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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思为看着翁喜兰想笑不敢笑,想甩脸子又不敢甩脸子的神情,心里痛快了。

翁喜兰见躲不过去了,又不想破坏与蒋秋的关系,就咬牙切齿的看着何思为,“对,你说的不错。我是针对你,是因为你不守本分,勾引别人丈夫。你想问我为什么将你和徐世斌扯到一起吗?徐世斌的爱人柳云慧是我表姐,你现在知道我们的关系了吧?你在家属院里做保姆的时候做过什么,你心里清楚。如果不是因为你,徐家怎么会对我表姐有意见?”

竟是这样。

何思为终于明白了原由,她说,“我在家属院里做了什么,我是很清楚,但是不知道你徐家有什么关系,与你表姐又有什么关系?”

看着何思为一脸无辜,翁喜兰冷笑,“你和徐世斌怎么回事你不知道?因为你徐世斌追到北大荒,还和家里反抗,如果当初不是徐家阻拦,你早就嫁进徐家了吧?所以你怀恨在心,不想让徐世斌日子过的好,明明知道他心里有你,到家属院那边还勾引他,让他们夫妻吵架,这些都是你做的,你不承认吧?”

何思为大笑,“还真不是我做的,我为什么要承认?你说的事对我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就像在听戏。”

翁喜兰显然被何思为的态度激怒了,一旁的蒋秋也没想到会扯到去年家属院,甚至扯到了徐世斌。

不,或者可以说扯到了她弟弟身上。

是的,在外,所有人都知道蒋秋是领导家的女儿,却没有知道蒋秋是徐家的女儿,再确切点说,她是徐家的养女。

这一刻,翁喜兰帮表姐了头,但是却将徐世斌的作风问题扯出来,这不是蒋秋愿意看到的。

眼见翁喜兰越说越过,蒋秋上前一把拉住了她,说,“冷静点,任何事情要有证据才能说,不然就是诽谤。”

翁喜兰还要说话,蒋秋声音抬高,“好了,如果你到这里来是为了吵架,那好,我不管你,你吵吧。”

同时,蒋秋松开拉她的手,抬抬下巴,示意翁喜兰继续,一边说,“吵,吵吧,吵完了我现在立马让人送你回场部。”

翁喜兰抿紧唇,看出蒋秋真的生气了,扭身走了出去。

蒋秋则弯身拿过何思为手里的暖水瓶,说了一句‘我去打水’,然后转身走了。

何思为看得出来,蒋秋是真的生气了,盯着蒋秋离开的背影,何思为露出深思之色。

蒋秋前后的态度变化有些大,让人摸不清头脑。

外面,蒋秋去打水,先离开的翁喜兰却从她身后跟出来。

两人一路沉默往前走,已经到了连队,蒋秋也没有开口的意思。

翁喜兰咬咬唇,小跑几步与蒋秋并肩走,“蒋秋,我真没想给你惹麻烦,就是想到我表姐受的委屈,她和蒣世斌....”

“住口。”

蒋秋呵斥的打断她后面的话,“翁喜兰,你真是为你表姐好吗?”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两人离的近了,才能看清楚彼此脸上的神情,翁喜兰被蒋秋脸上的厉色吓到了。

一时忘记说话。

蒋秋说,“我看你是和你表姐有仇吧?你今天闹大了,徐家又不想儿子背上作风不好的名声,可以直接让儿子和你表姐离婚,这种往自己男人身上泼脏水的儿媳妇,谁家都不会要。”

翁喜兰吓到了,“我没这个意思,我就是为我表姐报不平。”

蒋秋,“那你还是别为你表姐报不平了,我怕她以后不会认你这个妹妹。”

翁喜兰不说话了。

已经看到连队,隐隐也听到了人的说话声。

翁喜兰抓住两人身边没有人,小声道歉,“今天是我做的不对,对不起。”

蒋秋没接话,也没有开口的意思。

当天晚上,蒋秋没有回去住,带着翁喜兰借住在了职工家里,第二天一大早,就送走了翁喜兰。

晚上蒋秋回到住处时,面对何思为也仿佛昨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般。

而一周后,徐家也收到了蒋秋的来信。

赵长艳打开信后看到里面的内容,黑着脸直接将信拍到桌子上。

当天晚上,柳云慧就跑回了娘家。

在此之后的第五天,在北大荒的翁喜兰接到了家里的电报,让她立马回话,电话的回去了,听到的却是家里的训斥和指责。

翁喜兰没往蒋秋身上想,认为是何思为干的事,心里越发恨起何思为。

进入五月,各连队开始春播,河水彻底解冻,去年雪大,今年的河水明显也大,区里早早的就开始做防洪。

事情一忙碌起来,平时琐事就少了,大家累的每天下工回来倒头就睡,哪里还有心思搞别的事。

何思为是在七月底的时候,看到李瘸子回连队的。

上次的事情,李瘸子被送去劳改农场三个月,没想到时间过的这么快,一晃人就回来了。

李瘸子回连队之后,人也低调了很多,平时上工时也听不到他和人说话。

一个连队,总有遇到的时候,何思为能感受到李瘸子看她时眼里闪过的狠意。

何思为不在乎,只要她不落单,李瘸子就不能拿她怎么样。

她没将这事放在心上,安全山来给何思为送东西时,却发现这事了,回去后直接汇报给沈国平。

三天后,李瘸子被调离了连队,何思为是听关文娇说的,关文娇与李瘸子家住的近,中间只隔了两户。

她说,“大半夜李家闹的动静大,住在附近的都听到了,李瘸子弟媳嫌弃李瘸子丢人,让他搬出去单过,被丈夫打了。第二天李瘸子自己找连里要分住处,后来不知道连里怎么安排的,直接调到养殖农场去了。”

学完,关文娇感叹的说,“调走了好,不然有他这样的人在连里,总觉得后背发凉。你发现没有?他看人的眼光阴森森的。”

何思为说,“应该是在劳改农场里没少受罪。”

关文娇说,“那怪谁,只怪他太坏,好人谁被送过去了,你可别为这种人内疚。”

何思为笑着说,“我可没这么好心。”

关文娇说,“对了,上面又开始推荐上工农大学名单,你这次不考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