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局长,又要了一个小勺子,放在一碗米饭里,两人找个位置坐下。
王局长把带勺的那碗,放在安然面前,又拿起筷子,给她夹了几块红烧肉,放在碗里。
然后问道: 左手可以动吗?
安然点点头道: 可以,谢谢王局长了,两人便没在说话。
咬着牙,用左手把一碗米饭吃完。
王局长问: 吃饱了吗?
要不要再来一份?
安然摇摇头说: 不用了,吃饱了,兜里不是还有俩包子么,够了。
两人走出饭店,安然给王局长深鞠一躬,说道: 今天谢谢王局长了,等我好了,我请王局长吃饭。
王局长笑笑说: 你啊,还是叫我老头吧,这么客气,我还有点受不了。
还有啊,吃饭就不用了,早点把伤养好就行。
你自己回去可以吗?
要不要,我派人送送你?
安然说: 不用了,我一个人可以的,那我就先走了,改天见。
王局长点点头,安然转身离开。
找个没人的地方,闪身进了空间。
刚要瞬移,就看到曹坤,慌张的在街上穿梭。
安然赶紧出了空间,跑到他身后喊道: 曹坤。
曹坤停住,转身看向她,看到她的右胳膊被吊着,左胳膊隐约还能看药布。
一身血,脸上是灰头土脸的,心里心疼不已,跑过来想抱住她,又怕碰到她的伤口。
语气哽咽的问: 怎么回事?
谁伤的你?
安然心里一暖,被人惦记关心的感觉,真好!
安慰道: 我没事,我们先回去,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回去再说。
曹坤点点头,示意安然走在前面。
安然在前面走,他默默的跟在身后,眼眶微红,双手死死握住。
除了心疼,还有愧疚,更有痛恨。
到底是哪个王八蛋伤了她?
他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
可又痛恨自己的无能,口口声声说爱她,却保护不好她,让她受了这重的伤,自己到底还配不配得上她……?
二人都没有说话,虽然有灵泉水,可一晚上的折腾和战斗,还受了伤,她早就疲惫不堪,根本没力气说话了。
而他除了自责,就是心疼,却又帮不上她,心里是五味杂陈……。
好在走了没多远,碰到了李把式,安然松口气。
终于不用走回去了,要是没有曹坤,自己可能已经在被窝里了。
多一个人,很不方便,可又不能把人撵走,只能咬牙坚持着。
李把式看到安然,小跑过来问: 丫头,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还受伤了呢?
安然笑笑说: 老头放心,我没事的。
现在回去吗?
还是要等一会?
李把式答: 还有半个小时,村长就回来了,回来后我们就走。
安然点点头,坐上牛车,找个位置,也顾不得干净不干净了,直接躺了下去。
李把式看她很累的样子,也没有继续问,而是把自己垫着的破衣服,放在她的脑袋下,然后走到一旁继续等着村长。
曹坤顾及她的名声,不敢靠近,走到另一边坐下。
半个小时后,村长回来,看到曹坤点点头,没说什么。
看到安然愣了一下,然后问李把式: 安丫头怎么了?
这伤怎么回事?
李把式摇摇头道: 我也不知道,我问了一嘴,她没说,好像很累的样子,我就没打扰她。
村长点点头,坐上牛车说: 行了,咱们回去吧……。
回到村里,正好遇到大队长,大队长看到,牛车上的安然,懵了一下。
心里直犯嘀咕,这丫头不是昨天才回来的吗?
怎么今天是从镇上回来的?
还有这一身血,胳膊还吊着,又是怎么回事?
看向村长,眼神询问。
村长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大队长叹口气,对李把式说: 把牛车赶到知青点,到地方,在叫她下来。
李把式点头,赶着牛车去了知青点。
而下车的曹坤,一边走一边盯着远去的牛车,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镇上,王局长回到警察局,便叫了几个人,去了安然说的坟地,找到了那个密室。
看着里面被烧的一片狼藉,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随即也不问,赶紧在现场,搜索起来……。
回到屋里的安然,把门一关继续睡觉。
另一边的曹坤,垂头丧气的回到牛棚旁的房子里。
云金两家人,围着他问: 怎么样?
找到然丫头没有?
曹坤颓废的答: 在镇上看到她了,一起回来的,她受伤了,怎么伤的她没说,说回来再说,好像很累的样子,现在已经回到知青点了。
云国华急切的问: 她受伤了?
严不严重?
怎么没去医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