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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格斯回到酒店时已经是深夜,他揉了揉眼尾,对这些工作感到厌烦。所谓的巡查星域,包括各星域之间的军部部署、装备清点,各种数据需要核查,时不时还有军雌挑战,偶尔还要给一些军部子弟做指导教师。

无聊,繁杂,重复,还不如战场厮杀来得痛快。幸而这是轮班制,两个月一次,而这次是别的上将婚假,临时让他顶了上去。

安格尔最近调任到他身边做秘书,也算是一个提携,更方便教导。

“哥,今天肯定会有一个愉快的夜晚。”安格尔替他刷卡推门,笑容满面。

许多星域将领在巡查的时候都会给前来的巡查员一些特别的礼物,往往都是投其所好。安格斯算不上例外,该给的面子会给,该私下谈的事私下谈,但该期间礼物一律拒收,其他阶段看情况。

安格斯前脚跨进去,又迈出来。

不是礼物。

他神色一顿,随即把门带上,冷光一瞥,语气生冷:“安格尔,我不是与你说过吗?我的行踪安排,属于军部机密,谁都不能说。”

“可是……”安格尔嗫嚅着唇,“他也包括在其中吗?”

安格斯冷眼,唇角发寒:“他不是波特家族子弟,你能保证他不会被利用或者别有用心?更何况,就算是波特家族子弟,也不能透露。而你,作为我的临时副官兼秘书,任何安排都应该经过我的允许。”

安格尔僵住了脸色:“哥……”

安格斯:“请称呼我为上将!”

安格尔顿住,他吓得冷汗直冒,双腿发抖,从没见过安格斯这么生气过。

“上将……我知道错了。”安格尔低着头。

安格斯目光从他身上扫视,既是看在血缘的面子上,也是想着他还年轻,便脸色逐渐缓和,但语气依旧冰冷:

“永远不要把感情带到工作上去,舍弃情感牵绊,安格尔,这是我给你上的第一课。”

安格尔点头。

安格斯见他这样,双眸闪烁。而他已经转过头,只是一个眼神,安格尔即刻双手奉上门卡,安格斯接过,说了一个不带感情的字:“滚!”

安格尔快速消失,门卡再次刷开。安格斯步伐缓慢,随即长款黑色风衣外套扔进沙发,神色不由一紧,随即又松了口气。他拿活主脑先点餐,之后走进浴室洗漱,出来时顺便喷了点香水。

空气里若有似无的青草香混合着浓烈的柠檬果香,哪怕对方刻意隐藏也无法阻止安格斯太过强大的感知力,而且进行过深度标记的伴侣对双方的信息素实在太过敏感。

安格斯走到卧室门口,他轻轻敲了敲门:“你是要等待我上床的时候再忽然扑上来吗?”

在被窝等待了雄虫猛吸了一口信息素,然后裹着一套粉色萌兔睡衣跳出来,一个跨越抬腿出招,反手把本来没准备反抗的雌虫反扣押在沙发上:“我可没有耐心等待这么久。”

“嗯。你怎么过来了?”

萨勒月亲昵的用唇角蹭了蹭对方的鼻尖,不以为意道:“不是你发信息说想我吗?我也想你,于是就过来了。”

“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你平时课程这么多。”安格斯抓起萨勒月一只手就往胸膛里去,“你的手比我暖和。”

“可以请假。”手掌心那方传来的心跳非常稳定,萨勒月忍不住亲了亲他唇角才又继续说,“我专门乘坐星舰过来给你暖被窝,有没有很感动?”

“没有。”

“好无情的答复。”雄虫俯身到安格斯肩膀上去,佯装出一点哭腔,一边剥开毛衣往上滑,“真是太让虫伤心了。”

安格斯任他作为,平静看着天花板:“应该算是惊喜吧。”

萨勒月本身就没指望他说出什么好话,此刻也不由惊讶:“你这是算是哄我吗?”

