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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打回老家

见谈话开始就陷入僵局,县委负责接待的人只好打圆场,应该都是沈三丫同志从老家带来的吧。

年轻人瞪了县委接待人一眼,问你了么?

县委接待人只好闭嘴,沈红莲却暗暗发笑,盯着傻看。

僵持了两分钟,看沈红莲没开口回答的意思。年轻人看看调查组组长模样的中年人,后者只轻轻点了点头。

年轻人语气更加强硬,你从木器厂和织染服装厂一共私自提走十八万,这笔钱用到哪儿去了?

县委接待人忍不住又代答,这钱应该是建农场用的,镇上中小学和困难户也捐了不少,捐款帐单镇政府不是已经公示了么?

这次年轻人没有让县委的人闭嘴,转而又厉声问,你不先收回投资成本,却大肆捐款,到底有什么目的?

沈红莲笑笑摇头,别过脸去,分明懒得理会。

又静了分把钟,调查组组长尽量温和地开口问,所有账目公示,这法子好,任谁也查不出毛病,更不敢有毛病。但是,和县镇的租地协议确是资本主义模式,是政策明令禁止的。

李书文冷哼,两个地方原先都是荒地,是我们拿钱给政府安排建造的,不管能不能盈利,每年都要上缴,这也叫资本主义?

年轻人总算找到了自信,怒道,看来你们什么都不懂,私人出钱,自负盈亏,就是搞资本主义。

沈红莲终于没好气地开口,别说废话了,直接下达处理文件吧,我要给孩子喂奶了。

组长也上了火,行,处理意见明天就下达。还有一个问题,听说你窝藏了几个坏分子,有这回事么?

沈红莲冷冷地回,是我向镇政府申请抓到厂里来劳动改造的,他们没拿一分钱工资,每天学习高层指示,端正思想,经常写检查写心得,厂里公告栏里面都有,组织的一贯方针不就是惩前毖后治病救人么?

组长想了想又问,你为啥不申请加入组织?

沈红莲冷笑,我都搞资本主义了,哪里还有资格加入你们这么无比伟大光荣正确的组织呀。

年轻人不服地说,你不求上进,思想有问题。

沈红莲继续大笑,我变废为宝,每年上缴政府上百万,让几千人有了工作,捐助学校和贫困户无数。你上进,你思想好,你做了多少?像你这种除了口是心非的呼口号表忠心的杂碎,早就应该被扫进历史的垃圾堆了。还堂而皇之到我房里来教训我,不仅无耻无赖,良心也让狗吃了。没人生父母养的畜生,你妈刚生你时,得让多少男人进过房间啊?你老子当初就应该把你这狗杂种射到墙上。狗屁不是的玩意,连起码的人性都丧失了,谁给你的胆子来产妇房里诬陷侮辱妇女的,组织里有你这样的无耻败类么。简直狗胆包天,丧心病狂,恬不知耻,罪大恶极,大逆不道,罄竹难书,欺师灭祖,恶贯满盈,死有余辜......

年轻人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沈红莲说不出话来。

调查组组长刚要开口,四丫带着李超英喘息着赶到,不用猜就闻到了浓浓的火药味,故意大声问,这几个家伙是谁,窜到产妇房里想干嘛?

沈红莲淡淡一笑,几个被别有用心的杂毛欺骗了还不自知的脑残,正在定性我搞资本主义呢。

李超英骂道,我们在呕心沥血建设社会为人民谋幸福,这群无所事事的废物还来捣乱,典型的官僚主义无疑。

四丫摇头,不。故意捏造诬陷省先进生产者,破坏社会建设,我怀疑是美帝的间谍,应该抓起来审问。

组长看看两个漂亮姑娘胸前闪动的清大校徽,尽量挤出笑容,两位小同志,我们只是来随便调查一下,可能有些小误会。

四丫眼一瞪,都定性资本主义了,还有什么误会。既然这样,那就不干了。李书文,马上让两个厂和农场停产清算,通知镇政府尽快拿钱给我们走人。给他们一个星期时间,不把投资款拿出来,就把机器和房子拆了拉走。

