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暂时顾不上理悠心然,又和愚昧的狐狸说了下那个厕所和女仆的事情。
愚昧的狐狸总结:“首先,警局要守住局长,不让他和保利克通气。然后在保利克城里的家中虽很大可能没有亚尔顿,但有个可疑的厕所和奇怪女仆需要观察。”
“没错,还得赶紧去保利克郊区那个房子看情况。”
“野外的房子,你喊我帮忙的时候,我就让阿近同时过去盯着了,他还没什么动静。”
秀啊,白寒再次对狐狸五体投地。
白寒分配:“那警局这里让黑鹰来吧,你和朽木去看看那个马桶,我去郊区找阿近汇合。”
愚昧的狐狸:“好。”
然后白寒把那个厕所的坐标发给对方后,他看向悠心然。
“你……”
“我跟你去。”悠心然甜美一笑,“不带你们用完就丢的,我要看剧情。”
“不管死活的啊。”
“没问题。”
于是白寒先跑去找盖尔聊了一下后,和悠心然一起前往保利克郊区的屋子。
联系了只玩近战后,三人一起在房屋门口的一棵大树下汇合。
他们也在那见到了这个门号上写着“特纳”的房子。
这间屋子所在的地方非常奇特,周围除了树林什么都没有。
但要说这里只有这一间住所,白寒一路过来也在路上见到了别的住民,都是同样的情况。
一户一间房,然后分散的特别开,姑且算是个村?
房屋外形也比较简朴,基本都是只有一层楼的平板屋。
“可算来了,耽误我几小时。”
只玩近战从树上跳了下来。
“确定没任何动静?”
“没有,这屋子里就住了一个女人。”只玩近战努努嘴,“就窗户旁边那个。”
白寒小心张望了一下,果然看到一个穿着朴素的女人在窗前叠衣服。
“这不会就是侯爵的老婆吧?”
这是以保利克对外宣称的妻子,辛迪·特纳的姓氏为名的房屋,住在里面的女人只能想到是她。
“这侯爵真不是个东西!他自己豪宅,让老婆住这种地方。”悠心然有些生气。
“也不一定。”
白寒劝她冷静,何况更加值得气恼的事他都还没说呢。
他这才极简的和两人解释了下之前的剧情,毕竟先和悠心然讲了后,他还得再和只玩近战讲一遍,很麻烦。
悠心然听罢果然大怒,发誓必须要把保利克干倒。
只玩近战问道:“你既然已经忽悠保利克让他直接转移,那岂不是时间不多了?”
“没错,今天之内必须找到亚尔顿。”白寒还在观察那个女人,“你蹲在这看她,看出什么没?”
“长挺好看的,估计打扮一下也是美女。”
“……你特么是真会看。”
“那不然能看啥啊,她就一直在那做家务,别的啥事没干。”只玩近战表示自己很无辜。
“上去搭讪没?”
“不敢去,怕你说我搅浑水。”
“可以啊,长进了。”
白寒立刻给只玩近战点了个赞。
“嗯哼,你哥我不要太靠谱~”
一听夸,只玩近战马上得意了起来,然后又苦着脸:
“所以我还得继续等?耽误我练级啊!”
“那要不这样,悠心然你去吸引那个女人的注意,我和大傻子摸进去找找线索。”白寒提议。
“啊,我……”悠心然面露难色,她想跟着去看剧情。
“他身手好点,或者你俩都留在这。”
“那,那你俩去吧,我知道了。”悠心然无奈道。
“?咋感觉我被嫌弃了?”
“这还用感觉?赶紧的,走了。”
悠心然前往找屋子里的女人搭话,也不知道她和对方说了些什么,两人就这样一起出了屋子。
于是白寒和只玩近战绕后,两人一起翻窗进了屋子。
野外的住所一般都是独栋在一个地方,然后房与房的间隔也远了很多。
这栋房屋室外已经是中等偏下的水准,室内更是简朴不已,地板甚至都只是水泥地。
“这侯爵的怎么这么对自己老婆,差这点钱啊?”
