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志平一时没反应过来,脸被周娜挠成土豆丝,气的他抓住对方的手,狠狠的给了周娜一巴掌,把周娜的牙,打掉一颗。
周娜倒在一边,凌志平爬起来,对着周娜的肚子就是一脚。
金盛和林响,也看不下去了,冲上一人一拳,把凌志平打倒在地,对着凌志平就是一顿狂踹。
李力还有些理智,拔腿跑出知青点,去找大队长了。
这时大队长看知青都没来上工,怒火中烧,正往知青点走,看到火急火燎的李力,便怒吼道: 李知青,知青点怎么回事?
怎么都没来上工?
李力气喘吁吁的说: 大队长,你快去看看吧,知青点打起来了。
大队长一听,撒腿就往知青点跑。
心里有些害怕,怕是谁惹了安然,那丫头下手没轻没重的,在闹出人命来。
等跑到知青点,扶着门框呼呼直喘,看安然靠在门上看戏,心里微微松口气,只要不是安然动手就好。
又看到打成一片的人,火气又上来了,怒道: 都给我住手。
看到几人停下,大队长问: 谁能给我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打架?
还有就是周文呢?
他不是负责人吗?
怎么不解决事情?
周文从屋里出来道: 大队长,这个负责人,我不当了,我能力不足,没有那个本事当负责人,今天正好麻烦大队长,重新选一个负责人吧。
说完蹲在一边,不再说话了。
夏兰站出来,对大队长把事情的始末,不偏不倚的叙述了一遍,然后也站在一边。
大队长看看新知青,叹口气道: 凌知青,女人打架,骂人这都正常,周知青说的不对,骂的难听,这也是她的不对。
可你一个男同志,光天化日之下,对女同志又打又踹,还把人家牙打掉一颗,这不合适吧?
凌志平觉得大队长有失偏颇,不甘心的反驳道: 大队长,你光看见我打她了。
你看看我的脸,被她挠成什么样了?
我打她不对,她骂我还把我挠成这样,这让我怎么出去见人呢?
茉莉是把水撒在她身上了,也确实没有道歉,可她至于不依不饶,骂的那么难听吗?
大队长这事,你要是不能公平解决,那我上告公社,找知青办,给我个说法。
朱茉莉站在凌志平旁边,附和道: 没错,我们是不对,可她是谁啊,凭什么骂我们,她算什么东西。
周娜被梁雪和孟欣扶起来,周娜吐字不清的说: 我还要告你们呢,你们搞破鞋,作风不正,害我们知青跟着丢脸,你们不配继续住在知青点。
你一个大男人,参合女人的事,你先动手的,你还倒打一耙,我要告你殴打妇女,主席说过妇女能顶半边天,你却打女人,你就是窝囊废,就是个废物。
大队长头疼的喊道: 都给我闭嘴。
看向凌志平说: 女人的事,你参与本来就不对,周同志骂的再难听,也不是你对她动手的理由。
你的脸是被挠花了,可你也把人家,女同志的牙打掉了一颗。
我的意思是,你们互相道歉,这事就过去了,但你们要是这个态度。
或者你们要去告,那你们就去告好了。
只要你们觉得,到了公社或者是知青办,你们能得到,你们口中的公平,那你们就去吧,我绝不拦着。
凌志平皱眉,心里盘算着,要是去告,自己能不能得到好处。
想到这两天的事,要是去告,丢人可能就丢到镇上了!
周娜打断他的思绪,开口说: 大队长,我可以道歉,但凌志平,必须要赔偿,他踹了我好几脚不说,还把我的牙打掉一颗。
今天要不是,金盛林响和梁雪孟欣,出手帮我,我可能就被凌志平打死了,我要他赔偿我一百块钱,和五十斤粮食。
我的牙不能白白的被他打掉。
大队长看周娜,那肿的像猪头的脸,又看看凌志平土豆丝的脸。
觉得男人有点疤就有点疤,周娜的牙,还有被踹了几脚,凌志平做的确实是不应该。
刚要说什么,凌志平开口反驳道: 我是动手了,我可以道歉,但我不会赔偿,我的脸被挠了不说,我也被金盛和林响踹了好几下,难道我就白挨打了?
骂我挠我踹我,就我一个人赔偿吗?
难道金盛林响,不需要赔偿吗?
还有梁雪和孟欣,两个人打茉莉一个,难道不需要赔偿吗?
梁雪都气乐了,骂道: 凌志平你还真是无耻至极啊,我们要是不拦着,不帮忙的话。
那就是你和朱茉莉,两个人打周娜。
我们是看朱茉莉,要帮你打周娜,我们才出手的。
还我们两个打一个,要不是你们欺人太甚,一开始就二对一,现在还反咬一口,你们真的是太不要脸了。