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
沈怀砚一出声差点被自己的发出的声音吓成直男,他狐疑的走到河边,往河里看。
水中倒映出来一只雪白雪白的,体型庞大的大狗,毛发蓬松整坨看起来就像一朵。
他歪头水中的狗就跟着歪头,他张嘴就跟着张嘴,他抬腿就跟着抬腿,真相很明显了,他变成了一只狗,还是一只胖狗!
“006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我迷倒万千小gay的八块腹肌大猛攻身体去哪了?”
【宿主,因为这个世界找不到你适配的角色,但为了将宿主尽快送到目标人物身边,所以系统只能随机投送,然后就......】
“那再怎么也得是英俊帅气的德牧或者蓝湾牧羊犬吧,这一点都不符合我形象好不好!”
006展着翅膀落在他背上,经历了三个世界,现在还是有小精灵的形态,小小的身体差点被他的毛淹没,满意的在他毛茸茸的身体上滚了滚。
【宿主,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爱吗?】
狗...沈怀砚露出无语的表情。
俺大概长这样
沈怀砚按照系统的指引来到一个洞穴口,看着漆黑的洞穴口,发出质疑:“系统,你确定我老婆在这里面?“
【我确定宿主,目标人物已经在洞穴里了,有生命危险,请尽快前往。】
沈怀砚便没有再耽搁,不熟练的迈开小短腿往里走。
洞穴里很潮湿,石壁上缠绕着如蛇形般的藤蔓。
一走进去沈怀砚就看见躺在地上的人,那人穿着黑灰色的军装,但此时军装破破烂烂的沾满了鲜血。
那人有一双如湖泊般碧色的眼眸,带着杀意和警惕的刺向沈怀砚,但可惜他现在重伤严重,恐怕连只蚂蚁都杀不了。
看清那张脸,沈怀砚的心砰砰直跳,颤栗从心口传遍四肢百骸,果然是他老婆!
这是一个以末世为背景的世界,全球核污染爆发之后,地球上人类数量从70多亿迅速锐减至一百万人口都不到,大多数人都出现了变异的情况,地球上人类的各种生存资源也都受到了破坏。
末日废土之上人类艰难求生,还要抵抗虫星人的入侵,国际联盟组织第一军团上将程溪兼总统独子领命前往击退虫星一族。
结果因主角攻陆星城的一次错误指挥,虽然是击败了入侵的虫族,但程溪意外留在了这个溶洞里,那些人在溶洞外寻找了将近一个月都毫无所获,便都觉得程溪已经牺牲了。
总统满怀悲痛的为独子举行了葬礼,却不知道程溪一个人留在溶洞里,带着意识绝望的看着自己的身体慢慢被虫族侵蚀变异。
在末世男人与男人也可以靠着基因培养繁衍后代,主角攻陆星城和目标人物程溪从小就定了亲的关系,因为自己的一次错误指挥,导致程溪牺牲。
陆星城足足颓废十年不敢再上战场,直到他的救赎白河的出现,两人从不打不相识,到相知相许,白河陪着陆星城重新穿上了军装。
在一场战争中,陆星城认出了变异已经失去意识的程溪,程溪的出现代表着整个地球的毁灭,他的身前是被因为他失去自我的程溪,身后是上百万需要他保护的民众。
他痛不欲生,但他没办法,为了地球能够重新获得呼吸,他只能亲手斩杀了程溪,子弹射入程溪体内的时候,他短暂的恢复了意识,他笑着跟陆星城告别,眼神中没有怨念。
“你并没有做错,你依旧是我最好的战友。”
战争结束后,陆星城辞去自己在国际联盟的职位,选择成为一个普通人,开了家小店勉强度日。
也没有和白河在一起,因为他觉得自己这种人不配再拥有幸福,让白河也不必再去找他。
白河依旧选择留在军中成为一名医疗师,一生未娶未嫁,郁郁寡欢的老去,死去,相爱不得相守。
沈怀砚试探性的走过去,大脑袋伏在程溪身上嗅了嗅,媳妇伤得很重,必须得马上给他疗伤。
可是他现在是只小狗,要怎么给他疗伤?小狗愁眉苦脸的摇尾巴。
程溪碧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讶,这是萨摩耶,他在书上见过,现在地球上的物种多多少少都有些不同程度的变异,地球上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么纯种的狗了。
而且...在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它是怎么吃这么胖的?
沈怀砚思考着问题,舌头不经意的从程溪脸上的伤口轻舔而过,然后他就看见程溪脸上的伤口正在慢慢愈合。
他面露惊讶,瞪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看向程溪,他摇着尾巴又尝试在他手背上的伤舔了一下,果然,手背上的伤也愈合,他的口水竟然可以疗伤。
程溪却是浑身颤抖,他以为沈怀砚是准备吃了他,他闭了闭眼,希望这狗能一口咬断他的动脉吧,这样他也不会太痛苦。
而沈怀砚却只是忙上忙下的在他身上舔舐,犬牙灵活的钩开他的衣服,舌头在他胸膛触目惊心的伤口上舔了几口。
它怎么还不咬?
等了好一会,这萨摩耶都只是在他身上舔来舔去,看上去并没有下牙的准备。
程溪也察觉出不对劲来,他低头往自己胸口上伤了一眼,只见他胸口上的伤正在慢慢长出新肉愈合。
他震惊不已,它...竟然是在帮他疗伤。
程溪愣神的片刻,连裤子都被人...被狗扒了,诡异濡湿的触感从大腿内侧传来,他忍不住轻嗯了一声。
他堂堂一个上将,哪里遇见过这么羞耻的事,他别过脸去,面部发烫。
等沈怀砚想要去扯他内裤的时候,他立马咬着牙道:“不用...不用,我这里没受伤。”
小狗歪着头看他,似乎在思考着程溪说得的话,看了一会,他才像是相信了一般挪开了目光。
沈怀砚想那地方还真不好疗伤,虽然他挺想的,但他怕媳妇病好后恼羞成怒一巴掌拍死他。
脸颊突然被一团毛茸茸的东西蹭了蹭,程溪愣了一下,小狗脑袋靠着他的肩也躺了下来。
毕竟是个小狗身体,上上下下忙活这么一通,不累是假的。
程溪身上还有内伤,还没那么快能动,毛茸茸的毛时不时从他脸上,手上扫过,痒痒的,但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