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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快穿之那不是炮灰!是我老婆 > 第33章 饲养我的恋人(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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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护人员进来给林晓云送药,就她今天似乎精神挺好的,换了件平时不怎么穿的青色旗袍,坐在窗边看楼下的风景。

林晓云气质婉约,是典型的江南女子长相,即使已经五十多岁,却依旧能看出年轻时的风采。

负责的护士给她拿药,她浅浅回以一笑,“谢谢。”

护士摇摇头,“不用。”

见她心情挺好,似乎是不知道新闻上的事,门口有不少人在偷看,她没问,护士也没跟她说。

是周副市长犯的错,林晓云又没做什么,而且林晓云似乎不怎么喜欢周副市长,经常人来探望,林晓云就会歇斯底里的发病。

而面对她们这些小护士,她从来没有端过副市长夫人的架子,从来都是温声细语,每次吃药也是老老实实的吃了。

“那您好好休息。”

等她用完了药,护士收拾东西准备出去,想了想又转过身说谎道:“今天好像会下雨,您还是别出去了。”

林晓云轻轻一笑,温声道:“好,谢谢你,听说你快要结婚了,我就先祝你新婚快乐了。”

小护士红着脸,“谢谢。”

护士出去后,林晓云收回笑意,神情淡然的继续盯着楼下看,仿佛是等什么人。

周生戴着口罩和帽子,枪口藏在袖子里,抵着林溪知的后腰,威胁他装作自然的往离林晓云的病房走。

经过护士站的时候,护士们忙着干活也没多注意,来到林晓云的病房门口,他先将人推了进去。

他也走了进去,却见林溪知身形定在原地,像是看见什么恐怖的画面。

林晓云自杀了。

用的花瓶碎片,两只手腕都生生切断了,白色的床单上血红一片,神仙来了也救不回来了。

明明已经抛下一切选择离开了,却依旧不愿意闭眼,曾经那张美丽温柔的面容上煞白一片,死不瞑目的紧紧盯着门口的方向。

像是在等着什么人......

啪!

枪掉落在地,周生脑中混沌一片,身体抖如筛糠,他像是忘记了自己现在为什么在这,他连滚带爬的到了床边,小心翼翼的捧着林晓云的手腕,一次又一次的想给她重新接上。

说话也有些凌乱找不到主次,“云南盛产鲜花,你...喜欢花,我们去那,去那里生活。”

“怎么接不上,怎么接不上。”他不停的喃喃自语着,拼了命想重塑爱人身体,可惜到这种程度,即使神仙来了也无济于事。

“啊啊...这么多血,这么深的伤口,怎么割的下去...怎么能割的下去呢,就这么不想再看看我吗?”周生双眼无神的扑在床前嚎啕大哭,脸色苍白憔悴的像是一瞬间老了十岁。

周生此人无情又有情,为了权利与爱人走错了路,又为了爱人再次走错路。

林溪知沉默的看着这一幕,心里忍不住有些为林晓云酸涩,如果没遇到周生,林晓云应该会有一个好结局。

病床旁的桌子上,放着一封信,周生颤抖着手拿起来。

正面只写了一句话,我什么都知道,所以痛苦。

背面印出字迹,他抖着手翻过来,“周生,我请你吃饭吧?”

这是他认识林晓云时,林晓云跟他说的第一句话,那时候周生不善言辞,在单位就像个透明人,没有人会注意到一个不善交际又没什么背景的人。

只有林晓云注意到会主动帮女生搬重物,总是在别人聊天时躲在后面默默干活,喜欢养仙人掌的怪人周生。

对于林晓云来说,最痛苦的事大概是她确实爱上过周生。

林晓云遇到周生就注定了悲剧二字,周生爱她但更爱权。

周生说爱她,却为了掩藏罪行害死她父亲。

自以为遇到全天下最好的人,结果连爱都只不过是dreamy针剂催化而成的。

不是没有想过自我了结,但每次都被拦了下来,将她逼疯的是周生,说爱她的是周生,自以为的深情,太恶心了。

她想死,自然有的是办法,周生不可能时时刻刻守着她。

所以为了留住她,周生把严鱼送到她身边,只要她活着,严鱼好好的。

那些孩子还未来得及长大,还未来得及想象自己未来去尽情绽放,就失去了明天。

而林晓云亦是无时无刻陷在痛苦的沼泽里无法呼吸,等到今天一场败露,她才敢彻底解脱离开。

周生紧抓着林晓云,匍匐过去拿起地上的枪,眼神空洞毫无生气,他举起枪枪口对准自己的咽喉,想自我了断。

“如果还有最后一点良心的话......”

