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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几日,院门都未被敲响。

林庸心底还疑惑来着,此处寓居的修士不少,人来人往,怎么就他门前门可罗雀呢?

他分明在租这间院子的时候,看见不远处,有扇院门外面同样钉了木牌。

上面写着“可替人炼制一阶法器,价格免谈”之类的字语,落款是一名叫做刘飞虎的修士。

当时林庸经过那处时,刘飞虎的院门外面,已经站了十余个修士,都在外间等候,而且都是表情兴奋的模样。

林庸收敛气息,找个队伍中的人问了。

那人解释道:“飞虎道友是坊市内远近闻名的一阶炼器师,浸淫炼器一道多年,可以炼制一阶上品法器,少有缺品,信誉保障,十分受人欢迎。”

原来如此。

把缘由问个明白,林庸也在院门上钉了木牌,在上面写着“可炼制一阶丹药,价格好商谈。”

落款为“水月居士”。

林庸并不打算在翠屏山坊市内,使用自己的真名,便随意取了个道号,供与人往来使用。

如今一连几天,自己的牌子倒是钉好了,刘飞虎的院门外仍旧门庭若市,自己门前依旧门可罗雀。

林庸也意识到自己初来乍到,一来无人认识自己,二来坊市之内也有别的一阶炼丹师接活,信誉有加。

有更加稳妥的选择,又有谁会到这个陌生修士里炼丹呢?

看来,是时候要修改一下木牌上的内容了。

林庸取下院门上的木牌,重新更换了一张。

木牌上的内容相比于之前,大改许多。

上面写着“替人炼制一阶丹药,上中下品皆可,自带灵药,二八分成。”

落款仍旧是“水月居士”。

一般而言,请一位炼丹师炼制丹药,通常炼丹师会收取一定的费用,这费用可能是丹药,也可以是灵石。

一炉丹成功炼制出来,求丹者与炼丹师至少是七三分成。

炼丹手艺高超的甚至能将这个比例扩大到五五分成。

林庸只收取的是其中两成的费用,相当于让了利。

远低市面上的出手价。

如此一来,还吸引不到那些手头稍紧的散修?

省下的一成费用,足以让许多人动心了。

也就是林庸更改木牌的那一日的午后,未牌时分。

林庸的门,琅珰琅珰,响了几声。

有人敲门。

坐在屋子里的林庸,淡然一笑。

终于有人上门了。

没想到见效那么快。

筑基期的神识早就探查到外面,站着一个二十余岁的年轻修士,练气四层的修为,一脸呆愣愣的看着木牌。

口里叨叨道:“水月居士?水月居士?”

“我郭春也在这翠屏山坊市虚混了几年时光,却从未听说过这一号人物,想是新近来的。”

“替人炼丹,二八分成,足足比市面上请炼丹师出手费用少了一成。”

“有这般好事,待我试上一试。”

于是郭春继续敲门。

门里传来脚步声,轻轻的,就像是踩在碎石子上的声音,沙沙的响。

郭春还没来得及仔细听,“哗啦一声”。

门开了。

推门的是个蓝袍修士,面容年轻,黑发及腰,脑袋上戴了一顶宝冠,镶了晶石,真有一副居士的派头。

“您,便是水月居士?”

郭春拱了拱手,问道。

林庸和气地招呼他,“正是,本人便是水月居士。”

“小兄弟,你是来炼丹的?”

郭春目光躲闪,本只是想见上他一见,炼丹倒是次意。

如今这名水月居士开门见山,郭春也取出了一份炼制下品回元丹所需的灵药。

并道:“郭某欲托居士炼制一炉下品回元丹,木牌上的二八分成,可是真的?”

林庸已然将灵药接过,笑眯眯的,“自然是真的,哪会作假糊弄人。”

“道友在此稍待,半个时辰足矣。”

林庸从储物袋里摄来一张座椅,吩咐郭春坐下,叫他稍待。

又将门阖上,将一阶下品回元丹的灵药放在院子里,就地开始炼丹。

这种一阶下品丹药,林庸在钱家炼了至少上千炉。

一阶上品丹药他都能轻松炼制出来,何况这还只是一阶下品。

面对这第一个客人,林庸可谓是用心之至。

若是炼制成功,品质极好,他的口碑自然会从其人嘴里传播出去,一传二,二传三。

一旦有了一个好的开始,后面变简单的多了。

水法炼丹,结印,再到凝丹,半刻钟的时间,便完成了。

丹成圆满,浑圆如珠,是为一阶下品丹药中的上上品。

一共十二颗,林庸抽取了两颗,便将剩下十枚丹药放进一只玉瓶当中。

再过了一会儿,林庸推开院门,将玉瓶递给郭春。

并道:“丹已炼成。”

郭春先是听到开门声,冷不防忽然站了起来,叹一声“这么快?”

半个时辰都没过去。

林庸只是笑着,炼制这种丹药,凭借着他强大的神识,加上通明道人传下的水法炼丹手法,简直是手到擒来。

没什么难度可言。

郭春又将玉瓶打开,里头十枚浑圆的丹药,入了他的眼。

他本能地取出其中两枚丹药,递给林庸。

谁知这水月居士将手一推,开口轻吐几字:“已经抽取了两成,不必再拿。”

郭春俯首看看丹药,再抬起头来,看看眼前人。

满眼的不可思议。

抽取之后,还能有十枚丹药。

“莫不是,莫不是诓我的?”

再三确认无疑后,郭春喜滋滋地取丹归家。

一面想到:这般好的事情,得赶快通知几位道兄才行。

他步履走的轻快,很快从林庸的眼前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