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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熙熙攘攘,人流如织,两旁立着色彩斑斓的店铺,店铺门前挂着五颜六色的旗帜,吸引了许多路人的目光。

路上的行人穿着华美的衣裳,嬉笑着,不时有女子低头弯腰,露出红色的脸蛋儿。

他们奔忙于街市之中,忙碌而又急促。

再往前走,路两边有人在摆着小摊,卖着一些笔筒,纸张之类的文房用具。

这是上京城的中心,街边都是崭新的青瓦白墙。

瞧着瞧着,李妙仪长叹一口气,宋砚行问道,“你这是怎的了?”

李妙仪笑道,“若是东陵的所有地方,都能和上京城一般繁华,喧闹便好了。”

宋砚行唇角微微勾起,轻笑道,“那一日终究会来临的。”

李妙仪颔首,转头继续看着街景。

不一会马车便停下了。

宋砚行伸出手,给她戴上了面具,转过头给自己也戴上了面具。

扶着李妙仪缓缓走下了马车。

这处李妙仪并不眼生,她同宋砚行曾在这里见过面,那次她同柳嫣然去成衣店的时候。

她转头看向宋砚行,不解问道,“你带我来这处做甚?”

宋砚行但笑不语,拉着李妙仪缓缓走了过去。

府邸的大门是青石砌成,其实恢宏。

门上面有一对朱红的门扇,雕刻着复杂的图案,金灿灿的门环闪着光。

门旁边是两个高大的石狮,一左一右,昂首怒吼,脚踏在底座上,形象逼真。

门内是一座宽阔的院落,四周是建筑群鳞次栉比,瓦顶飞檐,无一不彰显着主人的富贵和尊严。

再往里走,正面的厅堂最为宏伟,上方是红漆的梁柱和亮铜的铜瓦,下方是红木的雕花屏风和青石铺就的地面。

厅内有一张长桌,四周是红木雕花的座椅,整个厅堂弥漫着淡淡的香气。

厅内的站满了丫鬟,瞧见李妙仪的那一刻,纷纷俯下身子向她行礼,道,“主人。”

李妙仪转头,诧异的看向宋砚行,眼中满满的都是不解。

宋砚行贵春笑了笑,摆摆手,丫鬟们训练有素的退了出去。

他拉着李妙仪,让她坐到了厅内的正位。

李妙仪吓了一跳,虽说如今她同宋砚行的关系不一般,可他毕竟是太子,若是她当真这般没规矩惹怒了他可如何是好?

宋砚行伸出手,从怀中掏出几张纸递到了李妙仪的手边。

李妙仪接过瞧了几眼,这赫然是房契,她又翻了几张,房契上赫然写的是她的名字。

再往下翻,是卖身契,应当是方才的那些丫鬟们的卖身契,主家那里写的依然是李妙仪的名字。

她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神情,抬起头诧异的看着宋砚行,不解开口问道,“这是何意?”

宋砚行笑着拍了拍李妙仪的脑袋,道,“平日里瞧着我们绾绾机灵无比,如今怎的连这都猜不出来了?”

顿了顿,宋砚行道,“是送给我们绾绾的七夕礼物。”

李妙仪瞬间瞪大了双眼,她没想到她猜的竟然没错。

上京城里可以说是寸土寸金,当年就算是李木青做了状元郎也在上京城里买不起一座像样的宅子,如今的李府还是那李姜氏的嫁妆。

李妙仪没想到,太子殿下竟然会这般大手笔。

她愣了愣,缓缓开口道,“可是,殿下不是送了我金簪了吗?”

宋砚行轻轻的摇了摇头,道,“我们绾绾值得最好的。”

说罢,他便把房契塞到了李妙仪的怀里,缓缓开口道,“这些卖身契和房契你都收好了,莫要丢了。”

顿了顿,宋砚行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缓缓开口道,“这里面还有几张是街边铺子的房契,这些房子如今都租出去了,你只需要每个月按时差人去收租金便好。”

李妙仪连忙摆手,试图把手中的东西还给宋砚行。

哪成想,宋砚行马上拉下了脸,一副生人勿近的骇人模样。

吓得李妙仪一时之间不敢再有动作。

宋砚行冷着一张脸,道,“给你你便收下。”

李妙仪垂下头,死死的盯着自己手中的这一叠纸,瞬时间感觉有些烫手,眼眶也有些发热。

瞧着她的样子,宋砚行长叹一口气,俯下身子,语气温柔附在李妙仪的耳边,缓缓开口道,“你便收下吧,若是有朝一日我没登上皇位,被贬为庶人,还要仰仗我们李小姐。”

顿了顿,宋砚行语气突然变得不善,开口道,“莫不是李小姐不愿意对我负责?”

李妙仪连忙摆手,道,“我没有那个意思。”最终在宋砚行炽热的眼神中,李妙仪轻轻的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我便先收下了。”

半响,她解释道,“若是有朝一日,你需要了,便告诉我,我定然物归原主。”

宋砚行点了点头,道,“好,都听我们绾绾的。”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李妙仪的心里还是十分微妙的。

这是她第一次拥有自己的私产,只可惜,这些私产都是宋砚行给她的。

半响,李妙仪缓缓垂下了头,那又怎样,能拿得住宋砚行也算是她的本事,凭本事拿到的东西,怎么不算是自己的呢?

她眸光微闪,这便算的上是她的立身根本了,往后在李府,她的腰杆子能直的更厉害了。

“对了。”宋砚行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站起身子,拉着李妙仪的手就往后院走。

越往后走,淡淡的花香越来越浓,迎面而来,后院种的是各色各样的花,在后院劳作的丫鬟见到两人的时候,都恭恭敬敬的向两人行礼。

宋砚行拉着李妙仪站在一片荷塘处,转头看着满荷塘的荷花,缓缓开口问道,“瞧瞧你喜欢吗?”

荷花。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

李妙仪眸光闪了闪,可她从来不是这荷花,她的心是黑的,从骨子里黑出来的。

转过头,宋砚行正用期待的目光看着她。

最终李妙仪点了点头。

唇角微微勾起,缓缓开口道,“我很喜欢。”

闻言,宋砚行不由的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