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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城外李存瑁整齐罗列的大军方阵已然开始攻城,大步踏向边关城,誓要踏破那阻挡自己脚步得城墙。

城墙上,方将军站在墙垛边上眺望着远处,整齐的方阵,一看便知就是精锐,不由得看向身后己方这些稚嫩担忧的脸庞,心中微微叹息,要是再给我几个月时间,这点人数,别说是守城,就是出去跟他们列阵冲锋,都敢硬碰硬。

“弓箭手预备,敌人到百步后射箭”

方将军看到密密麻麻的人影能清楚时,高呼一声命令道。

前沿的敌方士兵接近城墙百米时,

“仰射”

方将军挥舞着阵旗命令道。

身后早已撑起弓箭的千人士兵扬起弓箭手臂,放开弓弦,顿时羽箭高飞,箭鸣阵阵作响。

城墙下,跑在军阵前列的盾牌队伍,见到城墙上射箭了,盾牌队将军赶紧喊道:“鱼鳞阵起”

士兵迅速撑起高大厚实的盾牌,这些盾牌军队从远处看去,宛若一片片鱼鳞护着身下的人,难怪称之为鱼鳞阵。他们艰难支撑着盾牌护着攻城器械,顶着天空射来遮天蔽日的箭雨,大步前进。

方将军看到对方竟然先是盾牌在前,气的直接一拳锤在墙头上,咬牙切齿道:“他娘的,真阴险,早料到我们会先射箭,不行,得毁了那些攻城器械,不然就麻烦了”

方将军一时间抓耳挠腮不知如何是好,

还好此时经验老道的李嗣昭也在城墙上,看到对方如此阵仗,自己那位将军不知所措,

直接走上前接过阵旗,接下来由他接管指挥。

“去,把火油搬上来”李嗣昭一脚踢在方将军屁股上,恨铁不成钢道。

“是,是,将军”方将军揉了屁股,连连称是,说完赶紧跑到放火油的地方搬来。

“上火箭,给老子狠狠地射他们”李嗣昭看到对方即将抵达城墙,恶狠狠道。

方将军赶紧让人点燃紧缠在弓箭上沾着火油的粗布,火焰燃起,照射着众人的狰狞,仿佛看到敌人在烈火下焚烧殆尽。

道道火雨落下,照亮这个战场,

盾牌队将军透过缝隙看到火雨,脸色大变,自己这可都是木头做的,这落下还不得玩完了,

谁这么损的,想出这么一出,看了眼近在咫尺的城墙,可惜,墙太高了,遮住自己的视线了。

得接受现实,现在火雨在头顶容不得他思考,直接大呼道:“城墙近在眼前,顶住,和我一起冲锋”

说完一马当先冲了过去,身后士兵看到将军带头冲锋,士气大涨,个个如草原狼,嗷嗷的,蜂拥向城墙发起冲锋,哪怕是头顶着火光,也丝毫不逊,依然冲锋。

城墙上,

李嗣昭看着如此果敢的将士,满是怀念,自己的军队当年也是如此勇武,但是自己相信,身后的这群娃娃们,经过此役肯定会成长起来。

“纵梯式,再射”

身后轮休的弓箭手,不在休息,赶紧上前,阶梯式站队射出火箭。

底下盾牌将军看到密密麻麻的火箭,内心顿感绝望,但是军令如山,就算是烧死,也要冲上去。

“快,快,不想死的,拼命跑”盾牌将军使出吃奶劲狂奔着,只要跑的快,箭雨就落不到他头上。

可是两条腿怎么能跑过急速的飞箭,

“咄咄”

“咄咄”

“咄咄”

利箭带着火星穿刺着盾牌,阵阵惨叫声连绵不绝,将士们接连倒下,有抱着脚惨叫的,

有捂着胸口嘴边血液冒着呜呜声,还有的浑身冒着火凄惨喊着救我,犹如火人一般,在奔跑中烧成灰烬。

远处李存瑁冷眼看到攻城器械已经到了城墙下,便挥手道:“让战士们上,今晚我要进入此城”

“是”镜心魔悄然下去。

这时,远远跟在盾牌队身后的中军直接压了上去,黑压压一片士兵挥舞着兵器,直扑攻城器械。

城墙上,

“将军,不好了,火油用完了,敌人攻上来了”方将军气喘吁吁跑了过来道。

“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李嗣昭瞪着大眼,给了这方将军一鞭子,忍他很久了,要不是这人是晋国贵族过来镀金的,非得砍了他,扰乱军心呢这是。

不过看到底下毁了几座攻城车,气消了不少,这人虽是蠢,但是命令执行到位着。

“去,把准备的金汁,石头,木头带上来,给他们来顿热乎的”李嗣昭不紧不慢道,这些场面自己这些年可是没少经历,自己用过也受过,威力挺大的,尤其是那金汁,玛德,真带劲,致死难忘,有些士兵战后都有后遗症了都。

二方人马在城墙上,你攻我守,一会攻上城墙,一会又被打下来,互有损伤,可即便是精锐的李存瑁大军,也死伤不少,毕竟是攻城一方,但是本作为守方,却是敌人死亡2倍之多,只因新兵没见过血,看到敌人发狠的眼神,就产生胆怯,手中长矛一犹豫,只得身消道死,

李嗣昭浑身是血拄着剑,伫立在战旗下,刚才在城墙上,能忙碌的要死,像个救火队一样,从城墙东杀到西面,自己以一当百,手起刀落,噶噶乱杀,人头滚滚,看到此时各个眼神杀气腾腾的将士们看向自己满是崇拜,内心无比满意,

优胜略汰,大浪淘沙,这些活下来的士兵依然成为真正的士兵。

另一边,

李存瑁大发雷霆,打砸着身边器物,冷眼死死盯着跪在身前的将军道:

“怎么回事,我精锐大军竟然没能打过那群新兵蛋子,你们怎么指挥的”

“殿下息怒,我军冲上城墙十余次,可是那李嗣昭武功不凡,属下无人能敌,无力抵挡,数次被他带人击下城墙”

胸前缠着白布流出血迹的将军哭诉道,不是我不行,是敌人太强大,你看我都打上去十几次了,可是那人武功非凡,实在是干不过啊。

李存瑁瞥了眼还在流血的将军,心软了下来,确实那李嗣昭跟自己功力相差不多,底下将军也就小天位,没死都算运气大的,

“行了,下去吧,镜心魔,联系地道的人,深夜攻城门,依计行事”李存瑁在大营走了走,

沉思片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