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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霸总的医生他掀桌不干了(28)

“那天之后,谢董就给小谢总买了这架钢琴么?”江叙问。

“嗯。”谢遇舟点头,如实说,“他没练多久。”

“然后就放在了露台上?”

谢遇舟说:“不知道,那段时间我并不在家,在我母亲和……”

他顿了顿,私下里其实他很难将那个称呼说出口。

在发现他本以为和谐幸福的家,其实只是谢明谦欺骗隐瞒下营造出的假象,最终因为隐瞒不住而破碎。

说对谢明谦没有怨恨,那是假话。

不然当年他也不会成绩下滑,又申请住校搬离这栋别墅了。

谢远川示威一般地向谢明谦索取了新的钢琴,并堂而皇之地摆在了客厅。

在谢明谦看来,那时他要面临高考以及大学这些更重要的事,没有时间弹琴,应该让年纪还小的弟弟学琴,虞女士送给他的那架钢琴就被他毫无心理负担地吩咐人挪到了储藏室。

并没有人通知谢遇舟这件事,那段时间他一直住在学校,一直到大学毕业出国,都没怎么回过谢家别墅。

谢远川索要了这架钢琴学了不到一个月就失去兴趣,被谢明谦训斥后,让人挪到二楼露台眼不见为净这件事,谢遇舟也是过了很久才知道的,这些事现在回想起,已经不足以牵动多少他的情绪。

而谢遇舟则在购置了自己的房产后,就将储藏室里的那架钢琴挪走了,也没有通知谢明谦,毕竟这是虞女士送他的琴,谢明谦没有知道的必要。

到现在再看到摆在二楼露台上的那架钢琴,谢遇舟只觉得谢远川的心理年龄好像也跟着那架钢琴一样,停在了十几年前,还是那么的幼稚,好斗。

至于他和谢明谦……只剩下明面上的父子血缘关系,这些年的相处,甚至陌生的不像父子,在生意场上他会客套地叫一声爸,但在熟悉的朋友身边,他只会以谢明谦这个大名称呼。

眼下处在私人时间,又是在谢家的别墅,他这么称呼谢明谦显然是不合适的。

江叙看着男人蹙起的眉,忍下伸手抚平的冲动,出声道:“如果实在不想的话,谢总在我面前可以不用称呼谢董事长父亲。”

谢遇舟听着这话,忽然目光一凝,意识到江叙看破了他心中所想,也意识到,他居然对一个根本说不上熟悉,甚至才只算是认识不到两天的人,说起了谢家的家事。

这对向来将分寸把握地极好的谢遇舟来说,是很出格的事,他说多了。

谢遇舟回忆了一下刚才他们说起这件事的经过,眼中闪过一抹懊恼,他怎么就不自觉地跟江叙说起了这些没必要提及的陈年往事……

突然的停顿让江叙也跟着停了步子,他观察着谢遇舟脸上的微表情变化,心下了然,用歉疚的口吻开口:

“抱歉,我不该随意插手你和谢董父子之间的事。”

耳边传来道歉让谢遇舟回过神,他敛眸恢复常态,略过这个话题,转而说道:“时候不早了,该……”休息了。

“该去健身房了。”江叙截过话茬,不给谢总逃跑的机会。

谢遇舟缓缓皱眉:“?”

这人刚才还在看似充满诚意的道歉,现在就这么……会不会太跳跃了点?

“谢总忘了吗?”江叙歪着头和他对视,面上挂着盈盈笑意,路边的灯光映照出他眼里的狡黠,“之前不是说好了要向谢总讨教健身技巧?”

谢遇舟默了默:“我有答应?”

江叙眨眨眼:“可是您也没拒绝呀?我以为那是默认。”

谢遇舟再度沉默,他突然明白了一些谢远川对上江叙无言以对时的心情,也才算是真正领教了江医生这张巧舌如簧的嘴的厉害。

于是只好带着江医生去了三楼健身房。

“这么多器材,看起来比健身房还专业。”

江叙打量着,注意到几步之外的蝴蝶机,微妙地勾了下唇,走过去坐下,握住把手推了两下,缓缓吐出两口气,看向站在门口的男人:“谢总的胸肌就是这么练出来的吗?”

