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是那晚,她在他的温泉边洗澡,回去时对着沈老二暴露了真容,才会引得老二觊觎。
沈家人都住在一个院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她心性这样单纯,总有一日要叫那沈老二得手。
沈驹钲眼底划过一抹厉色。
“二……二叔……”怀里响起微弱的声音。
沈驹钲骤然回神,低头看着怀里的人。
白轻鸿脸上露出痛苦之色:“二叔,你抱得太紧了,好疼呀……可以松开我了嘛?”
沈驹钲忙将人放开,“勒着哪儿了?抱歉,二叔一时忘记了。”
白轻鸿直接把袖子撸到肩头:“勒着胳膊了……”
沈驹钲没来得及阻止,就看到了一片白花花的手臂。
那袖子宽大,泄露了丝丝胸前光景。
他忙挪开视线,却见白轻鸿嫩生生的胳膊果然被勒出一道红痕,红痕中间还青紫了一小片。
他眼底染上心疼:“抱歉……我……我……”
他第一次生出无措的心情,痛恨起自己的力气来。
他练过武,力量自然比旁人大一些,她又生得娇嫩脆弱,被他紧紧地按在怀里,本能地生出一股想要将她揉碎进身体里的兽性。
她太娇嫩了,没有几个男人能对着这样稠白的躯体不生出凌虐的隐蔽心思。
沈驹钲强行将她的袖子放下:“我之后会留意的,给你吃颗糖,好不好?”
白轻鸿丝毫没发现自己走光的事情,笑眯眯地点头:“好!”
沈驹钲起身,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包松子糖,取了一颗递给她。
谁知白轻鸿却直接张嘴去咬。
松子糖就摊在他的掌心,她低头去咬,唇齿难免刮过他的掌心。
沈驹钲连忙撤手。
白轻鸿却已经吃了松子糖,开心得摇头晃脑,神色单纯。
他有些头疼,她心智不全,连这些男女大防也不懂,又如何能防得住沈二那个孟浪的畜生?
总该,他得稍微留意着些,以免她被诓骗了去。
晚上。
白轻鸿洗完澡从水房出来,不远处沈二房间里传来动静。
她顿了顿,停住脚步。
此刻夜色已经很深了,大家都睡着了她才敢去水房洗澡的,要不然沈母不会轻易让她用水房。
正好老二家的完事儿出来,看到了不远处的白轻鸿,他眼神一亮,三两步追了过去:“傻子!”
白轻鸿:“……”
沈二看到她白净的脸蛋越发心猿意马了。
尤其是白轻鸿刚从水房出来,洗完澡脸上身上都是湿漉漉的,眼睛里像是一掐就会出水,和她的身体一样。
沈二几乎都不用碰都能猜到她的身体会有多销魂。
眼睛水多的女人,身体必然是极品!
白轻鸿快步想要躲开,沈二三两步追了上来,握住了她青葱玉白的小手。
她嘴角微抽,一把将人推开。
沈二没防备,被推出去四五步,摔了个仰倒。
白轻鸿愣了下。
忘了,一下没收住力气。
她放慢了脚步,扭头去看沈二,怕他被吓退了不敢追上来。
沈二被她递过来的小眼神瞟了一眼,骨头都酥了半边,哪里还管什么屁股被摔成四瓣还是八瓣,麻溜地爬起来就追了上去:“有劲儿!我喜欢!”
白轻鸿嘴角微抽,是她小看了这个色鬼。
沈二追了上来,也不敢大声喊住她,也怕她喊出声惊动了其他人,因而追得越发着急,恨不得当场把她扑倒在地上捂住她的嘴。
白轻鸿转身就往后山茅草屋跑。
快到茅草屋时,她刻意放慢了脚步。
身后沈二追了上来,一把将她扑倒,捂住了她的嘴巴。
白轻鸿剧烈挣扎起来,从身下摸到了一块石头,砸到旁边水池里。
这点儿细微的动静没有引起沈二的注意。
但是她知道,沈驹钲一定会留意到,他耳力向来惊人。
果不其然,茅草屋里亮起灯光。
沈二这个色鬼埋在她身上正兴奋得忘乎所以,忙着扒她衣服,根本没留意其他的。
白轻鸿连忙挤出点儿泪花,捂着的嘴巴发出“呜呜”的声音,看似剧烈地挣扎着,头发在挣扎间尽数散落。
月色下乌木的黑发和白嫩如雪的肩头越发美得鬼魅近妖,不过是三寸肌肤,却带着致命的诱惑,仿佛能在顷刻间夺去人的性命。
白轻鸿正挣扎间,突然感觉身上一松,接着是“噗通”一声闷响,沈二被踹飞出去。
一件带着清爽皂荚味道的外衣落了下来,将她肩头裹住。
白轻鸿被人扶了起来。
“没事吧?他有没有怎么样你?”沈驹钲低沉威严的声音不似以往沉稳,甚至带着几分慌乱。
白轻鸿哭红了眼睛,浑身都在颤抖:“二哥发病了,要吃我,我记着二叔的话,跑来找你求助。”
沈驹钲撞进她脆弱绯红的眼神里,心脏倏地被攥紧。
他将人揽入怀中安慰:“别怕,没事了,你做得很好,轻鸿很棒。”
沈二这一脚被踹得不轻,五脏六腑都好像被压了一块石头,沉得他半天喘不上气来。
他看到沈驹钲的一瞬间,整个人越发不好了,紧张之下,顾不得胸口被踹的伤,反倒是头晕脑胀耳朵轰鸣了起来。
“二……二叔……”
他知道,他完了。
这件事被二叔知道了,他哪儿还有活路?
白轻鸿窝在沈驹钲怀里,缩瑟成一团,整个人像是突然找到了依靠。
她全身心依赖地缩进沈驹钲怀里的模样实在不算清白。
沈二玩过的寡妇不在少数,白轻鸿这模样,他还有什么看不出来的?
傻子不懂掩饰自己的心情,傻子比普通人要好懂多了!
沈二捂着胸口,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们俩:“二叔,你……你和她?”
沈驹钲想要解释,可转念一想,若是让沈二误会,这样是不是能震慑住他,好叫他以后不要再觊觎怀里的人了?
沈二突然嗤笑出声:“大家都是男人,二叔若是早说,我也不会冒犯了您。您先请!二叔,其实咱们可以一起……反正她是傻子,她懂什么?”
沈二色从心起,方才那三寸白嫩如羊脂玉的触感还在他指腹萦绕不散,他满脑子都是得到这个女人,夜里暧昧的风一吹,他越发精虫上脑,什么伦理道德都抛到脑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