“你不就是喜欢听花言巧语吗?”

“话不能这么说,我又不是谁的花言巧语都愿意抽空去聆听的,你这就是错怪我了。”

“我认错。”

“可恶!”萨勒月顺着毛衣往上一抓又抹了回去,然后从隐藏开合设计缝隙里摸进去,这种本身就是可轻易穿梭的,“你好狡猾,每次都认错。”

安格斯能够感受手指尖在细细描摹自己的虫纹,而那个位置无疑能够准确摸到自己的敏感位置——后背脊柱中央虫翼生长处。

“你想看我的虫翼吗?”

“可以吗?你一直不给我看。”

“我是担心上面的尖刀会刺伤你。”安格斯说完这句,便轻声嘱咐,“我要打开虫翼了,你先起身,不要趴在我身上。”

萨勒月恋恋不舍起身。

安格斯的双翼随即展开,那是一双纯黑色的双翼,每片羽毛的距离都非常紧实,浓密得就像蝴蝶标本,而每翅羽翼都伴随着5把尖刀,闪烁着锋利的光亮,危险而霸道,威严可观。

不过萨勒月目光不在羽翼上边,他顺着手指往皮肉哪里去摸,平时这一片软肉是不会有机会摸到的,雌虫后背的羽翼开合处的皮肉非常柔软,也容易被轻易损伤,它更是被称为雌虫第三大性器官,所以萨勒月这个动作算得下流了。

安格斯被他一摸下意识的准备收回羽翼,随即又反应过来担心误伤他,所以只能忍受下去,而萨勒月见他不为所动,以为这里对安格斯没什么影响,于是又轻轻的抚摸那处皮肉。

安格斯脸一红,“你摸够了吗?我要收回去了。”

“这么快?”这话的语气仿佛他们在做什么不正经的事。萨勒月再次恋恋不舍的起身,眼睁睁看着到手的鸭子又飞了。

安格斯见他失意,这位将军只能舍下一座城说:“可以摸腹肌。”

萨勒月坐在沙发上,他脚下穿了一双萌兔的粉色袜子,看起来可爱又色气,眼睛直在雌虫身上打转,“我今晚想抱着你睡。”

“?”

安格斯眸子里闪烁着不解,萨勒月贪婪的将他扫视了一圈,然后拦腰抱起进入卧室,然后想象中的缠绵并没有到来,萨勒月替他掖了掖被角,“我看你眼角都有黑眼圈了,今晚必须早点睡。”

“什么都不做吗?”安格斯有些失望,他洗漱都没穿睡袍,特意穿了显身材的毛衣+紧身裤。

萨勒月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唇角,“晚安,我的小宝贝。”

“晚安,我的大宝贝。”安格斯说。

萨勒月瞬间脸色一红。

主脑的铃声随即响起,打破了尴尬,安格斯伸手拿过枕头上的主脑,瞟了一眼不是常见的壁纸页面,“月,你有几条隐藏的新消息。”

一般没有输入密码或者指纹解锁,是看不见任何信息的。

萨勒月快速抢过主脑,他输入密码+指纹+虫脸解锁后,快速切换了另外一个系统,然后放回枕头底下,“都这么晚了,还发消息,太缺德了。”

安格斯侧头看他:“这么晚谁还给你发消息?”

萨勒月:“已经明确拒绝了的追求者。”

“你这么受欢迎。”安格斯语气柔和,“我都有些吃醋了。”

“那明天早餐直接买饺子,把你一块吃了。”萨勒月眨眼。

安格斯忍不住轻笑一声,然后又慢慢起身凑过去,“月,你以后来找我可以发消息问我在哪里,我会告诉你的。”

萨勒月并不愚蠢,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他说:“好,我记住了。”

或许在很早以前,他们之间的身份已经发生了变化,不是合作伙伴,不是炮友,而是伴侣,相互防备的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