林溪知突然出声,他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声音平静道:“就别脏了她的轮回路。”

说完,他没有再管周生还有没有自杀,转身出了病房,守在门口等人来。

他不让周生自杀,并不是圣母心发作,而是对于有些人来说,活着远比死亡痛苦。

大概五六分钟后,几个刑警快步往病房过来,看到林溪知,带头的刑警愣了一下,像是不确定林溪知是不是周生的人。

林溪知主动自我介绍:“林溪知,严清应该跟你们说过。”

“哦,你是严清那个线人,你好。“江恒想起来了。

严清实际是身份是警察,幼儿园园长身份只是掩人耳目。

林溪知:“人在里面了。”

江恒立刻让人进去将人铐了起来,这些警察都见过大风大浪,看到里头的情况也没大惊小怪,小护士们一进来瞧见满床的血,吓得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江恒将人拷好,转身想问林溪知话,却发现人早就跑了。

而此时医院地下车库,严清带着几个警察,一辆车一辆车排 查。

谢少宗暗骂了一声 “艹”,将所有车窗都升了起来,加大油门目光狠厉的紧盯着前方。

待到那几个警察靠近的时候,他启动车子猛的冲了出去,转动方向盘朝他们撞了过去,其中一个警察来不及被撞分了出去。

见谢少宗还要继续往前撞,严清开枪朝驾驶座开了一枪,防弹车窗表面被打出雪花般的裂缝。

趁着空档严清抓住负伤的警察往两车间的缝隙拖,一边不停的朝车轮胎开枪。

子弹无眼,防弹车窗也不是完全安全,沈怀砚三人弯下腰躲子弹,严鱼忍不住抱怨道:“这姿势太丑了,我的天。”

沈怀砚真诚发言:“你也可以不用躲,弹打中你,你就不用弯腰了,就可以直接担架抬着出去了。”

“......\"严鱼小声嘀咕:“不可能啊,哥怎么会喜欢嘴这么贱的人。”

沈怀砚恼怒:“你说什么!”

严鱼撇撇嘴,“难道不是吗,我只是嫌丑,你就让我去死,我要跟我哥说,让他打你!”

“溪溪才不会打我,溪溪可爱我了,你骂我的事没完,我老婆肯定站我这边。”沈怀砚不以为意。

严鱼气得哼了一声,撇过脸去不说话了。

沈顾墨无语道:“你们觉得现在是吵架的时候吗?”

严鱼不接受,气呼呼道:“还不是他嘴巴贱。”

“我嘴巴算贱?”沈怀砚指着自己瞪大眼睛,沈顾墨刚要劝他别跟小孩一般见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沈怀砚就突然伸手朝自己一指,“那是你没见过他嘴巴更贱。”

沈顾墨:“......\"

累了,还是让谢少宗直接把这两个畜生打死吧。

自己在前面生死枪战,后面几个人悠闲的仿佛在自家后花园喝着下午茶辩论谁嘴巴更贱,任凭再凶恶的绑架犯都会破大防。

谢少宗额角青筋暴起,厉喝道:“都给我闭嘴。”

“嘭嘭”几声枪响后,轿车四个轮胎都彻底报废了,车子在水泥地面上划出尖利难听的刺啦一声,停了下来。

一群警察围着轿车,谈判专家已经开始喊话人投降了。

谢少宗粗喘了几口气,而后掏出烟不紧不慢的抽起了烟,画面挺有电影感,沈怀砚心里可惜的,他在这种片子里竟然是人质。

真是一点都不帅。

一根烟燃尽,谢少宗推开车门,将沈怀砚三人一个个推下车,拿着枪对着他们脑门。

当严清的目光不经意扫到严鱼的脸时,他脸上出现些微的迷茫,瞳孔小幅度的轻颤了几下,但异状只持续不到几秒,又迅速恢复了严肃的模样。

不管他有什么不切实际的猜想,现在都不是合适的时候。

谈判专家穿着防弹衣靠近,和谢少宗近距离谈判了二十多分钟,谢少宗全程一言不发,像遛狗玩似的看戏。

直到谈判专家话中提到周生,他脸上的神情才有了松动,嘶哑着声音问:“周生,怎么了?”

