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难为玉丞相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戴下来,要不是因为他曾经是我爹,这事我是真的懒得插手呀。”
说罢,玉梦晴还做出一副我也不想管的为难样。
楚世恒:“......”还真的是戏精再现呀,见识到了见识到了。
见玉华涛被气得说不出话来,玉梦晴又继续放出一个重磅消息。
“玉丞相,虽然你已经跟我断绝父女关系,但我依然事事为你考虑,你怎么可以如此待我呢?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亲生女儿呀”
说到这里,玉梦晴还硬是挤出几滴泪水,继续道:
“梦隆和梦若,还有我,你都表示不要了,只留下梦平一个儿子,但你有没有想过,他有可能不是你的儿子呀。”
楚世恒:“......”你这提醒得未免有些太明显了吧?
彩月:“......”她真的不敢相信,此小姐是自家那个彼小姐。
玉梦晴不知道两人的内心世界,她正在做戏呢?
于是说完后,又擦了擦自己的眼泪继续道:
“玉丞相,你可曾想过,玉梦平的年龄,刚好与他们相遇的那个时间相符合,你这不滴下血,验下亲什么,岂不是很有可能替别人养儿子了?这种事,难道玉丞相你也愿意做?”
“玉梦晴,你放屁,梦平就是他的儿子,就是他的儿子。”
徐素明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
一旁被打得鼻青眼肿的冯佩芝,反倒是第一时间否认道。
此时的她已经慌了,彻底的慌了。
然而她这个样子,作为与她同枕共眠几年的徐素明,倒是十分的清楚,她这是心虚的表现。
而一旁的徐素明,则是一脸的生无可恋。
他知道,今日的他,再也无法翻身,等待他的只有死。
现在的徐素明,已经万分后悔。
当初他就不应该一时鬼迷心窍,将一切赌注都押在冯佩芝身上。
冯佩芝见徐素明没说话,当下便朝着他喊道:
“素明,你说句话呀,你说呀,你解释一下,就说……梦平,梦平他不是你的儿子,不是的......不是的......”
说到后面,冯佩芝已经变得喃喃自语了。
徐素明完没有给冯佩芝任何的回应,仿佛没听到一般,愣愣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然而徐素明没反应,听到这话的玉华涛反倒是有反应了。
虽然知道玉梦平有可能真的不是自己的儿子,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怎么可能承认。
而且府里的人经常都说,玉梦平与自己长得像。
越想玉华涛便越发的觉得,玉梦晴就是在挑拨离间,想借自己的手,除掉自己的亲生儿子。
好为她的胞弟争取丞相府的一切。
想清楚后,玉梦华涛当下便朝着玉梦晴说道:
“你别在这里挑弄是非,梦平不是我儿子,能是谁儿子?还是说,你还想为你那个同胞弟弟争取些什么,我告诉你,你做梦!”
玉梦晴挑了挑眉头,意料中的话,听到耳中却特别的刺耳。
不过她也没有生气,想想也是,这样的爹,配自己生气吗?
也对,对于这些,她早已听惯耳熟了。
她向来不喜与人耍嘴皮子,她喜欢行动来争取。
嘴皮子只是不痒不痛,又能将对方怎样呢?
既然想要报仇,最有效的方法,便是让自己强大起来。
用行动让对方知道,自己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任他欺负的人了。
想想就替原身三姐弟感到悲哀。
这样的爹,怎么就让他们给摊上了呢?
不过,玉梦晴倒是很想亲眼看看,玉华涛后悔莫及的样子。
他不是不相信吗?那他就撕破这层纱布,让他鲜血淋漓……
他不是瞧不起她三姐弟吗?那她就要让他知道,她三姐弟早就不是他能高攀得上的。
他不是已经与他们断亲了吗?那她就让他知道,他唯一的儿子玉梦平到底是谁的种?
于是走到冯佩芝面前,讽意十足的问道:“你否认有用吗?你是不是忘了,有滴血验亲这回事?”
对于一个末世穿越者,虽然知道,滴血验亲不是那么靠谱,但入乡随俗,总得要用人家的方法,才能让人家信服不是?
玉梦晴这话不止提醒了冯佩芝,更是提醒了玉华涛。
虽然他相信玉梦平是自己儿子,但滴血验亲不是更有说服力吗?
于是想也没想的说道:“对对对,滴血验亲。”
说罢又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继续道:“我怎么能将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呢?”
见状,玉梦晴直接翻了个白眼。
果然,人蠢是没药医的。
到了这个时候,玉华涛不会还以为,玉梦平会是他的儿子吧?
就连一旁的彩月都有些忍不住了,低声凑到玉梦晴耳边,问道:
“小姐,玉华涛这里是不是有点问题?”
说这话的时候,彩月的食指指着自己的脑袋。
很显然,彩月怀疑玉华涛脑子已经有些不正常了。
玉梦晴翻了个白眼,“他不是脑子不正常,他是觉得,他的冯佩芝不会这样待他。更是相信玉梦平肯定是他儿子,他要证明给大家看。”
对于玉华涛的心理活动,玉梦晴太了解了。
不过就是一个不敢接受现实的男人而已。
就这点能耐,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坐上丞相之位的,想想就为大夏国担忧呀。
还想与自己斗,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也对,那个时候,如果不是有原身的亲娘蓝继珍的话,他如今可能还是一个破烂户。
想想就觉得好奇,蓝继珍当年到底是有多瞎,才会看到这么一个一无是处的男人。
而且,听听他刚才说的都是些什么话?
什么叫为自己胞弟争取些什么?
她想说,她的胞弟玉梦隆完全就不需要。
他需要什么,玉梦晴相信,他日后会靠自己的双手去争取。
在两人低声说话的期间,玉华涛已经命人将水和玉梦平都抱了过来。
楚世恒抬头时,看到的就是玉华涛割自己食指,将血滴在碗中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