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也不光是制作那个药,那个药就是个幌子,主要是想制作止血药。我们的止血药,没有你给的效果好。所以,方首长向上面请示,请你来制药。想着生产出你的止血药,将来战士们出任务的时候,能有这样的药在身上。
本来,是想和你说的,回来事都赶在一起了,我就忘了。而且,魏老和方首长的意思是,等你去了实验室,在和你说,尽量不要再被别人知道。一是怕泄露出去,二是怕给你带来危险。然然,对不起,我没提前说,你别生气行吗?”
安然摆摆手说:“这不重要,你也不是故意的,我怪你干嘛?我问你,制作止血药的事,除了你和魏老,还有方首长,真没别人知道了吗?”
曹坤摇摇头说:“我保证没有了。当时,还是方首长和魏老,一起嘱咐我,不能告诉第四个人了,要做到保密性。”
安然又问道:“只有,你们三个知道,那有没有可能,方首长和魏老,已经怀疑,你们内部的人有问题呢?”
闻言,曹坤一怔,反问道:“然然,你的意思是,他们早就怀疑了?可这怎么可能呢?方首长走的时候,大家都知道,要是这么说的话,岂不是都很可疑?”
安然笑了,说道:“其他人知道方首长离开,可他们知道为什么吗?真正知道他离开的原因,只有魏老,孙团长,和周上校。而且,我猜孙团长和周上校两人之间,定有一个人有问题。而我的直觉向来很准,周上校人不怎么滴。
而且,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有人在方师长,或者是魏老的办公室里,安装了窃听器,偷听了你们的谈话呢?偷听到你们三人,商讨我的止血药,并且要制作,所以才会有现在的这些事情,你想想有没有这种可能?”
她的话让他的心,瞬间提了起来,如果真像她说的,那部队里还有秘密吗?
安然继续说道:“这事简单,我利用空间,去探探方首长和魏老的办公室,顺便去周上校,和孙团长的办公室,好好查查,到底是谁有问题,只要找到窃听器,谁是被监听的,谁又是偷听的,就一目了然了。不是吗?”
曹坤把她抱在怀里,有些疲惫不堪。说道:“然然,我真不敢想下去了。如果……如果,他们当中真的有人有问题,还是在戒备森严的部队里,那也太可怕了。我们苦苦追寻的到底是什么?还有没有追寻的必要?我感觉很迷茫,很彷徨。”
她拍拍他的背,安慰道:“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可你要明白,有人的地方,就会有阴谋有战争。别说是人了,就是狼老虎,它们也会争夺,也会战斗,这就是生存法则,谁也改变不了,我们只要做好自己就好。再说了,我现在虽然是好人,可曾经的我,只是个杀人工具,可那是我想的吗?有些事情,除了天定,其他的都是人为,这就是弱肉强食。”
他搂紧她,仿佛只有这样,他紧张不安的心,才能得到一些安慰。
她搂紧他问道:“周上校一直,就在这个部队里吗?还是后调过来的?”
他想了想说:“不是,他是后调来的,就是上次我去当卧底,抓捕毒蝎后,没多久他才调来的。”
想了想说道:“这样,晚上我去探探,你在家留意着点小墨的房间。虽然,小墨被我放在空间里,可既然消息散播出去了。我想背后之人,这几天会行动的。还有,就是这些天,你该忙什么忙什么,不用管别的。也不能总不露面,不然对方会起疑的,还想以前一样就行。”
夜晚,安然进了空间,瞬移去了部队。根据她的记忆,先去了方首长的办公室。听听外面没动静,戴好口罩手套鞋套,闪身出了空间。在办公桌上翻找,几乎所有的文件,抽屉都让她看了一个遍。电话桌子椅子下面,都让她找了一遍。
没有任何发现,也没有看到监听器,眉头紧皱,难道是自己想多了?看看书柜,不死心的继续翻,在墙边的柜子上,看到一个花瓶,抬起来底部的监听器,映入眼帘。掏出相机,对着花瓶拍了两张照片,随即,轻轻的放下花瓶。
坐在椅子上喘口气,喝了一大灵泉水,刚要进空间,脚下踩着的地板,发出的声音不对。轻轻的把椅子移开,趴在桌子下面,抠出地板里面有个小本子,没有急着看内容,而是把本子扔进空间里。把地板放好,爬起来后,又把椅子放回去。仔细看看,确定没有留下什么痕迹,闪身进入空间。
移动空间,来到孙团长的办公室,又是一顿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