谈判专家顿了一下,收到严清眼神示意,实话实说:“林晓云自杀了,周生投降了。”

“艹,我就知道那臭娘们死了也是个祸害!”谢少宗咬紧牙关怒骂了一声。

然后又不肯说话了,像是故意想耗警察的耐心,靠着车门不停的抽烟,地上堆积了一地烟头。

现场僵持了半个多小时,直到林溪知出现在现场,谢少宗若有所思的盯着林溪知看了几秒,突然笑了,眼里透着不怀好意的狠毒。

他对谈判专家道:“我要求释放一个人质。”

现场所有人都愣了一下,没想到对方会有这种操作,但是不管怎么说少一个人质对他们行动来说是有利的。

谢少宗枪口指了指沈顾墨,“你可以走了。”

沈顾墨拧了拧眉,想说他换严鱼,让小孩先脱离危险,谢少宗看出他所想,嗤笑了一声,“走,不走我直接现在把你们都杀了。”

沈顾墨没办法只能听话往警察方向走。

等沈顾墨确定安全,谈判专家打感情牌,“你能放人,证明你心中是还有善念的,别一错再错了。”

“哈哈哈哈......\"

谢少宗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大笑了起来,等笑够了,他才冷笑着幽幽道:“我只是想到更好玩的游戏。”

他抬抬枪口,说:“让林溪知走过来。”

严清脸色沉了下来,“谢少宗,我来换他。”

“不,我就要他。”谢少宗拒绝,枪上膛,“这个游戏我只能和他玩,其他人没意思。”

林溪知几乎一瞬间就猜到他想干什么,他脸色冷白如霜,嘴唇紧紧抿着,不带任何情绪的转过头盯着谢少宗。

“一个是为了他甘愿以身涉险,视他如命的恋人,一个是曾经因他之故失踪十几年,受尽折磨的弟弟,我想问问他愿意让谁活?”谢少宗悠悠道。

几乎一瞬间,现场所有人都下意识屏住了呼吸,这种毁灭人性的选择题怎么可能会有答案?

有些感性的女生眼眶都红了,媒体们则是抓住一切几乎将镜头对准林溪知,辅警们努力驱赶着围观群众。

沈怀砚眉角俱震,他登时怒骂道:“艹,你他妈!\"

他好不容易将林溪知干瘪的叶子养的一点点变得饱满起来,这下子又要蔫巴下去了。

谢少宗任由他骂,沈怀砚越骂越愉悦,他附在沈怀砚耳边道:“你就不想知道他会不会选你吗?你那么爱他,放着亿万资产不要跑来冒这个险,他却为了自己心中的愧疚,为了报恩不选你,你这么爱他,他如果不选你,你甘心吗?你不觉得他自私吗?”

沈怀砚冷笑了一声,“少在这里挑拨离间,我严重怀疑你是对周生爱而不得,所以见不得我们好。”

“闭嘴。”谢少宗被他的话刺中,眼角狠狠的抽搐了几下,他怒吼了一声,拿着枪的手有些轻微的颤抖,“你说这么多,只不过是在掩饰内心的不安吧?”

沈怀砚深深的看着林溪知的眼睛,嘴唇轻轻扬起,说:“我不是你,我没你那么自私,我愿意爱他,我便不会后悔,换一个角度想,他林溪知又不欠我的,这个世界不是我爱对方,对方就一定要爱我,我为他做这种事,全程都是自愿自作主张,他从来都没有要求过我什么,相反的他一开始就知道自己身边有危险,所以想推开我,是我不愿意走,这并不是他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