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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睡到自然醒,这个时候斐力还没醒,他小心翼翼走下床,出门冲两名雌虫做了噤声的手势,然后上楼吃早餐。膝盖上不知涂抹了什么药物,酸软又无力。

大厅中除了凯撒,其他的陌生雌虫有7只,都在各自的岗位上,格林戴尔不在。

虽说他动作不是很明显,雌虫敏锐的洞察力还是发现了,凯撒不由回忆记起罪魁祸首正是自己。

萨勒月坐下,凯撒就在他对面。

“殿下,我没想到会在那个时候见到你,我很抱歉,这次是我误伤了你,这段时间请让我弥补自己的错误好吗?我一定会好好照顾殿下。”凯撒起身走到他身前,微微颔首,略带歉意的开口。

“没关系,如果是我在那种情况下,出手只会更狠。”萨勒月用半开玩笑的语气笑说:“不过我更好奇,凯撒阁下究竟是想弥补错误还是别有所图呢?”

凯撒垂下头:“你真小气,都不给我弥补的机会,看来真是不打算原谅我了……”

这种失望又可怜巴巴的语气,再配上他那一身的伤口,真令虫心软。

萨勒月轻笑一声:“好吧,我原谅你了。”

雌虫眸子发光。

“不过…”萨勒月抬眸,“你伤得这么重,再来照顾我不是雪上加霜吗?这完全不合理,而且你也在保护我不是吗?如果不是你带来援兵,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安心。所以,这么一算,我们两清了。”

“怎么能说是两清,仔细一算,你足足救了我两次,第一次把自己的药给了我,后来又为我冒险出去找药,还贴心替我包扎伤口。说到底还是我欠了你……”

“所以你是要报恩吗?”萨勒月冲他挑眉,“那你打算给我几十亿做报酬?”

萨勒月决定敲他一笔,反正像他们这种贵族子弟,最不缺的就是钱。

“谈钱未免也太庸俗,不如我送你一个世上最特别的礼物……”凯撒眉目含笑,像是做了什么准备,他弯下腰,勾了勾手指。

萨勒月疑惑。

凯撒再弯腰,示意他再靠近一点,萨勒月以为他要说什么悄悄话,觉得好笑,但还是笑着将耳畔靠了过去。

下一刻他猝然瞳孔地震。

周围的雌虫有的假装失明,有的背过身去,还有的脸红心跳。

因为耳边没等来什么悄悄话,唇边迎来湿润的一吻。

轻轻的,一触即分。既青涩又温热,藏着雌虫的恋慕。

雌虫的目光含情,渐渐垂下眸。他对自己的容貌有很大的自信,更何况初见的时候对方就说过自己是他的理想型。

萨勒月只有片刻的失神,耳边响起暧昧的声线:“这样的礼物,算不算得上特别?”

萨勒月抬眸,平静的脸庞唇间发出一声轻笑,那语气似乎藏着一丝甜蜜,然而凯撒还来不及高兴,雄性就已经抬手扼住他脖颈,这回睁大双眼的变成了凯撒。

同样的一吻,一个青涩,一个娴熟。

砰砰……

砰砰……

砰砰……

凯撒满脸潮红,这种原始的羞涩都淹没在了心跳声里。这一刻,世界都忽然安静下来。

萨勒月松手,目光平静:“你的礼物我还你了,所以还是给我钱吧。”萨勒月抬手点了点自己的唇,微笑:“很软,不过我还是觉得金钱更让虫觉得踏实。”

浓密的睫毛弯弯往上挑动,蓝宝石的汪洋大海里仿佛藏匿着柔情蜜意。

这样轻浮的动作,这样暧昧不清的语气,他做出来竟然这样的让虫失神。

撩拨不成反被撩拨,这绝对是凯撒甘拜下风的第一次。他满脸通红,一时半会居然没办法开口说些什么。

说什么?

说什么?

难道说还想要吗?

不过气氛没僵住,萨勒月握拳轻撑着下颚,他轻轻的笑出来,其中居然带着宠溺的语气:“凯撒,你一只单身雌虫怎么敢和我这种情场老手玩手段?难道真以为我会被你撩拨吗?”

凯撒满脸通红,颜色未消,甚至更深了些。

萨勒月……他!他?他。

萨勒月唇角翘着,侵略性的眼神从对方脖颈往下探究,凯撒下意识扯了扯衬衫,张口却什么也没说出来,他转过身,居然快步转身进了卧室,大门猛的一关。

外面传来萨勒月爽朗的笑声。这在整个大厅里都格外响亮。

没想到,凯撒居然是这么纯情的一只雌虫。

或许不隔音是这破房子最大的缺点。

凯撒心想:这大概是自己最丢脸的一次了。

格林戴尔沉默的站在门口,此刻也不由红了脸。萨勒月的容貌本身就非常出众,可他只是一个轻佻的语气,一个细微的举动,居然做出来是这么动虫心魂。

明明这么普通的举动,这么平常的动作,却这么让虫动心。格林戴尔不由目光里带了笑意,迎面过来将一袋东西放入桌面。或许是他从来只谈正事,也是是想让里面躲着的那只虫不再尴尬,于是他说起了正事:

“殿下,昨晚担心打扰你休息,所以没和你说关于你护卫阿达的事,我在地下城区遇到他的时候他伤得很重,好像还有不少仇家,目前还在养伤。等外面战事结束之后,我们会在r5星玫瑰小镇集合。”

“我还担心他出事。”萨勒月说,“现在松口气了,谢谢你,格林戴尔。”

“没关系,这是我应该做的。”格林戴尔坐下来,目光困在他的膝盖上,“殿下,你的腿上怎么样?有没有好点?”

“已经不疼了,谢谢关心。”萨勒月对他微笑,“这两天,我就要麻烦你们照顾了。”

“客气了。”格林戴尔说:“你和韦尔斯是朋友,平时有什么事也可以找我,这次我过来,他们都嘱托我好好照顾殿下。”

他们?

萨勒月:“几天没回主星,也不知道现在他们怎么样。”

“罗德里克公爵下周要迎娶瑞尔为雌侍,殿下回去正好赶得上参加婚礼。”

“呀!这是喜事,上次他结婚我都参加,看来这次躲不掉了,这是一定要我随礼啊。”萨勒月语气浮动,“对了,加西亚最近怎么样呢?”

“加西亚上将吗?他?最近忙着军部的事。”格林戴尔说到这里,忽然反应过来了什么,又说:“临走的时候,安格斯上将也很担心你,等忙完手头上的要紧事应该就会过来了。”

“是吗?”萨勒月觉得好笑,“我也好久没见他了。”

“那是当然。”格林戴尔说:“如果不是殿下在遇到的危险的第一瞬间按动感应器,我也不会临时收到军部的紧急通知,安格斯上将让虫把感应器交给我的时候嘱托我一定要找到你,否则我后半生的仕途可能就要此次断送了。”

格林戴尔淡淡笑着:“安格斯上将还让我转告你,这次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他很心疼。”

萨勒月一顿。

安格斯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可是格林戴尔也不像会信口胡诌的雌虫。

安格斯究竟是怎么想的?如果真是他所说,为什么不亲自说?是不好意思吗?是妥协了吗?还是打算安抚一下他以后继续若无其事把他当做抚慰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