李书文答应一声,马上跑了出去。

李超英也是气血上涌,四丫,你立即查看这些人的工作证,将姓名单位和职务记下来上报到京都,让高层核查一下他们是不是特务卧底。我这就去召集人手,先将他们当官僚主义分子抓起来批斗。

眼看李超英跑了出去,组长也急着跟出来,小同志,纯属误会,我们是奉省委命令下来调查的。

几个人想追出去,四丫早蹦到门口拦住,喝道,都把工作证拿出来,接受审问,谁敢违抗,以特务论处。

年轻人哪里受过这种气,叫骂着冲过来,四丫身手可不是盖的,侧身避过,紧跟着一膝盖锤在他腰上,一下子就干趴在地,纵步跳到他身上连续几巴掌打得晕头转向,果然是特务,还想杀我灭口,让你尝尝劳动人民的拳头。

年轻人慌乱着反抗,四丫已跳起身,伸手抓起墙边的红缨枪,指着几人骂,谁敢负隅顽抗,格杀勿论。

几人看事态升级,尽力抓住年轻人,各种声音交错着,乱成一团。

县委的人急得大喊,沈姑娘不要激动,我们确实有点官僚主义作风,这就打电话让县委派人来处理,保证给你们一个公道。

四丫冷笑,都砸到产妇房里了,这种灭绝人性的事都干得出来的畜生,还谈什么公道。不想死的,都站好,把工作证拿出来登记。

眼看着僵持不下,组长只得带头掏出工作证,四丫放下红缨枪关上院门,慢条斯理地找来纸笔,一一登记。

看年轻人怒目不为所动,四丫抬手一记耳光,不等他反应过来,又被一腿锤得差点跌倒,年轻人叫骂着还手,却被其他人紧紧抱住,争相劝慰着防止矛盾继续升级。

两个县委陪同人员和年轻人都没带工作证,四丫果断命令没证件的留下,其他人可以离开。

组长努力赔笑说能证明他们的身份,四丫冷哼,你们还能证明我们在搞资本主义呢,谁又能证明你们是绝对正确的,你们自己么?

