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给苏国公来个什么套餐呢?噶蛋还是噶腰子呢?”卿沫淡淡的说道。
口气稀松平常。
好像说的今天天气怎么样!
然而跟在她身后的几人,感觉腿间一紧。
主子好凶残,千万不能惹。
姐姐,妹妹,好生猛啊!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敢先出声。
“嗯?”
一句淡淡的鼻音,却让人神情一颤。
云痕的脸上露出一抹如释重负,还好还好,他是他们主子的人,应该不用他回答。
哪知,高兴不过两秒,嘴角那隐藏的笑还没收起来,他已经被人推到了卿沫的面前。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他艰难的吞了口口水,他谄媚一笑,“还请主子解释解释,这两套餐的区别,属下也好多学习学习。”
众人纷纷给他竖个大拇指,原来你是这样的云痕啊!
云痕苦,云痕就是不说。
你们以为他想这样啊?完全是被主子的凶残给震慑住了。
咱弱小无助不敢动啊!
“算了,还是给他来个噶蛋套餐吧!噶腰子的话,两只小菜鸡还怎么互啄?”
“把蛋和人都送到那狗逼的床上,晚上再给他们床上安排一个看客,他们不喜欢刺激吗?我是好人,就得给他刺激刺激。”
“是,属下这就去办。”云痕说完,一溜烟就跑没了。
他怕跑晚了,他的蛋也保不住。
惹谁不好,这些傻逼要惹这祖宗?
权凌轩听到关于苏国公府的消息,不放心的赶过来,正好看到卿沫从国公府出来。
从马车上下来,看着她问道,“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你忙你的,有需要我会知会你的。”
他刚从边关回来,需要处理的事情肯定很多,他这么急急忙忙的赶过来,只为问问她有没有事,这份好意她还是领的。
随即和颜悦色的说道,“好好吃饭,好好休息,拜了个拜!”
一阵风一般消失在权凌轩的眼前。
他望着她离开的背影,嘴角扬起一抹笑意,摇摇头上了马车。
夜色抹去了最后一缕残阳。
夜幕就像剧场里的绒幕,慢慢落下来了。
卿沫在夜幕降临时来到了蒋大人的府上。
蒋府的书房灯火通明,蒋老大人和小孙子面对面坐着。
气氛有些凝重。
蒋泽洋烦躁的扒拉了一下脑袋,“祖父,那什么姑娘肯定把你忘了,说什么要报答小爷的半个馒头之恩,肯定是祖父你长的太老了,把人家吓得不敢来了!哎……愁哦!”
卿沫无声无息的穿过蒋府,来到书房前现身。
“小公子怎么不把这话当着我的面说呢?”
书房前的守卫看到突然现身的卿沫,都吓了一跳。
若不是她主动现身,他们都没有发现她的踪迹。
这得是多强的高手啊!
他们看她的眼神多了一丝炽热,这是对强者的慕强。
屋内的蒋老大人听到卿沫的声音,立马打开房门将她迎了进去。
“卿沫姑娘多担待,我这个小孙子口无遮拦的。”
卿沫挑挑眉,心想,老大人哎,您还有点自知之明啊!
要不是您这小孙子口无遮拦,他何至于中这阴损之毒哦!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书房,蒋泽洋想要看看,这龙渊城传的神乎其神的卿沫姑娘,是不是长着三头六臂。
他转眸看到卿沫的那一刻,惊呼道,“小乞丐。”
卿沫呲牙一笑,口齿清晰的喊道,“驴、粪、蛋、子。”
蒋老大人听了嘴角直抽抽,这两人这称呼,真是……清新脱俗!
“你……你…… 你……”卿沫邪魅一笑,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弹入蒋泽洋的穴道。
刚刚还龇牙咧嘴,准备和卿沫好好掰扯的小少年,他……动弹不了了。
唯一能动的就是眼珠子。
“你这张破嘴还是少说些的好,你说对不对呀,驴粪蛋子?”
卿沫掏出一把手术刀,在他的眼珠子前晃了晃,还不忘刺激到,“你呀,现在就是一只待宰的小猪仔,要是不听话,我就……”
锋利的小刀在他身上比划着。
蒋泽洋唯有惊恐的盯着那把泛着寒光的刀,眼睛睁的大大的,生怕那不长眼的刀,在他不该割的地方,割上一刀,那就玩完了。
卿沫还不知道,她那一系列套餐,在龙渊城已经传开了,什么毒药拌饭套餐,什么噶蛋套餐,噶腰子套餐。
蒋泽洋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噶蛋套餐,他还年轻,他不想体会太监的生活。
呜呜呜……祖父啊,救救狗命啊!
卿沫表示,熊孩子还是收拾一顿比较好。
这些年,蒋老大人为这小孙子可谓操碎了心。
卿沫手中锋利的刀锋划破他的长衫。
长衫松松垮垮的挂在两肩。
蒋泽洋感觉到卿沫的动作,身体紧绷了起来。
同时想要扭动身体,这动作太羞涩了。
然而他低估了卿沫的手段,他除了眼睛能动,哪儿都动弹不得。
蒋老大人嘴角狠狠抽搐,这小姑娘也太生猛了,心中默念,我看不见,我看不见。
反正割的是孙子的衣服,不是他这老头子的,眼不见为净。
蒋泽洋在心里拼命的呐喊,“祖父啊,祖父,你就能眼睁睁看着你家小乖乖清白没啦!”
可是哪怕他心里喊的再得劲,也发不出一丝声音。
蒋老大人磕着双眸假寐。
蒋泽洋的眼珠子微微一转,就看到那把锋利的小刀,已经来到他的腰间。
“不要啊,不要啊,我还是童子鸡呢!”
“看了我的得给我负责的。”
也许是他眼睛里表达的意思太明显了。
卿沫一巴掌拍在他的脑门上,“眼里的戏不要太多,正常治疗罢了。”
“在医者的眼里,没有男女之分。”
“在我眼里,你和小猪仔没区别。”
小猪仔,小猪仔,这魔性的三个字在蒋泽洋的脑海里不断盘旋。
你才是小猪仔,你全家都是小猪仔。
可想到陛下把眼前这位当女儿一样的,他表示,刚才那句幸好是心里话,不然完蛋。
随着一根根银针刺入穴道,那长久折磨他的疼痛慢慢消失,身体内传来暖洋洋的感觉。
一股生机在奇经八脉游走。
卿沫抹了一下额头的汗,随后倒了一颗药丸塞进他的嘴里。
“你身体的毒已经彻底解除了,但切记三个月内不能碰女人,这毒至阴至毒,伤了根基。”
“在没调理好之前,要是碰了女人,和噶蛋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