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同志还说,一个女孩子,不老实的待在家里,出来叭叭的,简直就是丢人。
所以,安同志,才会打他的。
梁文峰听门口的人说完,眉头皱的都快夹死苍蝇了。
这时,一个女同志,继续说: 全同志,我想问问你,主席都说妇女能顶半边天了。
而你这么看不上女人,是觉得主席的话,说的不对吗?
全浩南听那个女同志,这么说气的毫无理智。张嘴骂道:你这个贱人,别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那么说了?
安然起身,来到他面前,抬手啪啪的,就是几巴掌甩了过去。
声音犹如千年寒冰,开口道:你最好把你的嘴,给我洗干净再说话。否则我不介意,让你变成哑巴,你听懂了吗?
全浩南被安然,一身冷冽的气势,给吓的后退数步。
安然不想和这种没脑子的人,浪费一点时间。
开口对梁文峰说:老头,这人哪来的我不管,他的笔记我撕了。因为,他不配,学我的东西。
还有,他哪来的,麻烦梁主任问问他,所在位置的领导,他们那的人,都是这个德行的吗?
要是都是,以后还是别让他们出来的好,我怕脏了这美丽的世界。
还有,梁主任要如实,向上级汇报,替我问问他们。
他全浩南同志,如此看不起我安然,如此瞧不起女同志,还可以随便就举报,我安然是个反动派。
我想知道的是,他全浩南同志,是不是一张嘴,就可以随便给一位烈属,戴上反动派的帽子?
是不是就因为,他读了几年的书,就有那个资格,瞧不起女同志?
他的瞧不起,是不是也代表,那些烈士的功劳,都是喂了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安丽娟同志的牺牲,还真是不值得。以至于她的女儿,也就是我安然,要被一个废物,垃圾羞辱。
并且,麻烦梁主任,告诉上级领导,要是给全浩南的家乡,使用堆肥的话,那就代表,上面的人。也是认可他全浩南,可以随意污蔑烈属,可以随意给烈属,扣反动派的帽子,而且还无罪。
梁文峰听她的话,大惊失色。站起来喊道:安然不许胡说八道。
这丫头怎么什么都敢说!
她知不知道,她这话出口,就代表,她是在和上面对着干了!
安然无所谓的道:我没有胡说,我也十分清楚的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
我为我母亲,还有那些和我母亲,同样身为女人的同志,感到悲哀。
她们的牺牲,换来的就是这种人渣的轻蔑和侮辱。
她们的牺牲,却让她们的儿女,被这种人渣欺负。
我很想问问,你们口中的上级,牺牲的女同志。为了这样的人渣而牺牲,真的值得吗?
麻烦梁主任实话实说,要是你不愿意,你可以打电话,通了后我自己说。
还有,最后一点,在场的人,谁要是把堆肥的笔记,给了全浩南,我便活剐了他,不信的就试试看。
说完抬脚就走,留下一堆人,面面相觑。
他们没想到,知道她是个挺厉害的女同志,可没想到,她还是烈属!
众人把目光投向,已经脸色惨白的全浩南,有鄙视的,有痛快的,也有认为他是活该的。
梁文峰脸色,简直难看至极,看向傻坐着的全浩南,目光中全是嫌弃。
他也想不明白,怎么派了这么个蠢货来。
叹口气,对外面喊道:小张,小刘,你们进来一趟。
两人快跑着进来,梁文峰说:你们把全浩南同志,带到隔壁屋里去,一天二十四小时盯着。
小张和小刘,点点头,然后拉着,还在惊慌的全浩南,去了隔壁的屋子。
其他人,也都纷纷散去,留下直叹气的梁文峰。
梁文峰无奈,只能打电话,向上面把情况汇报一遍。并把安然的话,也重复了一遍。毕竟,人是上面派下来的,怎么处理还得他们发话……。
从公社出来后,安然把招待所的房间退了,烦躁的去买了二十个包子。
她现在只想一个人待着,不是害怕什么,更不后悔说那番话,就是感觉面对极品,没有杀人痛快。
买完包子后,又去了一趟邮局。
看到工作人员,又抬出两个巨大包裹,还有三封厚厚的信,安然表示无语。
无奈的签字,把信塞进包里。
然后,先扛着一个包裹,走出邮局,找个没人的地方,把包裹扔进空间里。
歇了一会儿后,又返回邮局,扛第二个包裹,再次回到胡同里,确定没人又把包裹扔进空间里。
打开水壶喝了,几口灵泉水喘口气,掏出自行车,骑着往柳树村的方向驶去。
刚骑出去没多远,就看到李把式和大队长,在老地方的树下坐着。
安然上前打招呼道: 你们两个小老头,怎么来镇上了?
是有人来采购吗?
大队长摇摇头说:我们是来接知青的。
你的事忙完了?
安然点头道:没错,忙完了。
大队长说:那就等等,和我们一起回去。
安然想着回去也没啥事,点点头把车停在一边,然后坐在大队长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