他说着,视线也跟着下滑,落到那块将衬衫顶起些许弧度的胸肌上。

【这是调戏吧?这一定是调戏吧?】

【就差直接上手摸了,嘿嘿。】

【我们是摸不到了,主播谈上之后一定要替我们多摸两把啊!】

谢遇舟眯起眼睛,盯着江叙看了一会,而后不冷不热地开口:“压力太大了,你用的话要调整力道,不然会拉伤手肘。”

这冷淡了许多的态度,啧……

江叙在心里咂嘴,这男人真是警惕啊,他只是露出了一点苗头就立马被发现了。

他还是太急躁了些,没办法,控制不住地想再近一点,再近一点。

可高岭之花哪有那么好摘的?得有耐心才行啊。

江叙微微叹了口气,发出今晚最后一次试探:“那……谢总过来帮我看看应该调到什么程度?”

“我不是专业的,每个人体质不同,要想用这些专业的健身机器,还是找私教请教比较合适,江医生要是感兴趣的话,我可以给江医生推荐健身房,有认识的朋友经营这个。”

谢遇舟的语气明显冷淡了许多。

不仅发现了,发现之后抽身退开的动作也是行云流水啊,江叙在心里感慨,跟谢管家撞到谢远川和许繁星亲热的时候转身就走的速度有的一拼。

“还是谢总想的周到,”江叙微笑,从善如流地退到了合适的位置上,“那就麻烦谢总把您的朋友微信推给我吧。”

不等谢遇舟点头说好,就听江叙轻轻啊了一声。

“怎么?”谢遇舟问。

“突然想起来见过这么多次面,我还没有谢总的社交账号,方便加一下谢总的微信,然后谢总再把您朋友的微信推给我吗?”

江叙目光坦荡,好像只是为了索要健身教练的微信,没有其他任何非分之想一样。

谢遇舟的眸光已然沉了下去,暗道疏忽,只想着避开亲自教学,却疏漏了这个地方,让江叙走了一步他没法压制的棋。

得不到谢总的手把手教学,但和谢总交换了私人联系方式,也算是有所收获,江叙见好就收。

哪怕错失了一次共同运动的机会,他说的是健身运动。

没关系,日子还长,以后多的是机会,不仅能在健身房手把手运动教学,还能几把几……咳咳。

江叙住了脑,在谢遇舟加完微信表示他要去休息后,也顺势表示他下楼去看看小谢总那边有没有什么需要他的地方,省得小谢总找不到他大发雷霆。

他本就醉翁之意不在酒,既然已经被男人看出来,那也没什么好掩饰的,退到界限之外的地方再寻机会就是了。

谢遇舟没说什么,走在前面下了楼,没多大会江叙就只看到他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后。

江叙遗憾地收回视线,今晚和谢总的接触就到此为止了。

看一眼时间,离谢远川要求的十二点还有两个小时,下到二楼,江叙走到走廊后面的窗边看了一眼,泳池边互啃的两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江叙眉心一跳,生出不好的感觉,快步走到谢远川的房间门口。

房门紧闭,但因为里面动静太大,即便别墅施工时做了隔音,也无法隔绝那些暧昧的动静,仔细听就能听到。

对这种不遵医嘱的病人和病人家属,江医生真是想把他们拉进黑名单,从此再也不给他们看诊。

而且,凭什么他这边各回各家,这两人就在床上打的火热?

江叙面无表情地在门口站着,在屋内的声音到达最高昂的点时,屈指敲了敲门。

高昂的音调骤然消失,像是被按下暂停键,没过几秒,就传来谢远川隐忍怒气的声音:“不管你有什么事,都给我憋到明天再来找我,现在!马上给我滚!”

江叙笑着往墙上一靠,慢悠悠回应:“谢总实在记不住医嘱,我也没办法,但还是要提醒一下谢总悠着点,真把许先生的腿折腾坏了,你这边也不好受,是不是?”