一个组员咬牙切齿地说,你给我等着。

四丫不屑地挥手,还敢威胁我。好,希望你一直有这个种。快滚。

大门一开,外面已经被厂里工人围得水泄不通,很多人还在呼叫着跑来。看这架势,想出去的几个干部又变了脸色。

组长转身责问四丫,你竟敢煽动工人闹事。

四丫淡淡一笑,不是闹事,是彻底停产清算。我们不搞资本主义了,都准备结账散伙吧。

这句话无疑成了导火索,工人们的怒火瞬间被点燃。闹哄哄乱了两分钟,有人带头高喊,不管什么主义,我们要工作,我们要生活,工厂不能垮。反对乱扣帽子,反对颠倒黑白。

紧跟着,工厂大门外也响起了口号声。反对捏造诬陷,反对是非不分,坚决支持沈三丫。反对官僚主义,反对助纣为虐,反对破坏社会主义建设。

口号声越来越大,分明很多人正持续赶到。

然后,工人们也一起举起拳头高呼,反对停产清算,反对破坏生产,坚决拥护沈三丫。

紧跟着,镇上几个首脑满头大汗地挤了进来,大叫着让工人安静,说已经通知县委,马上就会派人下来处理。

县委陪同人员急得不行,这事县委解决不了,快让县委通知省委呀。

工人们根本不为所动,不停高呼着。

沈红莲恩怨分明可是出了名的,此时不表现,更待何时,都铆足劲喊得声嘶力竭。如此阵势,连在屋里的年轻人都吓得没了脾气。

镇政府见说不动工人,只好进屋央求四丫,沈姑娘快劝劝他们,千万不能出乱子啊。

四丫古井不波地说,合约是县委和你们一起签的,怎么成我们搞资本主义了。别和我说他们来调查你们不清楚,想合伙侵吞我姐的投资可没那么容易。

镇一把手差点急哭,上面说是接到举报要查,我们也没法子啊。

四丫依旧很平静,扣上资本主义的帽子,一分不出就能把我姐的工厂和农场都没收了,你们狼狈为奸,确实挺没法子的。

县委的人红着脸苦笑,沈姑娘真的误会了,县委真没这种想法,上面来调查,不配合不行啊。

四丫回怼,你们是没这么想,只是这么做了而已。我姐真是瞎了眼,嫁了个什么人渣遍地的旮旯啊,把娘家掏空了,还借了一屁股债来搞建设,结果要被婆家人啃得骨头都不剩,你们特么的还是人么?!

县委负责人一跺脚,沈姑娘,这事我们做得欠妥,调查组的工作作风确实简单粗暴了些,但保证没有侵吞你们投资款的意思。

四丫不耐烦地说,你觉得我还会信么。都滚吧,回去立即派人来清算,好合好散,最好别把我姐逼急了。沈疯子的绰号可不是随便叫的,几十万我姐亏得起,只要你们有足够的胆量,我姐很乐意陪你们这帮畜生玩玩。

说完,四丫再不理会,推门进了沈红莲房间,一声门响,跟着,婴儿被惊得啼哭开来。

厂里厂外的口号越来越响,丝毫不见停顿。工作组和县镇领导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他们的控制能力,唯一的办法就是等候省委指示。

一个多小时后,厂外有汽车喇叭响,跟着李超英领着两个县委主要领导进来,问明了情况,当场将负责接待的骂了一顿。

跑到产妇房里去闹,真是猪狗不如了。合约是政府签的,就算是搞资本主义,也是县镇政府的问题,和沈三丫有什么关系。沈三丫是苏省的人,还是苏省先进生产者,要查也轮不到我们鲁省。马上回去做深刻检查,别在这给县委丢脸了。

转而又对省调查组说,这事我们已经上报省委,你们要查就继续吧。不过,不能再打扰沈三丫,没资格审判外省的先进工作者。对你们的官僚主义粗暴作风,我们已经上诉。你们自便吧,恕不奉陪了。

李超英帮腔,我们怀疑这些人是破坏社会建设的间谍,已经打电话上报京都。如果确凿,县委也有失察的责任。目前,他们的官僚主义已是铁证如山,应该得到批判,请县委指示并安排。

不用说,李家在当地的能量果然不小,县委也有所忌惮,但真要当场揪斗省调查组,县委也没这个胆。只好说,李姑娘先劝说工厂和农场复工,其他事等省委的指示到了再做决定。

李超英摇头,那就等省委决定了再说吧。

县一把手只得坐到电话机旁继续上报,到了晚饭时候,省委终于有了决定。原调查组就地免职,撤回查办。将重新安排调查组下来彻查处理。

四天后,第二批调查组和县镇陪同人员进驻厂里。

沈红莲故意以孩子为由尽量不配合以拖延时间。

这时,沈红莲剽窃的神曲歌舞获得特等奖,县里决定推荐到省宣传部,自然被沈红莲拒绝,理由是作者不允许扩散,如要公开演出,必须付给作者巨额的创作费。

毫不意外又被扣上了搞资本主义的帽子,可这次沈红莲态度强硬异常,就算被批斗坐牢枪毙,也不允许使用。

这个时候没有任何稿费版权,一切艺术共享公用,政府根本不需要理会沈红莲的意见,可明面上,县宣传部还是和沈红莲假意商讨,沈红莲却一次都没松口。

有说客好心地提醒,一首歌而已,可以再编嘛。省调查组还没离开,你为文艺事业作贡献,对你的审查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沈红莲斩钉截铁,别说身外之物,就算陪上我这条命,也在所不惜。人无信不立,作者不同意,我就不能私自允许使用。

说客笑道,作者是你自己吧。政府还就用了,你能怎么的?

