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嘭”的一声,门又被暴力撞开,闯进来两个彪形大汉。
俩大汉如入无人之境,丝毫不把陈阳天等人放在眼里,这里看下那里瞅瞅。
当他们走到洗手间门口,想要打开时。
张铁柱立马起身,喝道:“你们是谁?这么嚣张!”
“小子,劝你别多管闲事,以免惹祸上身。”其中一名大汉闻言瞪了他一眼。
“啊哈,敢威胁我?我这暴脾气。老大,我能动手吗?”张铁柱怒了。
陈阳天漫不经心的说道:“去吧,你要是打不赢就别说认识我。”
“老大,小瞧我了不是,看我的。”
张铁柱两眼放光,左右手各拎起一瓶酒直接冲了上去。
陈阳天见状刚想喊:那两瓶酒还没开呢。
不过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算了,酒而已,让它去吧。
不过他怎么感觉心好痛呢,那可是他点过的最贵的酒,一瓶要,他特意点了两瓶,还一口都没喝过。
柱子,为何你偏偏选中的是这两瓶?你故意的吧!
那俩大汉见张铁柱袭来,再也顾不上洗手间了,一左一右地向他夹击。
张铁柱见此则将手中的酒瓶砸了过去。
这么近的距离,再加上他的身手,自然是弹无虚发,全中!
“嘭”、“嘭”两声,两瓶酒全部砸在了两名大汉的身上,顿时疼得两人呲牙咧嘴。
跟着两瓶酒掉落在地,嘣嘣两声,全碎了。
“扑街!”两名大汉不顾疼痛,全力跟张铁柱打在了一起。
可惜他们俩人怎么是张铁柱的对手呢?
虽然他们有180以上的身高,也算是比较壮的肌肉男,但张铁柱身高是192,壮实得像头牛,在警校时就有傻大个的雅号。
而且他在学校时还获得过散打、拳击双料冠军,那实力不是吹的。
所以很快两名大汉就被他一拳一个全部打晕在地。
“切,两个垃圾还以为多牛呢,不堪一击!”
张铁柱啐了一口,然后邀功似的看向陈阳天:“老大,怎么样?表现不错吧,哈哈…”
没等陈阳天开口,其他队员纷纷称赞:
“身手真不赖,可以可以。”
“柱子,之前我以为你的散打、拳击冠军是吹牛吹出来的,没想到是我肤浅了。”
“看得我手痒痒的,柱子,改天有空我们比划比划一下,你是值得我出手的。”
……
这时,梁静雯注意到陈阳天的表情有点不一样:“陈队,你怎么了?”
瞬间,房内只剩下音乐的声音,所有人不说话了,全都看着他。
陈阳天叹了口气:“柱子,你明明可以用双手解决他们的,为什么要拿酒瓶砸他们?”
张铁柱憨笑道:“呵呵,我觉得打架手里不拿点东西总是缺点什么,所以顺手抓起酒瓶就砸过去了。老大,你是心疼酒吧,没事,再来两瓶,我买单。”
陈阳天眼睛一亮,脸上浮现出一丝奇怪的笑容:“柱子,你确定?”
“必须的!老大,你能别这么笑吗?怪瘆人的。两瓶酒而已嘛,多大点事,我这就下单。”
张铁柱指着地上已碎的两酒瓶,很是豪爽的看着小美说道:“小美,再来两瓶跟那一样的。”
小美笑着道:“好嘞,张哥请稍等,马上就送到。”
然后拿起对讲机又是吩咐了几句。
梁静雯忍不住提醒道:“柱子,你也不看看价格就点?”
“没事,才两瓶酒而已,能有多贵?大不了花我一个月工资。”
小美笑着赞同道:“嗯,确实不贵,一瓶才,都不用5万。”
一听这话,除了陈阳天,其余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梁静雯瞪大着双眼,脱口道:“多少?”
张铁柱更是一个哆嗦,腿脚都有点站不稳当了:“小美,你没下错单?你确定你点的跟我砸的那两瓶一模一样?”
“对啊,就是一样的,不信您问陈哥。”
小美脸上微笑着,心里却是有点鄙夷,看来这货是个装逼犯。
张铁柱求助的看向陈阳天。
陈阳天好笑的点了点头:“柱子,以后别轻易装逼啊。行了,点都点了,我买单就是。你去把那两人提上来,弄醒他们,审一审。”
然后又对着梁静雯说道:“雯女,你去洗手间把那个女的带出来。”
张铁柱纠结了一会,很快又恢复了精神,很是感动道:“老大,爱死你了,马上办。”
他的工资一个月才一万多,要是让他买10万的单,一年就白干了。
关键他工作才刚满一年,也没钱买单。
虽然他刚才短暂的想过,要不自己借钱买单算了,但一想到陈阳天敢这么豪气的点这么贵的酒,自然是不缺钱的主,也就不跟他客气了。
梁静雯那边则是爽快的立马起身办事。
过了好一会,她把洗手间的女子带了出来。
“姓名,年…嗯,说说吧,怎么回事?”陈阳天习惯性的张口就问,不过问了不到两句,才意识到什么。
“我姓霍,你们能带我出去吗?现在就走,要不然来不及了,有什么事离开这里再说好不?求求你们了!”
霍姓女子焦急的恳求道,说着说着眼泪在眼眶打转。
小美原本想说话的,可她听了陈阳天的话,再联想他们之前的言语动作,脑海中不自觉地冒出了两个字:警察。
一想到他们是警察,小美不淡定了,她从来没见过也没听过警察来这种地方会是自己掏腰包。
一般来说,都是某位老板请他们过来玩乐。
明显这帮人里没有老板,那么剩下的就只有一种可能了,他们是来搞事的。
她可不认为会有警察能消费30多万,明显不合理。
瞬间功夫,她脑中闪过不少念头。
紧接着她迅速向门口退去,离开了此地。
小美的动作自然瞒不过陈阳天,但他并没有放在心上,依然笑笑道:“霍小姐,不必担心,有什么事直接说吧,没人能把你怎么样,我说的!”
“这…大哥,你可能不知道你要面对的是谁,没人能得罪得起他的,起码在羊城是这样。大哥,算我求求你了好吗?咱们走吧。”霍女哭泣的哀求道。
“哼,想走?门都没有!”
门外传来了一道冷哼,还有密集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