听见是江叙的声音,房内更加沉默,等了一会就听见一道暴喝的‘滚’传了出来,江叙也不生气,带着笑心情不错地走了。

都是男人,他当然知道这种时候被打扰有多难受。

听着谢远川刚才那声虽然愤怒,却少了点中气的滚,江叙几乎可以想象出他在床上要战不战,明明失了兴致,却碍于某种该死的男人的自尊心卡在半道,不上不下的羞恼。

谢远川不舒坦,他就舒坦了。

房间里,谢远川的确如江叙所说,举枪停顿,不上不下。

但看着下面挂着泪珠欠收拾的许繁星,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忘记刚才突然听到江叙的声音时,一瞬间生出的不自在感,调整状态继续上阵。

不过也只勉强做完了这一次。

只一次而已,许繁星就承受不住的晕了过去,应该是因为在这之前哭闹了太久而脱力。

谢远川跟他闹了一通,本来前一晚上就折腾的很晚,今天还被气得不行,刚才弄许繁星的时候想着江叙的提醒,还要顾忌许繁星的腿,全程都十分注意。

一番折腾结束,小谢总只觉身心俱疲,竟然比过去一晚上折腾很多次还要累。

看着晕倒过去,还需要清理的许繁星,小谢总顿时觉得更累了,要是放着不管,明天许繁星再发高烧,只会更难处理。

谢远川叹了口气,心累地把人从床上抱起,他这么一动,却惊醒了昏睡过去的许繁星。

许繁星这一醒,发现自己被谢远川腾空抱起,姿势过于熟悉,便下意识觉得对方还要继续折腾,他已经很累了,立马激烈反抗起来,胡乱地伸手伸腿,“谢远川你放开我!你这个畜生!我都这样了,你居然还要折腾我!!”

谢远川正放空思绪,没想到许繁星会突然醒过来闹腾,一个不察就被活蹦乱跳的跟被捞上岸的鱼似的许繁星推搡开来,手上松了劲,许繁星就这么从他怀里跌了下去。

谢远川连忙弯腰伸手去捞,却只来得及在两人都摔到地上之前,把许繁星抱住,他自己当肉垫,带着另一个身高一米七五的成年男性的重量,重重摔倒在地上!

屋里一阵天旋地转,谢远川只觉得后脑勺和腰背都不是自己的了,闷哼一声,无法动弹了。

许繁星还没反应过来,呆呆地趴在他身上。

门外,检查别墅各处电源灯光的谢管家路过,听见谢远川房间里传来这样的动静,面无表情地加快脚步下楼,并关了走廊的灯。

年轻真好,谢管家想,就是对他们这些老人家有点不好,他觉得老爷子没必要一定要把谢家人都约束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二少爷明显更适合出去独居,给他和许先生独立空间,二少爷应该会更自在,他们也会。

而此时此刻的二少爷却不大自在。

摔倒之后,谢远川躺在地上缓了一会,推了推身上的许繁星,后者慌乱起身,看着他不知所措。

“你、你没事……”

谢远川脸色太难看,许繁星只匆匆扫了他一眼就看向别处,极小声地说:“谁让你太过分,我都晕了居然还想……”

谢远川只觉得额角的青筋在跳,深吸一口气,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只是想抱你去浴室清理,没有要继续的意思!”

他很生气,对许繁星,也对江叙,更对现在这该死的意外。

谢远川觉得这能载入他人生中至暗的第三天了。

他做错了,他不该把江叙留在谢家工作的,他不仅没有折磨到江叙,反而折磨到自己。

得尽快让江叙回医院工作,一段时间内他都不想再看到这个可怕的医生了!

“啊……那我晕过去了,我怎么知道……”

许繁星眼神闪烁,心虚得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哪了,忽觉一阵凉飕飕,他低下头发现自己一件衣服都没穿,脸唰的就红了,再一看仰面躺在地上的谢远川,和同样仰面挂在腿间的……

“流氓!你怎么不把衣服穿好!”

谢远川并没有解释去洗澡为什么要穿衣服的机会,许繁星就转身给自己捞了件衬衫套上。

“……”

谢远川身心俱疲,闭上眼睛试图忘掉这一切,但显然不能。

算了,跟他计较什么呢?

勉强平复好心情,谢远川撑着地面起身,可刚坐起来一些,他的脸色就变得煞白,又逐渐扭曲。

腰,他的腰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