沈红莲道,有种就用呗,迟早我会讨回公道的。

你想怎么讨公道?

沈红莲摇头,这我还没想好,总归有法子的。

事实上,从剽窃的那一刻起,沈红莲就清楚无法左右了。可即便她对原作者并不认同,却也觉得偷盗可耻,表明态度,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

调查组当然获知了沈红莲的歌舞节目,还特地跑去镇上让宣传办演了一遍,自然大加赞赏,并立即打电话向省里汇报。

省里又派了宣传部的人下来鉴定审核。

沈红莲坚决不承认是自己所作,说是无意间在火车上捡到的词谱,稍微修改了下。态度很明确:宣传推广可以,挂我的名可不行。不过,如果推广出去,说不定原作者会自己出来声明认领。

明知道沈红莲刻意隐瞒不想说,宣传部的人也没法子。何况重要的是作品,公有制下,文艺共享,没产权利益规定,作者主动放弃名利更好。

为保险起见,宣传部的人还是让沈红莲签署一个作者无从查考的证明,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这事也让调查组对沈红莲肃然起敬,认为她淡薄名利,无愧省先进生产者称号,对两个厂和农场的成本核算也宽松了许多。

这个时期的人真正做到一心为公,调查组过年都没回去,县镇领导只好陪着一起工作。

在外人眼里,沈红莲这个年过得艰难又憋屈,不仅工厂和农场八成会被充公,自己都可能被抓去坐牢。

没在沈红莲手里得到好处的,和吃过亏的又开始作妖,鼓动三五个红小兵呼口号,打倒资本主义,打倒沈三丫,必须将妄图复辟资本主义的沈三丫批深批臭。

这次沈红莲没让四丫和李超英故伎重演,不允许追讨捐物和花钱让更多的红小兵针锋相对。

别有用心的更加放肆,口号队伍越发壮大,人们有理由相信,沈三丫这次彻底玩完了。

欣慰的是,厂里和农场绝大部分职工都来慰问,各种埋怨不甘,甚至有人提议要联合起来去省里诉求,被李家人及时制止,一切等调查结果出来再说。

大年初一,查实了调查组去了镇上招待所没来上班,在李超英鼓动下,院子里支起麦克风,各种发疯。

出了月子的沈红莲没一点颓废之色,带着一大群老小又唱又跳。

职工亲友成群结队带着礼物过来拜年,李家人不仅回了礼物,还给每个孩子包了两块压岁钱。

很快有人来报告说调查组已经到了厂里,沈红莲一点都不在乎,玩我们的,随他们去。

带头连唱了三首歌,唱得玩音乐的夫妇惊叹连连,三丫头竟然创作了这么多好歌,真好听啊。

四丫小鼻子一抽,这算什么呀,三姐连唱三天都不带重复的。你们可不能学,都是她朋友没公开过的,不能传播。

李超英上前抢过话筒,嫂子先歇歇,看我的。

四丫也兴奋了,和李超英争着显摆,又唱又蹦。

然后所有人都受到感染,一齐在厂子里胡唱乱舞,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

闹腾到午后,配合调查的镇长和工业办主任过来慰问,说他们唱的歌很好听,受到省调查组的一致称赞,问沈红莲想不想去省宣传部。

四丫一脸的不屑,我们省的宣传部邀请了不知多少次了,三姐想去还会等到现在。

李超英疑惑,什么脑子。省宣传部的才走了一个星期,这么快就忘了么。

四丫说,不是忘了。是故意拿这话来和我们打个招呼呢,免得被我们骂偷听。

李超英大笑,打人不打脸,干嘛要说出来呢。看,大镇长脸都红了。

四丫故作天真,真话也不能说么?