只玩近战一边翻屋子找线索一边吐槽。
保利克作为侯爵不可能没钱给自己老婆弄个好房子,这里搞得如此普通恐怕另有目的。
“估计是想让这里和周围别人的住所没什么不同,隐藏起来。”
白寒也是在那里翻箱倒柜,当然他的动静比只玩近战的小了不知道多少倍。
但其实屋内的东西并不多,屋子也就一层,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再看。
“地下室?”
白寒示意只玩近战观察观察有没有什么密道。
二人又把墙面和地板都摸了一遍。
“没有,真没有。”
光论眼力,只玩近战那也是犀利派。
白寒和他一起这样看都没发现,估计是真没有。
“还有房间没?”
“一室一厅一卫,卧室厨房客厅厕所我都看了。”
“厕所?等下,厕所在哪?”
只玩近战带着白寒,先走进卧室,然后打开了和卧室连通的房门。
一个虽然阴暗简陋,但打扫的还算干净的卫生间映入眼帘,中间也是一个瓷白马桶。
这个马桶和白寒之前在保利克家花园里见到的那个长得一模一样。
只玩近战面露奇怪的神色。
“不,不会吧?密道在……?”
白寒摸了摸鼻子。
“嗯……我先看看。”
他过去认真观察,然后也和之前一样冲了一把。
没啥问题,在这个环境里也挺和谐的。
“是不是没问题?快走吧。”
只玩近战头一次这么不希望能发现线索,催促道。
白寒也只能是先和他离开。
“哎,那个,你检查了吗?”
两人回到客厅时,白寒突然注意到椅子边有一个盆。
“啥?夜壶?这个你也不放过?”
只玩近战脸上表情变得更耐人寻味。
“老盯着人厕所,你怕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爱好吧。”
“你个二b,夜壶为什么会在这?”
“我哪知道,人用夜壶也很正常吧。”
“不是,夜壶都人起夜用的,怎么放客厅。”白寒凑过去看,“而且那个厕所就和卧室连在一块,这么近,直接上厕所比夜壶方便多了。”
这个夜壶虽然目前是干净的,但上面还是有一些比较陈旧的痕迹。
陈旧痕迹……嘶。
白寒立刻返回去看那个马桶。
他再一次仔细的打量。
接着掀起两层盖,直接把头凑了进去。
“………………”
只玩近战默默地往后退。
“干净的!这马桶根本没用过,你退个屁!”
白寒怒了。
“怎么可能!谁放着马桶不用啊!你脏了!”
“你快闭嘴吧。”
没空和他斗嘴,白寒又看向旁边的马桶刷和皮搋子。
马桶刷和皮搋子上面只有灰,几乎没有用过。
物品有没有使用痕迹和故意做旧还是有差别的。
“这个马桶上一些看似陈旧的痕迹是做出来的。”白寒跪地搓了一下外围的釉质。
一手灰和油,然后略略泛白的瓷面出来了。
“表面似乎故意弄了很多印记,但最底下的下水口没有任何痕迹,或者说冲多了,把里面做旧的地方冲干净了。”
“银刃你们可以了吗?她要回来了。”
悠心然给白寒发来了消息,她那边似乎拖到极限了,他们只能抓紧离开。
出去后三人又在同一棵树下汇合。
悠心然先开口:“刚才和这位夫人聊了一下,她说她确实叫辛迪·特纳,但不是侯爵的妻子,且不认识他。然后她住在这里长达20年未曾离开过。”
“她故意隐瞒。”白寒肯定道。
同名同姓也就算了,就凭那个马桶,她绝对和侯爵有关系。
“我也不信。我就问她有没有姐妹,她说以前有一个被卖掉的妹妹,叫做奎尔·特纳,但那以后就再也没联系过了。”
“妹妹?”
白寒一下子就想到了之前在花圃里看见的逃窜的那个女佣。
难道是……?
“然后啊,我感觉这位夫人,”悠心然招手示意两人凑近点听。
“应该也是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