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城相比于鹏城自是繁华些,至少工厂什么的都在这,鹏城现在还是个小渔村,建筑队也只是在那里做一些基础的建设,等到明年特区批下来,才有先机。
三人找了些工厂,逐个探看过后,预定了一些小商品,和从香江偷渡过来的衣服、电器。租了个小仓库,留作收货用,夜晚来临,才把货物收进空间。
三人闷声收货,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萧海在仓库后面瞎转悠的时候被一阵香味给吸引住了。
抬头看向成片的树林,才发现那树上满是果子。走近一看,是荔枝!
他赶紧跑到仓库叫两人。
“曹哥,戚哥,那边好多荔枝啊!”
几人相视而笑,都想起了那个小姑娘。
“萧海你去问问这附近的村民,看看荔枝是谁家的,还是野生的?有没有人要?”
萧海闻言就跑,很快又回来。
“没有人要,他们吃这个上火,,而且荔枝在这边很常见,几乎每家每户都有一两颗树在院子里,所以每年这玩意儿都是掉满地。”
“那我们就去摘了吧。”有空间在,都能直接省了运输费。要知道这玩意儿在北方就是相当金贵的,没想到这边都没人要。
三人留下萧海在仓库守着,曹桉戚司灵因为有空间,直接爬树上去,成串的荔枝被剪下,就丢到了空间里。
这片野生荔枝山被两人花了一天的时间才收一半,可见这玩意儿的数量有多恐怖。
戚司灵坐在树顶的枝丫上,随手摘了一颗,剥开粗粝的外壳,露出里面水嫩莹白的果肉。
一口含进嘴里,满口的甜汁爆开。
他满足的躺在枝丫上,用手蹭掉唇边溢出的汁水。又想那个丫头了,这个她肯定很喜欢。
既然这边水果多,有空间在手,不多收点,就有点对不起那丫头了。
三人一拍即合,由萧海一个人在仓库守着,另外两人去村子里收水果。
芒果、椰子、火龙果、莲雾、黄皮、葡萄、桃子、无花果、龙眼。
也不能怪他们贪心,主要是羊城这边的水果太丰富,本地人都吃腻了。他们看到没人要的就收,反正都是不要钱的,免费的当然要多收点,谁还能跟钱过不去啊!
也好在空间大,能装,不然还真愁人。
“哈哈哈,这下,悠悠妹子每天都能吃到水果了!”
萧海兴奋的啃着莲雾,说着话,嘴巴还咂着,莲雾的汁水都被喷出来。
曹桉嫌弃的将他脸推开,“你吃完再说话。”
也就是时间上来不及了,不然他们肯定要去趟香江。在羊城耽误了十来天,临近开学,三人才准备回程,工程队那边就交给了王叔。王叔这两个月也跟几人学到很多,从待人处事、到生意谈判,完全可以独当一面。
走之前跟王叔签过合同,给他分成。也不怕他退出单干,因为钟胜只认安海公司。
戚司灵归心似箭,要不是白天开飞行器怕被人发现,他恨不得直接起飞!
被曹桉压着坐上火车,这才老实下来。
“早知道托人买飞机票了,几个小时就能到。”
曹桉鄙夷的看他,“就你那级别,你认为你能买到?”
“我有单位,至少有买到的希望,只不过没开介绍信而已,等下次再来必定能搞到。你们就不一样了,可是连个希望都没有。”戚司灵毫不客气的怼回去。
曹桉萧海两人对视一眼,纷纷撸起袖子。
戚司灵发现不对就要起身,结果被两人按在座位上爆锤。
两人出完气后停手,戚司灵才揉着被捶疼的肌肉起身。“你们还是不是人。”
“我们肯定是人,你是不是就不知道了。”
三人打架的时候车厢里的人都看到了,本来他们体型就高大,打起来又凶猛,尤其那张凶脸壮汉,有个看不下去的直接偷偷溜出车厢去找了乘警。
乘警到的时候,三人还在争论。
“同志,有人举报你们在车厢里打架斗殴,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三人错愕,都有些哭笑不得,赶紧解释。
“同志,我们三人是朋友,在闹着玩呢。”
乘警根本不信,主要是不信曹桉。
不得已,戚司灵只能拿出自己的证件,这才将误会解除。
无奈送走乘警,三人才老实坐下,不再打闹,在火车上买了副扑克,三个人开始玩起来。
这个年代的娱乐活动实在少,见三人玩起扑克,同车厢的人纷纷都围过来。还有人以为他们在玩钱的,想要加入,被几人严词拒绝。玩归玩,玩钱就是赌博性质了。
三人玩没什么意思,其中邻座的一个大叔也加入,三人变成了四人。
戚司灵脑子里都是快点见到小媳妇,时不时的看向窗外,打牌都走神。
曹桉看不下去了,大掌往他头上呼。戚司灵察觉,下意识的躲开。
“你过分了啊!小心我回去告诉小姑娘,让她收拾你。”
“啧,真是近朱者赤,跟那臭丫头在一起久了,你都学会告状了!”
“我们这叫夫妻同心。对二,都要不起了吧!”说起那丫头,心中的得意怎么都压不住。
曹桉看他这样就是一阵牙酸,他也想那如了!一别两个月,戚司灵倒还能跟臭丫头通个电话什么的,他就不一样了,别说电话,连个信件都没办法传递。
三天两夜的火车,坐的三人头疼,外加腰酸背痛。夏季的车厢,可想而知有多难捱,戚司灵无比庆幸那丫头没有跟着来,不然就这情形,保不准回去就要大病一场。
连他们三人都受不了,何况是她那小身板。
三人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火车站离老宅近,几人决定先回老宅,明天在去华大。
戚司灵将带到老宅的东西拿出来,敲响老宅的门,开门的是子伯。
见到三人还有些不可置信,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这才猛的扑上曹桉。
“曹哥!戚哥!萧海哥!你们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他鼻子动了动,往曹桉身上嗅了口。
“呕~哇,你们身上这是什么味道啊!”子伯赶紧放开曹桉,跑到门外的路上开始干呕。
“臭小子,连我也嫌弃了?”曹桉往自己身上耸了耸鼻子,可能在车厢里的时候闻多了,倒是没有留意。此时吹了下凉风,鼻子通透后才后知后觉。 他转身往自己家里去,拿出钥匙把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