李超英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在一贯弄虚作假的面前,真不能说真话。说真话就是犯忌。

气得工业办主任和镇长操起扫把,将两人赶得乱跑,边对过来打招呼的李父笑骂,两个好姑娘太无法无天了,老李也不管管。

李父边递烟边大笑,镇长主任就别抬举我了行不,除了三丫头,谁管得动啊。

镇长表示理解,老李家祖坟怎么葬的,运气也太好了。

李父苦笑,好个屁啊,不被牵连就不错了。

工业办主任叹息着小声说,厂子和农场充公是肯定的了,不过,我们会尽量多给你们争取些补贴。没有你儿媳妇,哪来这么多人的工作,镇上也不可能发展这么快,做人不能没有良心。

镇长及时制止,行了。都不是傻子,有些话不需要多说。

经过无数次协商,到元宵节才公示了处理方案,以前的所有合约作废,工厂和农场交给政府管理。沈红莲投资的五十八万加上没有上账的人工材料共计七十二万,外带沈红莲和未领取工资的各种无偿付出,由县委分三年陆续归还八十五万整。

在厂区西南的院子和周边土地共九亩,属于沈红莲的私有财产,享有五十年的使用权。

那辆小车是沈红莲出钱购买的,产权毫无争议。

受沈红莲的指令,李书文拒绝担任场长,继续做镇农技员。

公公也不再担任厂长,做了家具车间主任。

沈红莲不仅自己不求上进,还阻止家人当官,让人不敢苟同,但也表示理解。

洗钱成功,沈红莲的最终目的已经达到。

明面上,沈红莲之所以妥协,将自己辛苦建造的企业拱手相让,是因为要保全那几个坏分子,这就让人难以接受。无亲无故的,还可能因此受到牵连,实在得不偿失。

好在都清楚沈疯子不是常人,怎么做都不足为怪。

这里的事已经交付,为了几个老家伙的安全,沈红莲决定打回老家去。

特地租了辆大巴,带着丈夫孩子,一起入驻邻县塑料厂。

那辆小车则留给了哥嫂,给人造成一去不回的假象,惹得李家人到处诉苦,惹得镇上人怨气冲天。尤其那些受过沈红莲捐助的,无不大骂政府强抢民财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甚至联名写信控告。

嗯。沈疯子就算不在江湖,江湖依旧传说不减。

回到西县当天,县委主要领导一起来慰问,打听沈红莲有什么需求,有人提议专门举行了隆重的欢迎仪式,迎接沈红莲归来。

一长溜的彩虹屁,弄得沈红莲又好气又好笑,声明自己彻底丧失了斗志,专心致志生儿育女,近几年都不打算再搞事。

老为别人做嫁衣,已经心灰意冷。

干部们又鼓动沈红莲挂名政府机构,参与出谋划策,一如既往被拒绝。

有人直接提出想建造水泥厂和轧钢厂,征求沈红莲的意见。沈红莲认为这里一马平川,资源匮乏,没有火车道和宽阔河道,原材料运输是个大问题,生产成本很大,最好搞精工制作企业。

照文友小说里描述,这几年因为狠抓生产,国家粮食储备充足,人民生活也有了显着提高。可各地为了搞政绩,各种不合当地发展境况的工业盲目上马,导致虎头蛇尾损失惨重。比如有个小镇,居然搞汽车制造,大干五年只造出来一辆车,试行第一天就报废了。

既然问到沈红莲头上,就不能不提出中肯建议。

干部们征询具体搞什么才有前途,沈红莲笑笑,现有基础上优化改善就行,真要搞,不如扩大种植养殖之类的农副产品,先解决人民的温饱为上策。

如果如文友所言,明年开始又会大搞各种运动,包干包收的方针会受到严重影响,各种承包企业会被冲击,产量大减。什么宁要社会主义的草,不要资本主义的苗。什么宁吃二遍苦,再受二茬罪。

商君的驭民五术被发挥得淋漓尽致,还是耐心等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