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悠悠不想搭理他,哪有人买珠宝戴在衣服里面的!不过这个蓝宝石确实太大了,放着以后再戴吧。
“这些花了多少钱?你们哪来的钱?”这摆在毯子上的盒子都有将近十件了,香江那边的货币可跟这边不一样。
“这里才一条大黄鱼。我才知道黄金在那边这么值钱!”
将几人去香江的事一五一十和盘托出,听的夏悠悠惊出一身冷汗。
“哥哥没事吧?还有萧海哥?”都直接动枪了,事情肯定很严重!
戚司灵抱紧她,“没事没事,别担心。我们及时用地盘挡住了子弹,并没有受伤。”
夏悠悠这才放下心,“你们也太冒险了!财不外露不知道吗?”看着手上的戒指,捂着胸口气不打一处来。
“这玩意儿以后大把的,有必要这个时候买吗?”
“乖,别气。我们就算不露财,他们也已经盯上了。”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夏悠悠还是被吓到。若不是有她带来的高科技,他们是不是就会受伤?
“答应我,以后不要冒险!就算有百分百的把握,也不可以。你们任何一个人受伤,我都会很担心。”
小姑娘眼里满是担忧,说出的话无比真诚。
戚司灵心里软的不像话,捧着小脑袋就压上她的唇。半含着,还不忘回答她。
“好…”
被浪翻滚,遗忘在毯子上的珠宝直接被掀到了床下。
此刻也没人管它有多值钱,又有多璀璨。
光幕里只有男人低吼,女人哼吟…
释放了一次又一次……
晨光熹微时,房间内终于雨歇。
戚司灵稍作调整,已经两天两夜没有睡的他,也有些疲惫。可小姑娘的滋味太好,整整8天的量都补回来了,这才满意,偃旗息鼓。
给怀里的人儿盖好被子,光着身子起床穿衣。
又看到床下被遗忘的珠宝首饰,一一将其捡起,放在一边的床头柜上,等她醒来收进自己空间。
收拾完自己,这才俯身在她睡的香甜的小脸上印上一吻,也不管她听不听的到,“乖,我去给你请假,回来陪你睡。”
夏悠悠无知无觉。男人关门出去也没有醒来。
戚司灵先骑着单车出去了一趟,找了个地方把水果什么的拿出来后,才重新骑回安全部。
给守门的大爷一袋水果后,稍微寒暄两句,便去了许志强的办公室。
这个点刚刚好,许志强也刚到。见他敲门进来,也是高兴。
“你回来了!”说完就把这几天夏悠悠做出来的文件给他看。
“你媳妇真的是个天才!只短短七天,又出来个新东西!”
戚司灵这才知道,他的小媳妇,放假的这几天竟然一直都待在了实验室。脸色变了变,此刻无比懊恼昨晚那么折腾她,到了今早才放过…
“部长,这是我给你带的水果,你尝尝。我们俩要请一天假。”也不等他回复,转身就要往外走。
许志强……
手无奈放下,摇头叹息,“年轻人啊!”也不知道节制一点!
戚司灵跑出办公室,把给助理的水果放到实验室,这才骑上自行车回宿舍。
那个傻姑娘怎么都不跟自己说!他还以为这几天她都是在华大那边!
把准备好的水果一一交给相熟的几户人家后,这才开门进了房间。
看着还沉睡的小姑娘,心里酸涩不已。脱掉衬衫,打湿毛巾将自己身上擦拭干净。这才躺上床将小姑娘紧紧抱在怀里。
“乖…”
千言万语,最后汇成一句轻叹。
他的小姑娘太好了,让他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怀着愧疚的心沉沉睡去。
两人醒来时,已经半下午了。
夏悠悠感到身上酸痛,又被箍的透不过气,难受的动了动,想要挣脱开铁壁。
戚司灵此刻也睁开了眼睛,无比自然的寻到她的唇瓣。
“唔~”
这人怎么又来!
还以为他这是又发情了,刚要伸手推开,男人就已经移开了唇。
“乖,我爱你!”
夏悠悠脸颊红润,被亲的嘴唇都有些红肿,一脸奇怪的看他。
这人昨晚那么用力的时候也是一声一声的说着爱她,只不过语气并没有现在这么带着愧疚。
“怎么了?”她声音嘶哑,可见昨晚的战况有多激烈。
男人听了更加愧疚。
“你怎么不告诉我,这几天你一直待在实验室?”男人埋进她的脖颈,唇瓣若有似无得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啄。
“我待在实验室又没什么,好吃好睡的,什么苦都没吃。”
两人无言相拥,肌肤相贴的触感,让人无比享受此刻的温馨。
“今天要去华大那边吗?”戚司灵一下一下的吻着她。
“去。”她想去看看哥哥和萧海。虽然在他这里确认了两人并没什么事,还是想要去看看。
戚司灵看了眼时间,“能起来吗?现在日头没那么大,赶过去正好吃晚饭。”
“我能不能起来,应该问你。”没好气的白了男人一眼,又引来一通吻。
实在受不了了,夏悠悠才推开他的脸,“你够了!”
两人睡了一觉好的,终于恢复了精神。
夏悠悠也感觉到了饿,喝了一瓶牛奶才有了饱腹感。
戚司灵拿出给她买的裙子,“乖,穿上试试。”
看着这件后世称作公主裙的纱裙,一脸惊叹。“好漂亮啊!”又飘逸,又圣洁高雅。
“能穿出去吗?”有些担心的拿起衣服在身上比划了下。
“穿上试试。”
将连衣裙套上,夏悠悠在穿衣镜前转了一圈,“这是我吗?”太不可置信了,她有这么美?
戚司灵从身后拥着她,看向镜子里的两人。
“我的宝贝真美!谁也比不上!”
不得不说,夏悠悠真的很适合白色。尤其这件衣服仙气飘飘,既有灵动俏皮感,又有清纯动人的娇美。
镜子里的小姑娘娇俏一笑,把男人迷的找不着北了。
“怎么办,都不想让你出去了!”吻落在她的耳畔,打横抱起。
夏悠悠勾着他的脖子,“我只在你面前穿,好不好?”让她就这么穿出去,她也不敢。
试问,这七十年代,全员都是灰蓝黑的时代,突然有人这么资本家的做派,就算她自诩有大贡献,也不敢去冒那个险。
“时间不早了,快放我下来。”两人再这么磨蹭下去,回到家估计都要天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