又轻轻的拍了拍黄春花的肩膀,以示安慰。
“我没事哦,才多大点事呀。”黄春花笑眯眯的说道。
比起玉梦晴能够治疗好胡大勇,她这点事算什么呢?
再说了,梦晴姐不让她进去观看自然有她的道理,她从来就没有怀疑过梦晴姐会对自己有什么隐瞒。
可以说,自己如今一身的医术都是从她那里学来。
如果她真的不愿意授予自己的话,那完全可以不教自己这些。
想通这些的黄春花,倒是很坦然。
空间里。
当看到出现在这里的胡大勇时,小黑已经不觉得奇怪了。
“手术室里我已经准备好了!”小黑很是淡定的说道。
“嗯,那我们开始吧!”玉梦晴说道。
说这话的时候了,她手里的动作已经开始了。
其实与楚世恒比起来,两人的伤势同样不分上下。
如果玉梦晴没估计错误的话,胡大勇在刚伤的时候,肯定是有服用灵泉水。
否则的话,他不会还有命活到现在。
他的致命伤口同样在心脏旁边的位置。
也不知道该不该说两人运气好呢?
如果再偏一点点的话,别说灵泉水了,就是神仙应该也难救了。
“针......”
“给......”
“盯着数据,我要做收尾工作了。”玉梦晴再次说道。
比起楚世恒,胡大勇的手术倒是快了许多。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睡了一觉的原因,这次手术完,倒也没有多少疲倦感。
因为手术很成功,且胡大勇身上的伤口并不多,一人一猫又极其配合。
这样算起来,这场手术比楚世恒那里还要快上一个时辰。
看着躺在IcU室里的两人,玉梦晴也很是头大。
她现在连楚世恒的帐篷还没准备好,如今还要安置一个胡大勇。
一时之间,还真没什么好法子。
小黑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自家主人这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就是用脚趾头想,它也知道她在烦什么。
“你让他们两人睡在同一个帐篷不就行了吗?”忍了忍,小黑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口。
“我当然知道了,关键是胡大勇睡那里,那我睡哪里呀?”
“你?”小黑指着玉梦晴,不可置信的问道。
那样子明晃晃的就写着:原来你愁眉苦脸只是因为这个事呀?
玉梦晴:“......”所以她不明白,自己提出的这个疑问有什么问题吗?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非要与你丈夫一起睡吗?”忍无可忍,小黑终是问了出来。
玉梦晴:“......”
“你单独给一个帐篷给他们两个病号住,你与薛中兰他们挤一段时间都不行?”小黑继续道。
玉梦晴:“......”她能不能说她根本就没想到这方面。
一回来,看到楚世恒这样,她整个人的心思都在他身上。
再之后看到胡大勇,她脑子根本就已经不够用了。
不过还真别说,小黑这法子倒真行得过去。
将两人放在一起,也算方便她照顾,不是吗?
想到这里,玉梦晴也不在空间里待了。
外面还有一堆的事情等着她做。
城池虽然攻下来了,但蛮荆国到底还没有投降,那么她的目的就还没达到。
何况,外面还有一堆人在等着她呢?
“你们说,玉梦晴做生术怎么要这么长时间呀?”郭佩莹忍不住说道。
她现在身上也没几处是好的,好在都是一些皮外伤,倒也不碍事。
她就是坐不住的性子,否则的话,薛中贵早就将她绑在床上了。
从包扎好的那天,她便已经四处乱蹦了。
“我也不知道,可能他伤势较为严重吧?”黄春花下意识的回道。
没人知道,在说这话的时候,她心里有多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