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进城转转,完了见见这位县令”李从厚头招呼众人进城也没回领头进入城中,留下一群面面相觑百姓。
随着走入城过了护城河,映入眼帘人来人往和,吆喝叫卖,甚是繁华,
“少爷,糖葫芦,糖葫芦”
小竹很少出府,之前和采买物资大娘出来,尝过最好吃的零嘴,酸酸甜甜,想想口水直流。
看着游街走巷的大叔要消失在眼前赶紧招呼李从厚。
李从厚摸摸小竹乌黑亮丽的发丝,快步追上卖糖葫芦大叔。
大叔粗布裹着魁梧大块头,是个干农活的好手,眼上扛着红彤彤糖葫芦,身旁围着几个小孩子叽叽喳喳看着糖葫芦哈喇子一地。
“大叔,你这一根多钱”
“小兄弟,1文一个”大叔翁声道。
“额,我说的你这一整根,所有糖葫芦”李从厚拍了拍额头,嫌弃自己没表达清楚。
“呵呵,小兄弟,你这吃的完嘛,再说山楂吃多了拉肚子”大叔倒没有直接道明多少,反而关心着李从厚,一脸难为道。
“放心吧,大叔我们人多,肯定没问题。”李从厚看着淳厚得大叔,这大叔可以,心地不错。
“好吧,你要的多,我这还剩30多根,你给30文吧”大叔笑笑没在说什么,直接把糖葫芦棒递给李从厚,毕竟有人能包了全部,有钱赚,自己早点回去,还能再取新的糖葫芦,继续售卖。
李从厚接过棒子,直接递给他一碎银,赶紧走。他身上没有装铜钱的习惯,这块碎银还是小竹装的。
“小兄弟,给多了,快回来,我找钱给你”发愣的大叔边追着李从厚边喊。
路人一脸懵懵逼,这傻子给多不好吗,那公子看衣着都是富贵人家,这人真是傻。
要是我绝对提桶跑路,还追他,不知道以为他抢你东西。
李从厚越过人群,气喘呼呼回到小竹等人跟前,拄着膝盖,长时间不运动了,这点路跑着都累成狗了。
“公子,你跑什么,看这额头上汗出得”
小竹上前拿出手帕认真擦着汗水,拨拨黏上的头发嗔怒道。
“公子,百米外有个大汉追你,要不要处理了”西门吹雪冷冷道,对于李从厚身边的危险第一时间处理,哪怕对他而言是个蝼蚁,少爷现在是手无缚鸡之力,老爷李嗣源交代过,把危险扼杀在摇篮,不能有任何人威胁到少爷。
“额,吹雪,不要那么紧张,那就是那个卖糖葫芦的大叔,我身上没装铜钱,就给了他一碎银,他这人好心找钱,追了我一路,快走吧,少爷我给出的钱从来没收回来过。”
李从厚感觉西门吹雪身上有杀气,赶紧拦着解释道。
“好了,走吧,那边有杂耍去看看”李从厚把手中糖葫芦发给众人,看到前方一群人围着玩
喷火的,有点见心喜烈。
双手各拉位美人,小竹和端木蓉小跑着。
“好”
“好”
人们见口吐火焰,拍手称赞,
刚到的小竹见此也拍着小手,
“哇,少爷,好好玩”
喷火男子闻声有女子称赞,眼观八方,看到人群中俏丽小竹,鬼面下嘴角微翘,大口一喷,
长长火焰冲起,又是一阵惊呼叫好。
后方健硕老者看徒弟表演赢得一阵欢呼,拿着铜锣走上前,
“各位乡亲父老,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
老者笑脸相迎,鞠躬捧锣,从人群慢走。
一文两文往锣中扔去,老者笑容一直没断过,今天没白来。
突然一道银色一闪,看着锣中银两,老者楞楞看着,赶紧看向人群,
李从厚等人锦衣华服,在人群中鹤立鸡群,刚好是哪个方向扔过来,瞬间就明白了,赶紧拱手拜谢,同时把银两放进怀中,放在铜锣太扎眼了,被盯上就不好了。
鬼面男子也发现了,卖弄的更起劲了。
火环,
波浪火焰,
翻转着喷火,
人们掌声更加激烈,一会儿功夫,老者铜锣就满了。
众人新鲜感过去,悄悄离去。
“蓉蓉姐,你怎么扔了那么大块银子”小竹事后满脸心疼之色,完全忘了自己那拍红了的双手。
“多吗,我身上全是这种银两,没其他的了”端木蓉很疑惑,之前治好李从厚,李嗣源抬了一大箱银子给她,没有金钱概念的她并没有觉得扔出的银子给多了。
她不知道的是一锭银子起码10两,够那些人10天半个月卖艺收获了。
“算了,给了就给了,那边有胭脂店去看看”小竹想想那么大钱袋,还是不说了。
瞅见街旁的进进出出的胭脂店,拉着端木蓉,晓梦准备过去。
李从厚不可思议望着两女,不管那个世界,女人逛街都是精神旺盛,清冷的端木蓉、道法自然的晓梦也不例外。
无奈得跟上。
本来想进去看看,但看着里面全是女人,瞅见他们几个男人准备进来,那群异样的眼神,吓得赶紧落荒而逃。
“嘻嘻,那几个男人很可爱呀”
“是呀是呀,胭脂店还没见过男人进来”
............
一群女人七嘴八舌讨论着,真是三个女人一台戏,一群女人唱大戏。
懵逼的三女很懵逼,没想到我们几个也跟着进来,为了不起异样,同样加入声讨中。
“她们为什么很奇怪的看着我们”李从厚问着几人,前世陪女人买化妆品销售都是笑脸相迎,就算是买内衣都可以进,没人感觉怪异。
卫庄冷靠在墙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咱们的大叔盖聂红着脸缩在一旁。
西门吹雪那就更不用说了,比卫庄还冰块。
马夫憋着笑,就他刚在在外面没进去。
“想笑就笑,小心憋死你,赶紧说怎么回事”李从厚没好气瞪了眼马夫。
“少爷,胭脂店从来都是女子进去的地方,阴气重,男子莫入,一向如此”马夫听此立即哈哈笑了起来,但看到三双威胁的眼睛,赶紧忍住解释道。
“哼,怎么不提醒我们,玛德,尴尬叫他妈给他开门,尴尬到家了”李从厚哼声抱怨着。
“这不是常识嘛,我也没想到少爷你们会进去....”
话音未落,三道大巴掌拍在马夫脑门上。
“那边有酒楼,我们过去坐那喝着歇会,罚你在这等着她们出来”
李从厚看见街对面不远处的迎风飘荡的酒字道,又瞪着马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